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
此诗一出,他们几人品味之后,惊叹,“兄台的这一首宝塔诗趣味尤深,将茶的动人芬芳,楚楚之态尽数描绘出来,令人听了有种行看流水坐看云之感,甚妙,甚妙!”
宋玄谦和一笑,“兄台谬赞了。”
宋玄作完诗之后,他们言语间多了几分热络,“请问兄台贵姓?”
宋玄拱手,“在下姓宋。”
“在下姓贺,今日得见宋兄佳作,着实欣喜。”
另外一名鲁姓学子,期待地追问道:“敢问宋兄,可还有佳作拿出来给我们再欣赏一番?”
宋玄见他们确实坦荡,想了想,便道:“正巧,今日新作了一首咏春的诗,斗胆拿来献丑了。”
“春山多胜事,赏玩夜忘归。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
兴来无远近,欲去惜芳菲。
南望鸣钟处,楼台深翠微。”
宋玄方吟咏罢,鲁姓学子拱手道:“‘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真是神完气足,意境鲜明,又语出天成。”
他们反复咏吟宋玄的诗,顿觉惊艳,不由道:“若是范兄在此就更妙了,真期待他们同场切磋。”
他们看向宋玄,忽然夸赞起来。
“宋兄形容清举,真叫人一见如故”
“宋兄诗作得极妙,似水怀珠,照亮四方。”
“宋兄,方才我听闻你来此地不久,不如与我们一道四处走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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