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没有想到杨秀会如此刚烈地拒绝自己,并给他致命一击,袭击的他钻心地疼痛,圪蹴在地上老半天才缓解过来。那硬硬的东西软软地耷拉着,怕坏了事,他把门悄悄地关上,拉住窗帘,对着墙上的穿衣镜脱下裤子观看了一阵,翻来覆去查看,除了发红,似乎没有破烂。没问题之后,才放心地装进裤子。
钻心的疼痛好像还在延续,他心里的怒火和憎恶强烈地燃烧着自己,告状和报警都不能明说,打骂更不能实施,他恨得咬牙切齿。
杨秀,一个弱女人,他完全小看了她,竟有如此的激烈的反抗能力。他要反击,他要报复,如何反击,如何报复,他陷入深思,这既不能公开化,也不能明事由,要做得我知她知,天知地知,其他人不知。
她一定不愿意向别人叙说,包括她的家人和男人。他也无脸向别人叙说,包括他的家人和女人。那钻心的疼痛和被拒绝的羞愧只能默默承受。
校长十分难过地沮丧地把裤子拉起来,小心翼翼地把那施威的东西摆布放正,提好内裤,又像穿上衣似的,穿好外裤。抬了一下左腿,想到办公桌边的椅子上去,猛然大腿内侧一抽,钻心的疼痛像放电似的抽动全身,疼得他咬着牙慢慢挪动到办公桌边,几乎是拐着身子挪到椅子上。
校长的脸上鼓起一轮一轮的青筋,眼睛放出仇恨的绿光,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会放过侵害他身子的人,不是暴打,就是暗算,就是做最小最小的小人,也要瞅机会不管是在白天还是晚上也要报复的。现在侵害他身子的人就在隔壁,但他只有咬牙切齿的分,不能为所欲为,畅快淋漓地去施暴报复。
课间操开始了,他试图站起来,出去巡视各班的做操情况。疼痛袭身,试了几次,最终不得不放弃出去的打算。
宏亮有节奏的广播操音乐,好像比往日更加响亮,此时听来却格外地刺耳难受。好不容易结束了,学生解散后的吵杂声又轰然响起来。学生纷纷涌向三个方向,教室、厕所、小卖部。
小卖部里张会武和老婆忙得收钱取货,学生把钱换成小食品,连吃带走离去,留下外包装丢下一地。这也是小卖部存在的危机之一,更重要的是张会武和他老婆进货时,也不考虑小食品合格不合格,符合不符合卫生质量要求,只要批发门市发批,他们就进回来,加上几倍的利润卖给学生。学生也不考虑价格和食品质量卫生状况,买到就吃。
铃声响了,一会儿,校院又像退却了洪水的河滩,小食品的外包装滚动着,飘浮着。张会武和他老婆有些歉疚地赶紧拿着铁簸箕扫帚扫拾丢弃的外包装,不时地向校长办公室张望,怕校长突然出现,让他们难堪。
此时,校长的疼痛虽然有所减弱,还是不舒服,感觉需要上厕所。他忍着疼痛站起来,慢慢地出了门,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步步沉稳地向厕所走去。
杨花亭惊异地从办公室玻璃窗上看着校长与往常不同的步态,心想一定和杨秀冲出校长办公室有关,杨秀把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了?她又不能去问杨秀其中的原因。
杨秀坐在椅子上,仍然情绪低沉,呆呆地看着前面,又不像是看什么。
校长忍着不适,步态异样,走到厕所,小便时却又疼起来,咬着牙排尽。走出厕所,刚走了几步,后面传来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怎,校长这是怎么了?”
校长不灵活地侧了一下身,知道是刘艳,苦涩地笑了笑,说:“腿疼。”
刘艳说:“不行到医院去看看,不管怎样身体要紧,不要舍不得钱。”
校长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嗯,看情况再说,不是舍不得钱,钱是有哩。”
刘艳没有跟着校长到校长办公室,而是上了台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要是往常校长一定又跟了上去,此时那个地方不适,连腿也不适起来。
杨秀刚从办公室出来,见校长迎面走来,又转身走回去。校长脸色难看,看着杨秀充满性感的背影,又恨又热血激荡。
坐进椅子,校长理了理自己的思路,要想把杨秀征服到手,看来已经不可能,他彻底失去了希望,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报复。开除其公职,自己显然没有那个权力,调离本校到乡下学校,自己也没有那个职权,乡下学校不配置校医,没有充分的理由让教育局调其到乡下。再者,自己也不愿意让其离开本校,就在本校折磨报复她,慢慢让其品尝来临的冷雨霜剑。她能盛就叫她盛的,来迟早退就叫她来迟早退,不给她配置医疗器械,像一个额外人,用冷清孤独折磨她。
李军想着心里又重新恢复了自信,又看到自己权力的巨大,能量的威力。不要着急,慢慢来,三年等你个润腊月,一刀刀刮你,你等着!
报复的措施明朗起来,自信充满了整个身躯。校长又高兴起来,不由得站起来,走到窗前,拔开窗帘。
猛然发现教育局那个女干事走进大门,向他的办公室走来,他赶紧坐进椅子,装着认真办公的样子。
教育局女干事推开门,如银铃般声音说道:“李校长,你好!”
李军抬起头,很吃惊地说道:“啊呀,贵客,贵客,有远失迎,有远失迎!一定是带来了什么重要指示。快请坐!”说着站起,倒水泡茶。
女干事高苹像高傲的公主,坐进沙发,喝了几口茶水,说:“啊呀,你们的茶叶比我们局里的茶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