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苹之所以舍近求远,是为了极大地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还有就是被人奉承和招待的热烈气氛,以及众星捧月的特殊感觉。本想就这样在教育局一直待着,感受这种居高临下的奉承享受,可这种感觉只能依附在教育局这样的单位之下,可权呀,财权呀根本没有。操纵和控制一个单位的权力就享受不上了,那是一个人的人生价值所在,特别是对一个女人来说,那是最大的价值体现,权和财权是价值里最闪光的东西。
她羡慕那最闪光的东西,同时也不舍依附在上级单位之下的奉承享受,衡量之后,她决定去抓那最闪光的东西。
当她把自己的追求向局长李立一悄悄透露之后,局长竟笑了笑,把左手插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立刻明白了局道:“这个简单,你什么时候需要,告诉一声,找个酒店房间便可解决问题。”
局长的用竟好像并非如此,把办公室门悄悄拉上,竟拉开她的裤带向里看去,里面除过他她熟悉的东西,还是那东西,毛茸茸黑糊糊一片。和男人结婚多年,又多次逢婚外激情,她早已熟知男人们的共同爱好,虽然有时不直逼主题,但思想意识总在那周围打转,仿佛那是生活的根本。
她站着不动,任意让局长摆弄看,也许和他老婆的千篇一律,局长让她把裤子紧起。为了她的追求,她还是说:“你什么时候需要,你打个招呼,随时就到。”
高苹把裤子紧好,悄悄开了门。
她自信自己的追求应该没有问题,这一学期结束,下一学期开始自己就可以到新单位履职,并是一路诸侯,统领一方,施权一方,权、财权一把抓。为了万无一失,她决定到时再施这样的手段几次,让局长欲罢不能,铁心决定。
见局长要办公,高苹也想外面去,便说:“那我走了,有什么随时叫。”
局长没有抬头,嗯了一声。
高苹出得局长办公室,教育局的其他干部,见她和局长如此亲密无间,心里想什么,行动上却奉承尊敬有加,打招呼问候。高苹完全沉浸在乐不可支的环境当中。
现在高苹每天来教育局上班,到了教育局又想出去,到基层学校是她最想校长通知了主管县长要来实地考查了解情况的事情后,却迟迟地不肯离开,品茶吃水果。
高苹想什么时候到县第一幼儿园去一趟,考查了解一下那里的基本情况,为后半年自己上任做些准备。可就这样凭白无故地去,分量不重,也显得无趣,找个借口,一时又苦无借口。
高苹被李军送出门口,出得大门,愣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合适的理由去幼儿园,便有些灰气地向教育局走去。
回教育局的路,她仍然是选择了一条舍近求远的路,下得街道,绕道繁华的十字街。高苹东张西望,就盼碰上教育上或曾经在教育上待过的人,岂不知教育上的人正在上班,那有闲功夫和她一样上街溜达,曾经在教育上待过的人也要上班,上街也是个别的偶然事情所驱。
高苹有些失望,像夜间穿着华丽的衣服没有人看似的,她不甘心就这样绕道一场,离开繁华的十字街。她站了下来,仍然不见熟人。
突然,她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高老师,做什么呢?”高苹循声看去,见是一个陌生人向自己走来,她认不得来人。
来人笑着说:“高老师认不得我了,我是你的学生,在旧县城中学你是我们的英语老师。”
高苹噢了一声,但她始终没有记起来对这位学生的印象,便模糊地应付着,说:“现在在做什么,还在乡下住着?”
高苹的学生说:“已经盛到城里了,给人家揽工做活,挣些零钱。高老师现在在哪个学校?”
高苹盼不得人问她这个问题,脸上立刻露出自在自豪的神情,说:“在教育局!”
高苹的学生有些惊讶和敬仰,说:“啊呀高老师熬到了,是个好单位,怎不用上课了,上课麻哩!”
高苹说:“噢,怎不用上课了,轻松了。”
高苹的学生说:“啊呀高老师投你个面子,报个学生。”
高苹对这个学生印象不深,可以说没有一点印象,还算不上一般关系,凭心而论,一般是不愿意揽承这个要投人的事情的。这个学生是不是冒充的,就因为要报个名,而冒充学生,没有必要,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金钱和其他风险。便说:“是你的娃?”
高苹的学生说:“是我的孙子。”
高苹说:“啊呀,你的孙子早念上书了,儿孙满堂呀!”
高苹的学生说:“唉,念不成书,就早些成家了吧,误了一头不要叫误了另一头,农村人还能有什么追求,远处的抓不上,近处的不要叫误了。”
高苹由不得好笑,但又不能发笑,说:“啊呀报名还是有困难,现在城里就是念书报名难。”
高苹的学生说:“啊呀你们教育局的人还难报,那其他人更是想还不敢想了。”
高苹说:“那我试试看,我尽力而为。”
高苹的学生见老师说到这个份上,一是感动,二是为了让老师上心办,要老师到饭馆吃个饭,表达心意。
高苹推辞了一下,再没有推辞就跟着进了饭馆。他们选了一张临街的桌子边坐下,饭馆老板赶紧赶过来,倒上茶水。
高苹接过茶杯,问自己的学生,说:“你是哪一级,叫什么,家在哪里住?”
高苹的学生说:“我是初七五级学生,我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