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拜我那师傅所赐。”
季漠解释道:“我那师傅的本事,还有很多是你所不知道的。”
“你似乎也只能这么说了。”
竹子看着季漠,一对弯弯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线,她问道:“那一道金光是怎么回事儿呢?”
“其实我也不清楚。”
季漠摇了摇头,又道:“可能是跟我后背的龙纹有关系吧,我记得师傅说过……”
“又是你师傅说过!”
竹子直翻白眼,道:“什么都是你师傅说过,好像你师傅什么都对你说过一样!”
季漠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道:“你总不会以为那道金光是我主动弄出来的吧?”
也就在此时,竹子的口袋里响起一阵铃声。
季漠则感觉自己出了很多汗,身上有点难受,他便走向了卫生间,要先洗个澡。
“喂,露西……”
“什么,你已经在门口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什么,定位?你厉害!”
竹子迅速挂断了通话,当她将门拉开,还真看到门口站着一位个头很高的洋妞。
这个洋妞是竹子的好友露西,来自于英吉利某个古老家族的千金小姐。
今天的露西穿着一条泛白的细腿蓝色牛仔裤,上身搭配着一件比较宽松的白色雪纺衫,给人一种很清爽淡雅的感觉。
“打你电话打了一个晚上,今早我实在忍不住就用定位技术找来了。”
露西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奇怪的道:“你竟然会住这种地方。”
然后,露西就听到了卫生间里有动静,而这卫生间是玻璃门,无法从里面反锁,她只是轻轻一推就将这扇玻璃门给推开了。
往里面看一眼,露西立即就将玻璃门又拉上了,她那白白的脸也立即变得红霞飞舞。
“什么情况呀?”
“竟然偷看人家洗澡!”
“太不礼貌了!”
卫生间里立即传出了季漠的叫声。
“你们……”
露西又看向了竹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我们没什么。”
竹子虽然昏睡了一整夜,可她仍旧精气神很差,感觉心神很疲惫,回话时也有点有气无力。
“我们这样的关系,你还瞒着我呀?”
露西明显不信,她挑着双眉,道:“没什么关系,你和他在这里住一个晚上?”
“我们这样的关系,难道你不信我吗?”
竹子反问一句。
偏偏进了房间里后,露西又看到了不同寻常之处——
在床脚处的洁白床单上,明显有一片血迹。
那血迹应该是一滴滴鲜血滴落上去的,看着像是许多红色花瓣堆积在一起。
露西又是一脸惊讶,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道:“还让我信你!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怎么信你?”
竹子看着那一片血迹,她也是愣了愣。
她并不知道自己昨晚昏迷后嘴角流血了,她也看不到自己嘴角已经干了的血迹。
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她一瞬间也在怀疑,难道自己被那个小子给……
可她毕竟是先天之境的强者,她自然可以判断出自己并未失去那份珍贵。
“你这是什么?”
露西伸手摸向了竹子的嘴角。
竹子嘴角的血迹早就干了,此刻看着有点乌黑,并不像是血迹,更像是墨汁的污迹。
露西用手指擦了擦竹子嘴角的血迹,以她的见识和眼力,一下子就能断定……竹子应该是嘴角流血了,而且就是在昨晚。
如此说来,这床单上的血迹……
竹子也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擦下了一些血迹,她也猜到了什么。
“你认识他吗?”
露西指着卫生间对竹子问道。
“以前不认识。”
竹子摇了摇头,含糊道:“他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
“哦。”
露西也露出了庆幸之色,道:“幸亏我给你传话了,不然真有可能耽误了你的大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竹子淡然道。
她与露西虽然是好友,但绝不可能是无话不说。
她们二人之间,也经常互相套着对方的话,想要从对方口中知道一些对方的秘密。
“你们不会说事儿说了一整夜吧?”
露西颇为好奇的问道:“说事儿怎么说的吐血了?”
“你问题也太多了!”
竹子没有回答,她道:“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早餐去!”
言罢,竹子就又走向了房门。
“不带着他吗?”
到了房间门口,露西问道。
“不用!”
竹子打开房门后,就快步走向了一边的电梯。
她身上也很难受,她也想洗漱一番,可她不想浪费时间等季漠从卫生间里出来。
季漠听到了竹子与露西离去的动静,他没有出来,继续洗澡。
昨晚的事情,让季漠心有余悸,他不想再与竹子在这个房间里相处下去,他很担心竹子再干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
洗漱过后,季漠也拎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了房间,然后退了房离开宾馆。
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他对司机师傅说道:“去机场。”
也就在季漠刚走不久,本来与露西一道离开的竹子忽然又回到了田园宾馆门口,而且显得很激动。
她先是到前台问了一下,得知季漠已经离开,她显得很失望。
又在门口打听了一番,她知道了季漠乘坐出租车离开的讯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