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到他的态度,在心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自从他当上了这个皇上之后,自家的兄弟都对自己疏远了,他真的不想要去当一个孤家寡人啊。
皇上继续抒发自己对南宫曻宬的思念之情,“曻宬,你变得黑了,也变得瘦了,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啊。”
南宫曻宬抽了抽嘴角,都快十年了,他还看得出自己瘦了,黑了,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的样子吗。“多谢皇兄关心。”
见到南宫曻宬只是这样回答,恭敬有余,亲近不足,还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脸上仍旧挂着笑容,“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啊。”
南宫曻宬知道自己皇兄的意思,但是他现在真的没有成亲的打算,他只是抱了抱拳:“末将没有想要的赏赐。”
皇帝叹口气:“皇弟啊……”
一旦开口叫他皇弟,就代表天家是要以兄弟,平辈的身份碎碎念了。南宫曻宬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是,皇兄。”
这会儿皇上急了,直接抓住南宫曻宬肩膀一阵摇晃:“你可还听皇兄和母后的话?”
南宫曻宬说:“自然是听的。”
皇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皇弟啊,你知道我和母后有多么担心你的婚事吗,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吗。”
南宫曻宬听见皇上说起喜欢的人时,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一张泪眼朦胧的绝美的脸庞,脸上的神情都变得柔和。见到自家弟弟别样的反应,皇上忽然觉得这一次的赐婚可能有戏。
看自家皇弟的这个样子,明显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呀,皇帝笑呵呵地拍了拍南宫曻宬的肩膀,“怎么样?你是否已经有意中人了?可要朕为你们两人赐婚。”
南宫曻宬阳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皇兄,什么是喜欢?我还不能确定自己对那位姑娘的感情。”其实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那个姑娘对于自己的感情,他不想要去强求她。
皇帝听到他的这话就乐了,唉呀,这是更有戏了。皇上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来来来,你要想知道什么是喜欢,皇兄我告诉你啊。你是不是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起她。”
南宫曻宬听见自家皇兄的话,刚刚他在马上的时候,心中却是想的确是都是那个小姑娘,想着她为什么会落泪,想要好好的安慰她。皇帝见到他的神情,知道这一次赐婚一定能成功了,又一拍南宫曻宬的肩膀,“那就是了嘛,你一定是喜欢上那个姑娘了,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喜欢是她在的时候,你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人;她不在的时候,一切都带有她的影子。好了,现在告诉皇兄,那个女子是谁?”
南宫曻宬听了自家皇兄的话,神色仍然一片平静,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皇上一口老血快要喷出来,自己的这个傻弟弟哦,连对方的姓名、身世背景都不知道,难道就这样对别人一见钟情了,这不是他在糊弄自己吧。
南宫曻宬完全没有体会到自家皇兄的心情,忽然问道:“不过皇兄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皇帝当然不能承认他和自家的母后时刻关心着自家弟弟的终身大事,看了好多关于这一方面的书,要是让自家的弟弟知道了,他在他的面前还有什么威严。总之他脸一板,教训道:“母后和朕都很担心你的未来,父皇去的时候也跟朕说一定得看着你成家立业,结果你都四十了——”
“二十六。”
“差不多。”皇上无所谓的一挥手。“总之你都年近半百了,身边连个知冷热的人都没有,你要怎么和母后,和朕交代交代?”
好了,现在南宫曻宬五十岁了。
南宫曻宬淡定地纠正:“皇兄,你说错了,我今年二十六岁,严格说起来还是二十五岁,因为生辰还没到。”
皇帝听了一瞪眼:“朕说你是年近半百你就是年近半百!朕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抱好几个儿子了!你可倒好,不娶妻不说,?身边连个通房都不要。朕不管,这次你必须把朕赏赐你的美人带几个回去!”
南宫曻宬被他拽的不住地晃,皇上看似玩闹,心中也是真为他着急,他的这个弟弟啊,要什么时候才成亲啊。他这一次可是和母后保证过的,一定要让自己的弟弟娶到媳妇。
想到这里皇上不禁悲从中来,对南宫曻宬说道:“朕不管那么多,总之这次回京,朕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寻个合乎心意的姑娘,否则一个月后就依朕的喜好给你赐婚!好了,你快一点去见见母后,母后已经念叨了你好几天了。”
说完也不敢多加逗留,就怕被南宫曻宬说服到时候自己又松口,身为皇帝,一言九鼎,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南宫曻宬站在了原地,他这个时候应该要去找找那名女子了,现在皇兄和母后逼婚逼得紧,要是能娶到那名姑娘,自己也不是无法接受。想到这里,南宫曻宬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深的发黑的天空中,一轮明月散发出淡淡的银光,并没有云雾的遮挡,于是显的更加明亮。
淡淡的月光,静静地泻在大地上,照亮了曦月眼前的那一片天空。
曦月静静的望着这一轮弯月,太好了,铖憬,我们现在又站在了同一片大地上,呼吸着这同一片空气,曦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是一个如此感性的人,只要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同一片土地上,只要还能再一次见到他,就感到心满意足。
绿萝走进了曦月的房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