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是谁?”
“陈小五。”
雅婷头也没回,对着卫生间的玻璃涂口红,红唇丰满湿润,宽窄有致,轮廓感分明。
这确实是一个尤物!
“黑社会头子?”
“啊,算是吧。”
雅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种语气,不像是混社会的人说出来的,倒有点像官面的!
不过她心里并不好奇,虽然和张朋发生了关系,却并没有深交的打算。
对方不管是什么角色,都和她无关。
“你电话多少?”
张朋靠在门上,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吧。”
雅婷拿着手包,准备出门。
张朋向前一步,把她顶到舆洗台上,感受到胴体的火热,伏在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会放过你的。”
雅婷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
张朋说完,转身出门。
雅婷看着对方的背影,心下不经意产生一丝悸动!
“阿强,你在哪?”
“在酒吧,你呢,我艹,你怎么还没走,等五爷的人过来找你呢?”
傻强拿着电话,出门就看到了张朋,急急忙忙拉着他往一边的走廊。
“我日,你真他m色胆包天!”
闻到一股怪味,傻强突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陈小五是谁?”
张朋没理他。
“哎,你说你,漂亮女人那么多,非要去招惹她,五爷可是个狠人!”
“说说。”
“哎,五爷以前只是个小混混,在道上扬名立万儿是因为一次单刀赴会。那时他的一个小弟惹了炮哥,被捉走,说要砍掉一只手。”
“哪个炮哥,前些年被枪毙的那个?”
“除了他还有谁?”傻强翻了翻眼。
张朋没有说话。
炮哥可不简单,是平城第一个出名的黑社会大哥,身上背负了几条人命,嚣张的时候,被称为“地下公安局长”,手下养了不少闲人,什么“出警队”、“护矿队”,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巅峰时期,平城一半娱乐场所要交保护费。
当然,这种辉煌,很快就过去了。
党的领导下,不允许有这么牛b的存在。
“那次五爷单刀赴会,连平日放在怀中的砍刀也没带,据传,他对炮哥激将,说你们要砍我兄弟,我替他,我自己把手剁下来”。
“到底砍了没砍?”
“没砍,不然的话,哪有现在的名声,在手起刀落的一刹那,被炮哥拦住,他和小弟逃过此劫,从那以后,五爷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等到炮哥那一辈人倒台,他就顺势起来了,现在平城,几乎没人能和他竞争。”
傻强说起这事,还有点缅怀激动的感觉,那真是一个风云激荡,草莽辈出的年代。
“哦。”
张朋没有放在心上。
傻强见状有点着急,“说起来我也是在外面混,比起五爷来,提鞋都不配。”
“有这么夸张?”
“前年,五爷开了一家物流公司,刚开业一个星期,另一家物流公司就指使河南帮、东北帮一些人来公司门前“摆造型”。”
“摆造型?”
张朋疑惑。
“就是拉人去壮声势,靠人多吓唬对方,真吓住就算了,吓不住就砸场子,参与的人,大多是一些小混子,每次出场费在100元左右,如果动手了200元左右,如果受伤赔付医药费。那家物流公司在砸五爷场子之前,已砸过很多家同行。”
“后来呢,打起来了?”
“没有,对方摆了三天造型,准备动手砸仓库,五爷出面了,叫了二十多人过来,大家才知道这个场子是他开的,整不得,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这么有威望?”
傻强一拍大腿,“谁说不是!”
“总之,我这事惹大了?”
“哎,你说你,怎么管不住裤裆呢,早知道我给你叫几个小姐了,或者找几个学生妹也可以啊,没事去惹雅婷,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有顾忌,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去套近乎。”
“没事。”
“什么没事,你被五爷的人抓到,这辈子算毁了,打你个残疾不成问题。”
“这么凶?”
“不然呢,你以为他是吃干饭的!”
傻强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
张朋没管她,“陈小五这么凶,主要经营哪些生意呢?”
“收保护费,开娱乐城,开赌场,什么挣钱干什么。”
“名气这么大,竟然活的好好的,就没人举报他?”
傻强皱了一下眉,“怎么没有,大家都说他上面有人,进去几次又出来了,前年在“同一首歌”把闹事的客人砍成重伤,竟然屁事没有,名气越发大起来,没人敢惹。”
“这倒成个气候了。”
“朋哥,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有能力,有见识,看不上这些混混,可是你想吧,五爷即使再不堪,手下也有十几号人呢,在倒台之前,收拾你,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这倒也是,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倒台。”
“所以我说,你忍忍。”
“怎么忍?”
“最近不要在娱乐城瞎逛了,免得被他找到,五爷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敢给他带绿帽,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上一个调戏雅婷的男人,手都被打断了!”
张朋心下有点感动,傻强虽然有很多缺点,却真的有义气,冒着得罪大佬的风险,还为他考虑。
“雅婷很有名吗?”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