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终于偃旗息鼓,败下阵来,看着那鲜活的东西,力不从心了,只得穿上裤子,在凳子上又坐了一会儿,把刘艳的那儿又欣赏了一阵,站起来把被子盖在刘艳身上,开了过道门,到办公室这边来。
刘艳此时像软瘫的烂泥,浑身惬意而疲劳地不想起来,侧了一下身子又心满意足地睡去了。刚睡去一会儿,突然,自己的男人发疯似的拿着棍子破门而入,举起棍子就向自己打来。刘艳惊叫一声,醒了过来。
听到惊叫的李军赶紧开了过道门过来,问说:“怎么了?”
刘艳摇摇头说:“没什么,做了一个梦。”
李军见刘艳如此说,把刘艳亲吻了一下,又走了过去。
刘艳想着梦中的情景,不禁又愧疚起来。她和自己的男人栗新异是相恋而婚的,栗新异疯狂地追她,而她自懂得男女之间还有那么甜蜜而让人向往的事情之后,就不由得向有男生的地方凑,不知怎得就觉得那些地方好盛有趣,有吸引力,不由自主,魂不守舍。
和栗新异成婚之后,栗新异对她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恩爱有加,每天早早起来做饭,星期六星期天主动洗衣服,甚至连自己的内裤也替自己洗,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可挑剔的呢?可自己就这样对他忠诚的呀!
这事真有些身不由己,魂不守舍,就像饥饿的人向往美味的食物一样,可家里有美味的食物呀,怎就成了偷食的狗呢!真有些不可思议,竟走到这个地步!人啊,一个深深的矛盾体,一方面受良心道德的谴责,一方面又身不由己,向往那婚外情,偷偷摸摸。尽管惊心肉跳,不踏实,却乐此不疲,找刺激,寻追求。
刘艳睁着眼睛,看着这还散发着白灰的清雅的卧室,吸嗅着被褥洗衣粉的清香。她马上想到校长的老婆,那是一个贤惠通达的女人呀!自己占了她的窝呀!
睡了一会儿,她觉得不能再睡了,坐起来,把被子抛在一边,自己的裤子被扔在一边。看着自己裸着的下身,低头看了看两腿之间有毛的地方,竟发红了,掏出卫生纸擦了擦,卫生纸上有白色的黏液。唉,不可能再怀上的!
刘艳把裤子里的内裤先找出来,女人的内裤是轻易不示人的,她检查了一下内裤有没有丢人的地方,还算干净,便放心地穿上。
开了过道门,刘艳过到这边来。李军眼睛一亮,发现刘艳这时候楚楚动人,脸色红润,浑身荡漾着幸福满足的神气,不禁又来了劲,站起来走到刘艳跟前,又要过到卧室去做那事。
刘艳张大嘴巴,瞪大眼睛,惊异地说:“你是不是疯了,那方面没有够,我是不了!”
李军说:“我是见你脸色红润,浑身幸福满足感不禁又来劲了!”
刘艳说:“啊呀,你得几个女人满足你,你要当皇上哩!”
李军说:“想当皇上却当不上,就连咱们学校的女人都不能征服,都像你一样那该多好呀!”
刘艳心里一惊,心想好大的野心,好大的整体观念。自己只不过是在你的强迫下,有了第一次,你在药品作用下,大而持久,才使自己欲罢不能,上了那狗干!每次到你这儿来,你都千方百计行事,我是湿了鞋不怕渡河了。其他女老师就和我不一样,人家不吃你那一套,从你一系列的举动中,你已经向几个女老师下过手,没有得手,因而在教师会议上找借口,发私愤,报复人家,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的。史有兰就是很明显的一个,你以为你聪明无人看出来的,不过你不知道罢了,私下谁不议论!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又垂涎人家马婷涛这个还没有结过婚的人。真是老牛想吃个嫩草草,野心不小,要尝鲜!
刘艳想着,但这些事是不能向校长建言的,从接触以来,她发现校长是个十分自信而又好强的人,这些事哪能建言,又哪能劝说?从一举一动中,她发现校长根本不把这样的事当成自己一个党员应该禁止和收敛的事,反而认为谁能知晓,谁管这样的事,胆大妄为,毫无顾忌,而且有一种能乐且乐,及时行乐的紧迫感和理所当然的官大压死人的君临天下的优越感。你是我的手下,就应该听从我的调迁和使唤,包括那方面的需求。真是,为人难,为人难!一个女人,要么屈服于领导,要么无法在单位正常工作和行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刘艳想到这儿,本想告辞离去,一看买下的这些葵花籽、水果和糖果不就白买了,自己还白担了些名,吃,吃了再说,校长还沾了自己的便宜,不吃白不吃!
刘艳理所当然地理直气壮地坐到沙发上,拿起就吃,对刚才校长的话,回应说:“那你好好争取当皇上。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连天下都是你的,哪个女人不是你的?你一个圣旨,要哪个女人就是哪个女人,要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要怎样一个姿势就是怎样一个姿势,你一声令下,把裤子都脱下来,摆在你面前,你想怎样使唤就怎样使唤,看你满足不满足?”说着哧地一下笑了。
李军红着脸,没有说什么,不断吃着葵花籽。
刘艳又说:“我记得,你来这学校,咱们第一次拉话,你就暗示我,你还很羡慕当皇上的人,说女人多,多幸福!现在你来这儿搞了多少女人了?”
李军仍吃着葵花籽,笑而不答,不否认搞过女人,又不解释搞了多少女人。李军突然机灵一动,反戈一击,问刘艳说:“那你搞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