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慕兄也对沈明的那起案子有兴趣啊?”,他知道慕世永想干嘛,但他偏不给他面子,硬是装得傻愣愣的。“不过这跟王香、王如浩有何关联?”
慕世永回望眼前的李正威,难以捉摸,他甚至怀疑王香在骗自己,“听说过一些,只是觉着沈明死得太冤。”,他端起水杯,喝上一口,“李村官就没把这事儿调查清楚吗?这背后真正的凶手没个着落?”
慕世永试探性的语言,明显是在讽刺李正威。
“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有些眉目了。”,李正威伸了伸懒腰,“慕兄,我们去喝上几杯吧,好些日子没见了,该多喝几杯才是。”
下从备好了饭菜,跟李正威示意了下,他便站起身,叫上慕世永,进了官府内的院子。
“李村官,你这儿可是依然如此,没个变化,该是整整才更像官府,霸气些。”,慕世永似乎想到对付李正威的法子了。只要是人,没有不喜爱钱,喜爱面子的吧?
李正威走在前,笑了笑,“这样便好,简单些。我这个当父母官的,要求不必要太高,只希望村民们能过上舒坦的日子,不要挨饿受冻。”
慕世永听着他的话语,瞪上几眼,太不可思议了,“李村官可真是好官!什么都为手下的子民们着想,我们村能遇上你这样的村官,实在是我们福气好!”
“慕兄过奖了,来,我们先干一杯,真真是好久未见了,怪是想念你的。”,两个杯子碰在一块,轻微的触碰声底下却隐藏不同的心声。
放下酒杯,慕世永抓起筷子,若无其事地开了口,“李村官,你也知道,王香现在可是我儿媳,她的家事便是我的事儿,我自然是不希望她家里出些什么事的,如果能用钱解决那是最好不过的。我可不想惊动上面,你说是吧?”,他夹起一根青菜,嚼得有些响动,余光里的李正威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慕兄,说这种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李正威放下刚抓起的筷子,“钱多不是好事,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是些蠢事,我希望你能放聪明些。”
虽然慕世永是村子里的首富,但是该有的原则李正威还是不会因此而更改的。
李正威的话似乎是激怒了慕世永,他站起身,扔下筷子,“李村官,这酒喝得可真是扫兴,你、我之间多年不见,原来已经到了不能沟通的地步,看来我只能多花些钱找到上面去,你一个小小的村官罢了,却跟我绕弯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正威哪里会被慕世永的这番话语吓到?他依然坐着,笑了笑,显得有些无奈,有钱人都这副德性吗?如果整个国度都按着有钱人的思想办事,那穷人家还怎么活?
“慕兄,你言重了!”,他安静地坐着,时而举杯饮酒,时而抓筷吃菜。对于眼前正因此抓狂的慕世永视而不见。
慕世永等了有好一会儿,瞧着李正威是死也不肯帮忙的,他哼了一声愤然离去,“李村官,戴好你的乌纱帽,小心掉了!”
李正威收起那抹淡笑,叹了口气!
“来人,去把王如浩给我抓回来!”,终于有理由抓人了,所有的一切都真相了。沈家该安宁了,沈明该死得明白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郑氏恐惧地看着来人要将王如浩带走,死命地要掰开抓着王如浩手臂的手,“我可告诉你,随便闯入民宅抓人,我可得去告你!”
“哼,告我?小心你相公的命再说吧!”,来者将王如浩架着走出王家,“杀了人还敢嘴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郑氏被推倒在地上,她害怕地全身发抖,“香儿,香儿,她真就见死不救吗?如浩!”,她疯了似的往外冲去,跟着王如浩而去。
“回去吧,好好活着。这一切也该来个了断了,这么多年,藏着也挺累的。”,王如浩转了一定的角度,回望着一直跟在身后的郑氏,“只是连累了你,真真该死!记住,一个人也要好好过。”
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郑氏绝望地跪在地上,哭成泪人。
“听说当年沈明杀人的案子又给翻出来了,而且说沈明是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王如浩和赵山,对,就是卖包子的那位。”
“不是吧?这过去好些年了。那沈明不是死得冤?”
“就是啊,我当年还怀疑,沈明看着那样老实,怎么就下得了手?原来这背地里还真藏有事儿啊。”
“当年的钱天到底是怎么审案的?哼!可把沈家害得……哎……”
看着郑氏,大家围着上来,议论纷纷。她用双手遮住脸面,跌跌撞撞往慕府而去。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大家指着郑氏的背影,乱骂一通,对于沈家人,更是关心不已。
“阿荷,你可有听说?除夕那晚,你不是问大哥沈明的冤案?”,苏鹏在客人的口中得知赵山的事情,便匆匆赶回家,此时的他还带了些喘。
苏荷此时正整理着从田地里摘回来的大头菜,看着急匆匆的苏鹏,“大哥,怎么啦?”,她有一种强烈的不明预感。
“这外头可都传疯了,说是跟赵伯有关,而且是赵伯亲口跟李村官交代的。”,苏鹏不敢相信地皱着眉头,像是做梦一般,一位和蔼的老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而且还藏了这么些年。他甚至想到沈家人,那些淳朴可爱的人,却要为这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