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暖的身躯如同香玉一样紧紧贴着梁立辉,让人忍不住沉沦,尤其是疲惫不堪或者受创的时候,虽然他的心跳有些异常,但是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抗拒,随即缓缓推开了顾彤。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顾彤慌乱不已,连忙道歉。
“不必这样感谢我,我会觉得太闷热,不习惯,”梁立辉说,“比起夏天,我更喜欢下雪的时候。”
“这跟……有什么关系吗?”顾彤有些难以启齿,对他的话捉摸不透。
“因为能够保持冷静。”
“是吗?”顾彤低下了头,抿了下嘴唇,有些沮丧和懊恼。
这时,一个电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喂,是梁先生吗?我是吴姨,你们怎么还没到机场?”
“抱歉,我们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可能赶不上飞机了,你看着处理下,订晚点或者明天的机票,这次让你白跑一趟了。”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刚才机场通知航班延误了,可能要接近凌晨才能起飞,你们看还能赶得上吗?”
“应该可以,那就麻烦你再照看一下行李了。”
“……”
“别气馁,我觉得梁先生对你挺有好感的,”孙斌凑到顾彤耳边悄悄说,“他对其他女人可都是相当冷淡的,拒绝起来毫不嘴软,我常常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哈哈哈!”
顾彤听后,脸瞬间红润起来,竟然微微露出笑意。
有时候,追求一个人的过程很痛苦,就是千白遍在自我怀疑,甚至自我摧残,当然指的是心理层面。最好的办法,就是对象或者他人的鼓励,相当于注入了强心剂。
过了几分钟后,梁立辉等人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亨廷顿帕克区的娱乐中心,周围警笛鸣响,大量汽车拥堵在路口,交通陷入瘫痪,而警戒线外被焦急的市民和媒体记者堵了个水泄不通。
“外面不安全,你留在车上,”梁立辉对着顾彤说,“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
“好的,那你们小心点。”顾彤隐隐有些担忧。
而孙斌在一旁掩着嘴偷笑。
“会的。”
说完,梁立辉和孙斌就下了车,抬头观察起眼前的娱乐中心,这是一栋高7层左右的建筑,顶层为豪华酒店,其他层囊括商场、娱乐场所和餐厅。
“喂,快看,就是那个家伙!”
“我的老天,他总算来了,他肯定就是上帝派来的救世主!”
“放屁,这惹事精现在才来,人都要死光了!”
“我爸还在上面啊,快点救救他!”
“别吵,就你家人在上面?老子一家都在上面,我老妈,我妻子,我女儿……”
“真是愚蠢,人家凭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人?”
“都怪他得罪了那些恐怖分子,自己被报复就算了,还要让上千无辜市民遭殃!”
市民们议论纷纷,群情激愤。
“你好,梁先生,我是洛杉矶时报的记者卡瑞达玛丽,请问你可以说下为什么恐怖分子要报复你的原因吗?”
“网民们正在谴责你的行为,请问你的感受如何?”
“别挤,我还没问完呢!”
“……”
梁立辉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径直穿过人群,他敏锐地发现大楼左侧大门已经被爆破掉,特别行动局的反恐特警小队已经突入进去,陆续有人质被解救出来。
“梁先生,你总算来了!”布莱特激动地喊道,来了一个拥抱。
“没埋怨我姗姗来迟吧?”
“当然不会!”
“现在情况如何?”
“在10分钟前,已经下令展开突击救援行动,现在正在平稳有序的推进中,反馈回来的情况说,未见到恐怖分子的身影,但是部分楼层埋有少量炸弹和地雷,被逐一排除,人员伤亡较少。”
“哦?有意思,”梁立辉对异常行为向来特别敏感,心中不禁起疑,“难道你们同意释放被逮捕的犯罪团伙gaer的那几个人?”
“没有,”布莱特摇头说,“上级命令绝不向恐怖分子妥协,决定采取强攻的方法营救人质!”
“你没有告诉他们不是一伙的吗?”梁立辉皱眉道,“要是鱼死网破怎么办?谁能承担起这个责任?”
“说了,但没有用,上层研究及讨论一致认为是犯罪团伙gaer的成员所为,除非我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他们认为上面只有区区几个恐怖分子,不成气候,只是虚张声势,根本控制不了所有的出入口,而且要炸塌一栋大楼的炸药量也明显不够,最关键的是时间紧迫……”布莱特回答说,“所以眼下采取这种营救策略也就无可厚非了。”
梁立辉摇头说:“不……我总感觉上面那伙人没有那么简单,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他们究竟要达成什么目的呢?”
“噢,差点忘了,”布莱特指着旁边的一个白人官员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特别行动局的局长查尔斯卡门,是这次反恐救援行动的现场指挥。”
“你好,查尔斯卡门局长,我是警探局的刑侦顾问梁立辉!”梁立辉友好地伸手说道。
“我知道你,不过我现在很忙,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局长查尔斯卡门并没有握手,姿态相当傲慢,拿着手里的对讲机发号施令:“a组,a组,汇报救援情况!”
“报告局长,a组通行无阻,已经上到四楼,这里有被困的数百人质,正在有序组织撤离中!”
“干得漂亮!”局长查尔斯卡门喜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