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灵玉思虑之间,忽觉手背一痛,才发现是一名宫女给她沏茶,茶水溅了她的手。
“奴婢该死!”宫女骇然跪地道。
“无碍,起吧。”连灵玉淡淡道,拿出帕子拭去水迹。
“喝茶有什么意思,咱们喝酒吧!”一道开朗的嗓音出现在连灵玉身边,然后是一名瘦削的锋芒少年坐在她坐席边上。
“我叫钱宇,我认得你,你就是连风。”钱宇给连灵玉倒了一杯酒道。
连灵玉微微扬眉,并不说话,因为她不知道对方的来意。
“来,喝一杯。咱们就是兄弟!”钱宇端起酒杯塞给连灵玉,他有一双真正的鹰眼,细长而明亮。瘦削的面孔隐隐有稚气未脱,容颜清朗,气度坦荡。
“我不喝酒。”连灵玉却道。
钱宇愣了一愣:“怎么能不喝!必须喝酒,今天是咱们的成人礼。一个男人不喝酒算什么男人?”
连灵玉有些想笑,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看着一名少年正义慷慨的说自己是男人,只怕都有这种想笑之感。
对于酒,连灵玉确实不喜。她一直都是很理智之人,酒这种东西她不需要。她的痛只需要报复,不需要舔舐,所以她不需要酒。至于豪爽,她也没有这种气质。所以酒,并不是与她一路的东西。
“你喝吧。”连灵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神情平淡。
钱宇纳闷道:“你真的敲了那国难钟?”
“嗯。”
“方才的话也是你喊的?”
“嗯。”
“我怎么看着不像啊?廖巍,你来看看。这连风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柔柔弱弱的像个小姑娘啊!”钱宇冲连灵玉坐席对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