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问题,号晚上下午4点至6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号?我……我那天身体不适,所以请假没有在医院。”马西比勒尔显然对梁立辉毫无征兆的跳跃性谈话有些不适应。
“有什么人可以证明吗?”
“我正在念小学的女儿安妮,那时我开车去接她放学回家。”
“哦?你既然生病了,为什么不让家里的其他人去接呢?比如你的妻子。”
“我跟她三年前就离婚了。”
“冒昧的问一句,因为什么原因?”
“抱歉,我不想提起。”马西比勒尔显然有些糟心。
“那关于非法堕胎案,你为什么辩称是陷害?”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做过……首先,我很爱惜自己的羽翼,也就是名声,我不会自毁前程地去做被人诟病的事情。其次,我在医院的地位还可以,并不缺钱,不屑去做黑诊所医生这样的违法勾当。所以,我是被陷害的!”
“据说,举报你的是一名孕妇。说你经营着一家黑诊所,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和签字,就擅自给她做了胎儿性别鉴定,以及无痛人流。媒体记者对这件事大肆报道,你怎么解释?”
“她撒谎!她是酒吧的常客,经常跟陌生男人厮混,做无痛人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我根本就没有经营过私人诊所,手术也不是我做的,那是……”马西比勒尔欲言又止。
“不是你?那是谁?跟你有关?”
“是我前妻,她是一名妇产科医生……她用我的名义申请下来的,但是我前妻没有给她做过胎儿性别鉴定,她也签字同意了……”
“那只要找到同意手术协议书不就行了?”
“可它却被值班的护士弄丢了……第二天,她就辞职失踪了,而媒体却大肆报道。这分明就是有目的陷害、歪曲、抹黑我!”马西比勒尔义愤填膺地喊道。
“你觉得会是谁陷害你?”
“肖恩珀金!”
“他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当时,他正在跟我竞争外科主任的位置……”
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好的,下一个问题……”
“等下,警察先生,我患有增生性颈椎炎,不能长时间保持坐姿,需要起身活动一下,或者今天的谈话就此结束,好吗?”马西比勒尔锤了锤颈背部,打断梁立辉的问话,表情隐隐有些痛苦。
梁立辉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当然没问题,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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