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看了自己家的石狮子安装情况,又走到弟弟家大门口,本来还在大门口站着的弟媳妇,见阿伯子来了,赶紧退回进去。
一贯在弟弟跟前从不笑谈的李军,看了一下弟弟家安装的石狮子,也开始履职,并不欢迎地看着他。他看了一会儿,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了。又在自己家的大门口观看了一阵,走进去关上大门,那张石圆桌已经安放到位,四个鼓形凳均衡地放在周边。
李军走到石圆桌旁坐下,感觉很好,典雅古色的韵味陶醉着他。进到家才感觉到肚子饿了,问老婆有什么吃的,老婆说还没有吃饭,想吃什么,随便。随便是什么,老婆没敢绕舌,便打开煤气灶,给做面条吃。
李放叫的几个帮手,是他木工作坊的雇工,任务完成,就这样打发走觉得不合适,自己干了两个多小时的活,肚子也饿了,把工具收拾回去,便领着几个帮手向街道的饭馆走去。本想开着拖拉机载着去,怕几个帮手不愿意坐,自己也觉得寒酸。
房产工程最后要做的事情完成了,在城里安家落户的愿望最终定格在一对石狮子上而全部告成。李放早想做这件事情了,自己只有拖拉机,短途倒可以运输,几百里路上是不敢企求的,没有想到他哥办了这件事情,省了他的远途劳顿。
几个帮手干了几个小时的重活,觉得理应如此,也不客气,他们准备叫老板好好地招待一番。
近晚上十二点钟的十字街,热度不减,食客们你来他去,有的摊主卖得底朝天,收拾家具准备回去。门市上的饭馆已经关门,可吃的东西已经不多,他们只得在还没有卖完的火烧摊前坐下来。火烧师傅一见四个人,赶紧戳旺炉火,放快动作,又捏又看鏊子。
几个已经把摆着的火烧吃完了,李放拿起烙火烧铲,看炉烙火烧,让火烧师傅专心捏火烧。火烧师傅虽然专心捏火烧,但心里却记着自己手里捏出去的火烧数。他们烙出一个,吃一个,渐渐放慢了吃的速度,也不知到底吃了多少个火烧。
有了多余的了,李放才放下火烧铲,又吃了几个火烧才住手。都不吃了,李放问说:“好好吃,吃饱!把你们黑天半夜叫来,打扰了你们的好事,老婆可能有意见,每人再给老婆拿上五个火烧,让老婆吃了,你们再火烧!”
几个人都笑了,他们也不客气,让拿就拿,提着火烧回去了。打发了几个人,李放觉得应该给老婆和三个孩子拿些,又要了十个火烧。
“多少个,多少钱?”李放掏出钱。
火烧师傅暗暗算了一下,又看了看摆着的和鏊子上的数目,说:“七十个,七十块。”
“没有多算吧!”
“没有。”
“吃了这么多,不能多让几个?”
火烧师傅抓起四个火烧给李放跟前的塑料袋里放进去,李放递给一百块钱,火烧师傅用油腻腻的手,在收钱的盒子里找出三十元钱递给李放。
李放提着十四个火烧,打着饱嗝,悠哉悠哉地向家走去。沿途黑灯瞎火,快到教育局大门口时,嗖地一下,迎面窜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把他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是一条狗从他身边窜过去。
惊魂未定,刚缓过神的他,正准备继续向前走时,迎面走来一个人,在端详的刹那间,李放发现走过的这个人是个女人。心仪摇荡,时刻猎奇liè_yàn的李放和他哥李军一样,在这方面有敏锐的嗅觉感,也立刻心血来潮,心情激荡,血流加速。
这个时候一个人出来做什么,家里一定没有男人,而且是走向了十字街,一定是干那事的。想到这,李放转过身,向走过去的人说:“哎,怎个价?”
走过去的人,好像就是个女人,走回来,快到李放跟前,站定说:“你想那个,不贵,五十块钱。”
听话音很甜蜜,更激起了李放的兴致,李放说:“在哪里?”
那个女人转身又往回走,李放跟着女人走到一个院子的后面,一孔偏僻的窑洞里。女人拉着灯,李放走进去,发现这个女人岁数并不大,大概三十多岁,人长得还不错,家里不见其他人。
李放好奇地问说:“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女人说:“唉,男人贩毒抽大烟,被判了十五年,已经五六年了,现在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白天在商店给人家揽工,晚上却空虚得要命,没有个拉话的。今天星期五,我把两个孩子打发回婆家了,睡了一会儿,空虚的不行,就冒黑走了出去。”
李放说:“你现在要做什么?”
女人说:“拉话也行,你愿意做那事也行,怨只能怨他贩毒抽大烟,怨不得我。我是个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李放听到此话,放下提着的塑料袋,一下拉了灯,就对女人动手。女人几年没有接近男人,主动响应,很快就进入正题,一会儿就紧紧地抱着李放,舒服地呻吟起来。半个小时后,女人还是留恋了一阵李放,才放手。
两个摸黑穿好衣服,才拉亮灯。李放掏出五十元钱放在炕上,准备离去,时间不早了,老婆还在家里等着他呢。
女人说:“没有钱就算了。”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她在商店揽工,一个月才一千多元,开房利,水电费,还得供孩子上学,有时在开房利的时候,向婆家要一点。钱对她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急需的。
李放说:“时间也不早了,想拉话咱们以后拉。你想留想不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