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梵音也是被乔靳言的举动给惹毛了,第一次对乔靳言说出这样的话。
门外男人脸色又黑沉了一个度,眼角微微闪过一抹森寒的厉光。
眼眸如鹰隼般盯着仓库的大门片刻,迈步离开。
仓库里放着陈旧的家具,常年堆放在这,加上长久不见日光,导致仓库有一股异味和潮湿。
乔梵音喊了半天,都没见乔靳言回应,想必也已经走了。
乔靳言失忆了,他是怎么知道仓库的!
夜色降临,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荒寂的草丛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
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亡灵火焰,生生不息。
而暗无天日的仓库更是比外面黑了一半。
乔梵音去开仓库的灯,吊灯闪烁一下,熄灭了。
女孩再去开,吊灯完全没了任何反应。
就连一盏灯都再欺负她吗?
房间沉静的恐怖,好像黑暗要吞噬所有。
房间沉静的恐怖,好像黑暗要吞噬所有。
一种心慌沉重感压抑着乔梵音的心口。
乔梵音捂着自己沉重恐慌感扶着墙面缓缓蹲在地上。
乔梵音怕黑。
从小和南霆泽玩捉迷藏,在外婆的庄园的时候,将自己关在一间僻静的小房屋里。
那间房屋很僻静,没有人找到她。
那个时候她的年纪很小,房门被卡住,她打不开。
最后还是乔靳言在翌日五点钟,天色朦胧中找到她的。
自从那一次,留下了挥抹不去的阴影。
乔梵音明亮含泪的眼眸,犹如浩瀚繁星璀璨,在夜色中显的极为幽亮。
满心的委屈仿佛在这一刻,都化为泪水。
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地面。
乔靳言他连一句解释都不听,直接将她关在这里。
她只不过那一次将他打晕了。
他失忆了,她面对他时,都是战战兢兢的。
他为什么……还要如此对自己。
寂静的黑夜之中,微微发出可怖诡异的声音,乔梵音小脸白了一个度。
……
别墅。
乔靳言一张阴鸷的脸色布满可怖嗜血,鹰隼的眸子猩红无比。
戾气布满整间客厅,节节上升,男人犹如一直蛰伏的猛兽,等待着随时攻击。
南霆泽没有见到乔梵音,三番五次见到乔靳言阴鸷骇人的脸色,打消询问乔梵音的去向。
看着外面被夜色吞噬,南霆泽冒着被乔靳言骂的风险,忍不住的问:“哥,怎么没见我姐?”
“滚——”低沉的骇人声,在死寂的客厅中响起。
看见男人射过来的嗜血的眼神,南霆泽本能的闭嘴,底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南霆泽见到乔嫂,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小声的询问乔嫂,“乔嫂,你见到我姐了吗?”
以免被乔靳言发现,南霆泽一遍询问,一遍不忘回头去看乔靳言。
乔嫂此时也感觉乔靳言在生气,所以刚才她走路都是轻声慢步。
怯怯的瞥向乔靳言,摇了摇头,“没有。”
南霆泽:“……”
一进来就看见他哥在生气,并且没有看见音音。
难不成是音音把他惹生气的,然后他哥一怒之下……
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