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南脸色不知道为啥就红了起来,要是他没猜错,这位就是云清的妈妈吧?
气氛大概有些尴尬,大家都不好意思话。
终于,叶婶看不下去了。她遛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也是就是那间有木门的屋子。
云清叹了口气,看样子还是挺轻松的。她手里多了一张木凳,看起来还有些坑坑洼洼的洞。
“咳,这是以前拿来劈柴的,你要是不想坐那就不坐了。”
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他不会真的嫌弃了吧?
哪里知道,他直接把凳子拿了过来放在地上。
“你先坐,我站着就好。”他没有坐下,而是把这张的木凳子让给了她。
云清一阵感动,但是又多少觉得有些亏欠他的。
于是乎,这张凳子就变冷了,两个人都不想要它。
木门被缓缓地推开了,叶婶从里边走了出来。她皱巴的双手上递了一个用红纸包住的红包。
“哥哥,来。”
“不。”
“拿着!”
叶婶不由分就把红包塞给了他,因为是红纸包的,所以拿在手上久了还会留下一层红红的印子。
“拿着吧。”云清也把红包放在了他手心里,就怕他转身就还了回来。
感受到叶婶那一脸善意的笑容,他心里有种不出的暖和。
这,才是亲人该有的温暖吧?
他心里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还发愣了。木讷的他看起来少了平时的冷酷,还多了几分的呆萌。
云清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笑意,这个家有他真好。以后,他也是这里的一员了。
“两个都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饭去。”叶婶又笑道。
“谢谢。”沈月南不知道该称呼她什么,所以便只了谢谢,没有加称呼。
叶婶点点头,又是一脸期盼。
的屋子里是有一间厨房的,也就是在右边的角落里。在那儿有一个门口,只不过被刚刚那扇木门遮住了,他还没有发现。
他也跟着要进去,哪知却被卡在了门外。咳,因为太高了?
云清无奈地踮起脚尖拍拍他脑袋,又安慰道:“还好你会弯腰,不然就像长颈鹿一样被卡死了。”
叶婶瞪了云清一眼,似乎不大喜欢她这话。
估计,这里的人不喜欢把“死”字挂在嘴边吧。
怎么觉得叶婶对沈月南的态度是特别特别的好,自己这个女儿反而还要被冷落了?
难道这就是传中的有了女婿,就死了个女儿?
呜呜呜,云清心里可郁闷了。
里边有一个的灶台,角落里堆了很多的柴火,还有几个白色袋子装着的松针。
叶婶不想让他进来的,因为害怕他不心把衣服弄脏了去。“哥哥,出去坐一会好不好?”
他眉头微蹙,不愿意出去。
好不容易来这里,他才不要出去坐冷板凳。再了,他还从来没见过人家烧火做饭呢。
云清貌似看出了他的心思,她便帮衬着:“让他在这里吧,他觉得这里好玩呢。”
叶婶嘴边一扯,也不好意思什么。
滚滚的烟火很快就飘散开来,被燃烧的松针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间厨房里都是它的味道,他觉得挺好闻的,这种味道他还是第一次闻。
云清东翻西翻,在一个的盒子里看到了三个鸡蛋。
刚刚想今一起吃煎鸡蛋吧,可是看到他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是对鸡蛋过敏的。额,还好没出口。
“婶儿,他对鸡蛋过敏,以后鸡蛋都不要给他吃喔。”
“这样啊,那我给他煮点别的。鸡蛋也没啥好吃的,还不如我这其他的菜呢。”叶婶笑道。
他心里暖暖的,从自己见到叶婶的第一眼起,她就一直在找。而且这种笑容特别的真诚,没有一点虚假的意思。
见惯了太多商业微笑,如今见到这种像是遇到了珍馐一样。
这口锅特别的大,旁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水缸,要洗锅的时候就把水舀进去即可。
云清害怕他在这里坐着无聊,索性就手把手教他怎么生火。他学得也快,一会儿就变成了那个看火的人。
也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秘书要是看到了会作何感想,也许他会大跌眼镜吧。他的沈总,竟然在这里烧火?
沈月南时不时会抬头看看自己的头顶,只见上边留了一个洞,而洞下还挂了一根铁丝。
“这个是可以移动的瓦片,对么?”他随口问了一句。
“对啊,下雨可以盖回来。要是不下雨,那就可以让光透进来。”云清解释道。
他突然又沉默了,眸中闪过一起愧疚。自己这么问,会不会有点不尊重人家的意思?
当看到叶婶拿来一根棍子示范给他看时,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那块瓦片真的是可以移动的,等它盖了回来,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只有自己面前的灶火还在发着幽幽的光。
等到瓦片移开了,这屋子又亮堂起来了。他看着这神奇的设计,心里一阵欣喜。
“你们两个在外边不要走得这么近,不然让人闲话就不好了。”叶婶放下了手中的碗,又走过来道。
“婶儿你怎么还这么封建嘛,我都把人带回来了,不出半村里的人都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了。”云清又道。
“哎呀,早知道你把哥哥带回来我就不让你回来了。”
叶婶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有些疲惫。而且,还有些对不起他们。
“怎么了,婶儿?”云清觉得她有事情瞒着自己,所以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