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刚准备要说什么,王庆祥已经出了门,他赶到门口,王庆祥已经出了大门。李军赶出大门,王庆祥已经打出租车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李军在大门外站了很长时间,直到老婆觉得男人哪儿去了,大门长时间开着怕进来贼和闲人。老婆走到大门口,见男人站在夜幕里不知在做什么。
老婆说:“我当你到哪里去了,大门开着怕贼进来!”
李军见老婆说着没有言传,老婆讨了个无趣,缩回去了。李军站了一会儿,就若有所思地走了进来,关了大门,走进客窑,坐到沙发,拿起买摩托车的发票看起来,发票是一张真发票,地点他也知道。看了一会儿,李军沉思起来,是自己过分,还是他们太吝啬,不勀扣他们一些东西心不甘,他们在整个招标过程到定标只是请到酒店吃了几顿饭,就交待了,没有那么便宜的,这么一个大工程,还不有些行贿的费用?想到这儿,李军心安理得了,心里甜滋滋地笑了,不这样你们还不给呢!折叠起发票装进上衣口袋,准备明天一早取摩托车去。
处在兴奋中的李军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兴奋劲又传到两腿之间,站起来,走到写字台边,掏出钥匙开了下面的小门,拿出那蓝色的药片,挤出一片,噙在嘴里。把蓝色药片又放回去,锁了小门,走到茶几边喝了一口茶水咽下药片。
李军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药效快来了,关了电视,关了灯,出了门上了锁。走到老婆在的那孔窑洞,说:“睡觉!”
已经习惯了男人习性的老婆,看了一眼男人的两腿之间,那个大东西已经顶起来了,明白了男人要做什么,出去拿回尿盆,关了门,拉上窗帘。谁知男人还等不得上炕,就把老婆压到沙发上,三两下就把老婆的下身脱了个精光,老婆的那东西就显露在他的面前,他的那东西就急不可待地顶了进去。
已经习惯了男人的操作,但那硬度和强度还是超乎想象,在老婆的那里面如胀满的活塞,搞得老婆没有几下就惊悸地呻唤起来。老婆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怕声音飞过墙去,飞到兄弟和兄弟媳妇的耳朵里,笑话她不知控制自己,但下面被猛烈地搞着,难以控制,不由自主地尖叫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让墙那边的李放和媳妇竖起耳朵屏气凝神地听起来,听了一会儿不过瘾,跑到墙跟底下仔细听。
李放听着听着,想象着哥哥和嫂子的动作和情景,想着想着来了反应,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老婆的两腿之间,摸起了老婆的发棉的东西。老婆也仔细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想象着那诱人的场景,不禁产生了疑问,怎这样大的动静和怪异的声音,一定是阿伯子的那东西大和强硬,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声音,想象着那场景,不觉自己的下面也有了动静和反应,觉得有什么流出来了,且越来越感到难以控制自己了,向下一看是自己的男人在那触摸哩,难怪哩!不由自主地被调动起了精神和情趣,主动配合起了男人。两个互相摸触,想动真个的了,于是两个一个摸着一个的东西,回到窑里。
李放一下把老婆抱到炕上,几下把老婆的下身tuō_guāng,上到炕头,鞋也顾不得脱,把自己的裤子推到大腿下,扶起老婆的腿就想顶上去。不想自己的裤子碍着事,放下老婆的腿,脱了鞋和裤子,随后和老婆就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这边也传出了那声音来,不过没有那边的声音大,怪异。
李军和李放同时大干老婆,声音惊动了过往的行人和左临右舍的邻里,他们惊异是兄弟俩商量好的,还是巧合,弄得惊临动舍,惊天动地的。
李军把老婆搞得不但惊悸怪叫,还抖动起来,老婆一边惊悸怪叫,一边用两手护她下面的东西,一边还喃喃地断断续续地说:“不敢了,对了,不敢了,我受不了了。”同时闭着的眼睛里溢出几颗泪珠。
李军一看是不是把老婆弄出问题来,以前也呻唤,但没有今天这样大的声音和动静,也没有发抖过,更没有流泪的。什么原因?有一点是肯定的,自己以前和老婆做这事是不吃那蓝色药片的,今天吃了,是不是这个原因以致老婆这个反应?
李军把那东西拔出来,老婆一下翻身扣在炕上,脸捂在两手里,静静地沉默了。老婆并没有事,但李军的那东西还没有软下来,兴致还在,又把老婆翻过来,分开腿抬起来顶了进去,又把老婆搞的惊悸怪叫起来。直到自己的那东西软了,才放开了老婆。
老婆又扣在炕上,李军给老婆盖好被子,自己也精疲力尽地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天已大明,一看时间学校早已上课,快九点钟了。李军拿起手机向孙越超打电话,拔通以后,却没有人接,一想也许孙越超正在上课。这是自己规定的,上课不许带手机。李军推算了一下时间,正是上主课的时间,便放下手机,赶紧下了炕,还没有做饭,等做熟饭,吃了饭要到中午了,老婆也得到学校给学生做饭去。
李军洗漱停当,手伸进口袋,那张购买摩托车的发票还在,便出了门。刚走出大门,兄弟和兄弟媳妇也出了大门,兄弟媳妇赶紧又退进大门,兄弟见此情景也折返回去。
李放进了大门见自己的老婆偷偷地发笑,大有无法控制的局势,无奈又跑进窑洞。进去的婆姨汉又笑成一团。阿伯子和嫂子不清楚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他们却清楚阿伯子和嫂子做了什么,以致现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