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东郭巧儿!这次我专门来给你祝贺的!希望你养好身体,尽快回到岗位上去!”赵九洋脸上挂着公式的笑容,道,“这次我要重新整合石油炼制生长线,把其提升为‘油炼合连’,人编制到达2000人,同时也提升你为此合连的合连长,掌管两千人!”
“合连长?!是真的吗?”东郭巧儿喜得跳了起来,波涛涌荡,让赵九洋又是一阵担心,但又不得不承认是多么的赏心悦目,惹人垂涎!
赵九洋还没说话,张家老太便仰天长笑,道:“哈哈……我老张家终于扬眉吐气啦,哈哈……巧儿,你好样的!”
张家上下一阵狂喜,纷纷向东郭巧儿道喜,看得赵九洋也是欣慰。风雨过后是彩虹,苦尽甘来。
“东郭巧儿,现在本将正式任命你为油炼合连的合连长。今后油炼合连直接由本将统领,对本将负责。希望你再接再厉,争取取得更大的成绩!”
赵九洋意气风发地说着,渲染情绪,原本想着东郭巧儿也会配合得很好,谁知她听后一顿支吾,几乎冷场,让人十分不解。
“东郭巧儿,你还有何不满意的吗?”赵九洋不解问了。
难不成东郭巧儿真还不满足?
“不是……”东郭巧儿摇摇头,酝酿良久方道,“夫君,你能不能别直呼其名,呼俺‘巧儿’可以不?”
赵九洋一阵无语,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东郭巧儿的话语,但见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急切想得到想要的答案。
凭心而论,赵九洋今天之前从没对东郭巧儿产生过非分之想,但是答应娶她为妻也是舍身取义了罢。终归到底,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动物,赵九洋也不是圣人,毫不例外。
再说当时的东郭巧儿一副妇人模样,满脸黝黑,即使关了灯都会在黑夜里发亮,如何能说服自己?虽然体内由于汉广平好色的原因,见了东郭巧儿万中无一的身材,忍不住蠢蠢欲动,但换在赵九洋的心里,实在无法克服自己的将就。
为了对抗体内汉广平的饥渴,赵九洋也是做了好久的抗争。即使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欧阳小七,他体内都会有饥渴的想法,只是还没表现出来就被赵九洋扼杀在摇篮里。
今天再见东郭巧儿,发现她肤色白净异常,与过去仿佛变了一个人。赵九洋对她的印象自然而然大佳,好感倍增,怎么也无法与过去的农妇连接在一起。
“是呀,姑爷!怎么都是一家人,你不用太客气的!”张老太在旁煽风点火道。
赵九洋又想到东郭巧儿为了自己,没日没夜奋斗在炼油生产线上的一幕,心头一软,道:“嗯,那以后本将呼你‘巧儿’吧!”
东郭巧儿一听,满脸展颜,有如朝阳一般,万丈光芒,炫得赵九洋睁不开眼。妈呀,微胖的女人不美则已,美起来真让人无法抗拒!
“谢谢夫君!”东郭巧儿欢天喜地地笑了起来,身上的病无药而愈。
当天,赵九洋无法脱身,又被张家的女人们缠住,并在府邸上吃了饭。张老太故技重施,“燕山不觉晓”又重出江湖。
这次张家老太不敢放太多的料头,想起上一回,如果不是自己蹲墙根,早已出了人命。如今想及那晚的情形,历历在目,鬼见愁的所作所为全是非人类的。
东郭巧儿几次欲言又止,可皆被老太婆用眼瞪了回去。
东郭巧儿也是够纠结的,她心里极度抵制这样的方式,但又迫于张家老太的压力,更重要的是,那晚的滋味仿佛毒瘾一般,始知做女人是个什么滋味。纵使后来卧床半个月,谈及色变,但尝过之后又觉十分值得。
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驾轻就熟。只是事出蹊跷,正当东郭巧儿“飘然得道”的半途之时,赵九洋却悠悠地醒了过来。
赵九洋有些发蒙,阵阵的快和陶醉的声音双双钻进了他的神经里,片刻之后,他大是清醒,双眼火热地盯住了正在卖力地活动的人儿。
东郭巧儿自我陶醉在云端里,可好一阵之后,发现有些不妥,鬼叫一声,就想掉头而逃,而赵九洋如何肯答应?
“想跑吗?”赵九洋缓缓道,眼里莫测的光芒在闪动。
东郭巧儿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夫君对不起,不是……俺不是故意……你饶了俺吧,以后俺再也不敢了。”东郭巧儿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她真是吓破胆了,眼泪垂垂而下。
“哼……原来真是你!”赵九洋说着,飞扑了过去。
他哪肯让她逃出手掌心?即使他肯,汉广平也不同意。
这次酒力不是特别猛烈,赵九洋半途醒来,东窗事发。东郭巧儿受不了赵九洋的恐吓,完全不敢抵抗赵九洋的所作所为。于是乎,在边哭边笑的状态下把张家老太用酒做手段的意图全盘拖出,丝毫不敢隐瞒。
又是张家的老不死!尽出这么无人道的馊主意!赵九洋恨得直咬牙根!
东郭巧儿在半梦半醒中又爆出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原来东郭巧儿自从丈夫去世之后,为了不招蜂引蝶,免去许多麻烦,故意丑化自己。这几年来不惜用碳灰涂抹脸面扮丑,还故意与人交恶,生生把一枝花“糟蹋”成一棵草,成了闻名全城的母老虎。
赵九洋听后,也不觉感叹!难怪今天见东郭巧儿怎么忽然觉得她皮肤白皙了许多,脸上也没有了麻子,最要命的还是越看越好看,原来当中还有这么一出。
第二天,赵九洋神清气爽地醒来,舒筋活络,荡气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