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极品校长>第一百三十六章 两口子送礼

李立一和他老婆似乎很喜欢别人看他们的居所,这是他们的骄傲。进到客窑,李立一就递烟就泡茶。

高苹的男人不知怎得,极其的不自然,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而高苹也因为男人在场也显得不自然,早知如此该不引自己的男人来,她以为这样庄重,但也暗示了她要回归理性,回归家庭,回归自己的本位思维。

李立一有些醋意,也不自然起来,因高苹的男人在跟前,不能随便和高苹亲近,说些随意的话。尽管他老婆也走来走去,直在眼前晃动,但他觉得这是工作的需要,没有必要回避老婆或者有所谨慎。

李立一不认识高苹的男人,可他知道高苹的男人在什么单位工作,那已经是昔日的黄花。现在很少有人提及它的光辉了。

高苹的男人在李立一面前有些自卑,人家位高、权大、宅院好。

没有话题,作为主人不能冷落了客人,话题还不能太显露自己,李立一想了一下,说:“接了新工作怎样,有困难吗?”

高苹说:“还行,新工作嘛,有个适应的过程,慢慢来。”

李立一说:“以前没有当过领导吧!当领导要舍去具体事务,要从全局考虑问题,把握工作大方向。平常要保持正常秩序顺利进行。幼儿园还不同于一般的学校,要特别注意幼儿们的安全,学习成绩倒显得次要多了。”

高苹奉承说:“啊呀,局长没有当过幼儿园领导,却清楚幼儿园的工作任务,了如指掌,烂熟于心。”

李立一说:“这一眼就可以看出的,没有什么深奥的东西。”

高苹说:“作为全县第一幼儿园,园舍小了,活动场所也显得小。”

李立一说:“现在进城的农民多了,念书问题日夜突出,第一重点小学多次提及盖教学楼的问题,已经给县上提交了报告很长时间了,问题还是问题,下面干着急,上面似乎无动于衷。幼儿园的园舍问题,仍然是一个性质的问题,报告可以做,但什么时候能落实到位,那就很难说。”

高苹说:“园舍拥挤得很,幸亏没有教学质量的要求,不然连幼儿都安排坐不下去,那还能开展教学工作!”

李立一说:“凑合着吧!教育上缺口多着呢,没有钱解决不了问题的。”

高苹的男人插不上嘴,也不善言辞,静静地听着老婆和局长拉着他们工作中的无奈和着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行行都有一腔委屈的苦。粮食系统本是民以食为天的根本系统,改革开放以后,他们的万人一求的黄金命运被打破,像万宝妈的众星捧月的气势没有了。以前几乎所有的行业都把他们奉若神明,开票的像握有生死大权似的皇帝,走到哪,人们像见到救星似的,买到一袋富强粉,像买到黄金似的。公安局的人、检察院的人、法院的人、医生、公社干部,都是他们的坐上客,他们惹不起,不敢惹,防止以后用这些人,他们不愿意惹。穷教师就没有纳入他们的视野范围之内,那时没有改革高考制度,教师生坐在教室无所谓偏向轻重,一个声音,一个黑板,一个要求,有教无类,偏不了谁呀!巴结你——穷教师,没有用呀!

高苹的男人眼看着自己履职的兴盛的行业——粮站,衰落,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意,仿佛自己也衰落了,有一种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的感觉。但那时整个社会,整个所有人的心灵里谁还否认那是一个好工作呢?没有一个先见之明的人持反对意见的。

高苹的男人虽然有失意之感,但此起彼伏,自己的老婆从穷教师渐渐成了不穷的人,有了教师节,放假半天,还发钱,涨了百分之十的工资。虽说数字幅度微不足道,但已经让人们刮目相看了,有了起色性的根本性的观念变化。此消彼长,一个家里有了加减性的升降,也让他的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和平衡。

现在他老婆大小有了一点官职,品位和地位不一样了,话语也文绉绉的有了官腔,回到家,女人味少了,强势力度增加了。让他重新认识她,适应她。

他像一个门外汉,听着自己的老婆和上司说着如同天书似的对话。他静静地听着,显得自己十分的多余,他想出去到院子里看花赏景,或到院子的亭子里坐着乘凉,比在窑洞里待着舒服多了。但他觉得不能去,去了好像给了他们机会,至于什么机会,他有些清楚又有些不清楚。

他喝着茶,见茶几上有一本《妇女之友》,便随便拿起来翻动,里面尽是爱情、家庭生活、妇女生理、婚变之类的简短文章。作为茶余饭后的趣闻轶事,还是有些吸引力的,很快就被吸引进去了。

老婆和她上司的对话很快就淡出了听力范围,一篇《老婆的魅力》引得他看下去。

老婆的魅力不仅吸引着男人自己,也为引狼入室创造了条件,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成为别人猎取的对象。有时老婆为了达到自己追求的目标,主动要去吸引关键人物,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个时候的老婆,往往瞒着家人和男人,做着隐秘的交易。

高苹的男人看到此,像被什么蜇了一口似的,抬起头来,见自己的老婆仍然津津有味地和上司谈着工作,看去像一对情人似的,那亲昵神情让他顿生醋意。但他只能忍着,不能节外生枝,更不能阻拦和中止他们的谈话。

他看不下去了,又不能不拿着杂志装模作样地看着。

看了一会儿,他装得猛然像记起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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