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凤珏小腿处抖了抖,踉跄了下直接扑倒在东宫皓月的怀里,唇线抿得死紧。
东宫皓月搂着她的小细腰,因为凤珏的不配合,只能踉踉跄跄的往床沿移动,“所以,娘子,你也别想在和我撇清关系,虽然娘子说的话伤了我的心,但,我知道的,那都不是娘子的真心话,我不会怪罪娘子的。”
“你,你最好……”
咚。
东宫皓月后背直接摔在大床上,凤珏扑倒在他的胸膛,额头磕在东宫皓月的下颚,痛得她眼眶瞬间红了。
“唔,娘子别急。”一个翻身两人位置火速颠倒,眼神早已变得模糊,东宫皓月笑得像个小狐狸,尤其是配着那对邪魅的眼睛,看着就是大灰狼和小狐狸的综合体。“等今夜过后,要杀要剐本王悉听尊便。至于现在,这良辰美景的,娘子还是省些力气才行。”
“你敢……唔……放、唔……”
东宫皓月,你死定了。这是她两眼一闭的最后感觉。
东宫皓月只是但笑不语,该做什么一样也没少做。
西苑外,如云指挥着两个家丁,一人手中捧着那“黄花”,一人手中捧着花盆,晃悠晃悠的就来到了西苑房门外,此时太阳早前刻就落下去了,夜色初升整个西苑初笼罩着一层蒙蒙的雾莎,如云领着头,走到房门口伸手刚要推开房门,里面隐约传来一声声的异样的呻吟和低骂声,顿时整个人愣在原地。
后方手中捧着东西的两人不解的看着如云,疑惑的问道。
“云兄弟,怎么不开门?”
如云一个激灵立马回过神来,掩饰着放下手,转头干巴巴的咳嗽了两声,“嗯,没什么。”瞧着他们两个的脸色是正常的,顿时松了一口气,这送进房间是不可能的了,双眼随意的在西苑的小院子扫了扫,才说道:“你们两个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左侧盆栽下就好了。”
那两人也没多问,按着吩咐办事就好了,转身就往如云指定的方向走去。
“啊,东宫皓月,痛死了,你个混蛋。唔。”
“嘻嘻,痛吗?娘子乖乖,不痛不痛。”
“你……出、去。”
“唔,惜月公子这明明写着会舒服的……”
“滚。撕,东、东宫皓月,你、你别压着我的腿啊,啊啊啊。”
“这是上面的姿势啊,娘子……”
门外,如云耳根有着可疑的红晕,那两个家丁也听到了里面的撕喊,两人刚开始还愣了下,真想问如云,王爷王妃是不是出事了,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味,他们两人也是有家室的人,等回过味来后,整个人直接僵在原地,整张脸爆红,眼神虚飘,手脚无措,那是尴尬的。
虽然是无意间听到了王爷的闺房之乐,这也不能怪他们,但,这毕竟不是很光明的事。
“咳,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放下东西给我走人。”如云凶神恶煞的瞪着那两人,低声提醒着。
两人猛然惊醒,几乎是将手中的黄花直接砸在了地上便大步往外跑了,一刻也不敢在耽搁。
门内,刚刚那一轮的发泄,凤珏总算是找到了些神智,只是当看到散落在床上那能让她熟悉到骨子里的画册后,凤珏再次决定装死,舔了舔干燥的唇线,右手打颤的摸起一画册,那是摊开着的,霍然入眼的是女上男下最基本的姿势,也是春宫图第一册。
咕咚,艰难的咽下口唾沫,她想很将某个男人一脚从身上踢开,只是,她全身软而无力,这比中了银合欢还要惨淡十倍。
“它、它是?”
东宫皓月抚摸着她的脸大,脸上的神情是从未出现过的,整个床乱得一塌糊涂,床下更是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有她的,有他的,相互孤零零的躺在冷冰冰的地上,无人问津。
“这,还是得好好谢谢惜月公子的。”
“云,你来得正好,王爷呢?”
如云打发了两家丁后,正走到偏厅,迎面就看到如随正风风火火的往这头赶,耳边的嫣红已然褪去,往前走了两步问道:“事情办好了?”
“嗯,如影现在进宫了,东宫史阑,东宫左颜接到消息想来这刻已经在皇上寝室候着了。”如随提了提手中的剑回答道。
如云点头,“如果没意外的话,明晨一早便会传出皇后殡天的消息,届时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等人都无暇顾及其他,现在王爷要做的便是暗中盯梢着其他三国的使者。”说着脚下一转,急匆匆的往王爷最偏僻的地反走去。
如随随即跟上,“我已经打听到了,这南诏国真正的使者前几日便到了,现在真在怡红楼里。”
“怡红楼?”如云脚步未变,听到这三个字还是诧异了下,“皇上给王爷的信息,这南诏国前来的使者还在半路上,没想到他们倒是长了个心眼。”
如随符合着,说道正事,两人神情都无比严肃,“可不是吗?这南诏国的使者明着是冲着太子殿下的大婚来的,可他们来这么暗度陈仓的一招,打的是什么主意,显而易见。”
“正确,这就是王爷所担忧的,明面上,这东宫皇朝合着其他三国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可近几年来,每国都有着蠢蠢欲动的趋势,在这个节骨眼上,王爷但凡也不能袖手旁观。”
如随赞同,“这个先不说,云,王爷呢?这太子的人和三皇子的人都带回了几个,现在正关在地牢里,有几个黑狼的兄弟正在招呼他们。”
“王爷?”如云的脚步总算是顿了顿,眼里闪过狡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