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请放心,这只是个误会,我一定会保你出来的。”自知无法阻止的安德鲁,只好向杜文森劝说道。
“安德鲁,别白费力气了,相信我,这次你搞不定的。”杜文森穿着衣服道。
“杜,你知道的,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我不会对朋友见死不救。”安德鲁解释道。
“那就……”杜文森想了想:“照顾好妮芙,你知道的,她很贪吃!”
安德鲁张了张嘴,只得眼睁睁看着杜文森被带走。
死侍默不着声的坐在床上,没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在经过院子时,杜文森还不忘吩咐妮芙以后要听安德鲁的话。
然后,他如同被拥簇出去散步一般,走的很轻松。
面带笑容,没有一丝紧张感。
与杰克逊警长那张严肃的脸庞格格不入。
上车后,年青的警员负责开车,警长杰克逊与一位女警将杜文森夹在中间。
“嘿!放松些,毕竟我又不会逃走不是吗?”杜文森笑眯眯道。
“抱歉,杜先生,我本人对你还是非常敬佩的,可惜命令难为,希望你也不要为难我,我知道以你的本事想要逃走很容易,可你应该为安德鲁考虑,他是你的担保人,如果你逃走,他将要负很大的责任。”杰克逊诚恳道。
“我知道,当然全部都知道,我只是非常抱歉,打扰到了你们俩美好的晚餐。”说完杜文森向旁边的女警员问道:“请问怎么称呼你呢?美女的小姐。”
“叫我海丽!”女警员警惕道。
杜文森深吸一口气,道:“真是位美丽的女士,耽误你今晚去杰克逊警长家了!”
杰克逊顿时老羞成怒道:“杜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随便乱说。”
“哦?”杜文森意外不已。
“难道海丽小姐昨晚不是跟你度过的吗?她身上可是有你家里除臭剂的味道!”
突然,车子一个急刹,前面开车的警员愤怒的回过头。
“哦,抱歉,我并不知道你们俩是夫妻!毕竟海丽女士留在你身上的香水味已经超过了三天。”杜文森嘴角上挑道。
“尼克,你要相信我,我跟警长并没有什么,是这家伙胡说的,你千万别信他。”海丽女警员急忙解释道。
杜文森低头看了一眼。
“或许你昨晚在杰克逊警长家给他擦地板,所以把膝盖跪破了对吗?”
“闭嘴!”三声齐响。
车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最后,还是杰克逊不得不开口。
“尼克,先开车,这事我等会再给你解释!”
“警长,我希望你到时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知道的,我是有多么爱海丽。”尼克重重说道。
“等等!”杜文森喊道。
“你闭嘴!”杰克逊怒吼道。
“我只是想说,你们如果要去七号码头的话,为何不走近路?”杜文森无辜道。
杰克逊警长一楞,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七号码头!”
“很明显不是吗?你们既然要认定那些人是我杀的,自然是要带我去现场留下点犯罪痕迹,比如指纹,凶器之类的。你们也很苦恼我明明在船上杀了那么多人,却为什么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对吗?。”杜文森解释道。
杰克逊惊得吸了口冷气,杜文森不仅猜到了他们的想法,还能如此冷静的说出来,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安。
“不过……”
杜文森笑了笑,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却突然道:“我渴了,能不能给我买瓶水。”
杰克逊脸一沉,警告道:“我提醒你,别耍花招!”
“那算了,口渴我就少说些话!”杜文森闭上嘴。
杰克逊很难受,他明明知道杜文森是故意的,可还是忍不住想接下来说的是什么。
所以考虑再三,还是开口道:“尼克,去前面超市给杜先生买瓶水。”
“再买个汉堡,我晚饭还没吃呢!”杜文森愁眉苦脸道。
尼克愤然离去。
他们三个也都没有吃。
于是,四人啃着汉堡继续上路。
吃饱喝足之后,杰克逊再次问道:“杜先生,能接着刚才的话说吗?”
杜文森打了一个嗝,竖起一根中指。
“杜先生,请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杰克逊沉声道。
“你们想诬陷我可以,想让我当杀人凶手也可以,甚至想判我的罪,我都不会在意,可是你知道我最无法容忍的是什么吗?”杜文森笑眯眯道。
“杜先生,再次警告你,我们不会诬蔑任何一位市民,我们有确凿的证据,甚至还有证人能够证明你是凶手。”杰克逊厉色道。
“愚蠢,我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对手的愚蠢!这是对我本人最大的侮辱,你们让我很不满意,看来还得我亲自来教教你们,正确的陷害流程!”
“首先,你应该在我到达现场之前,将现场从新布置一下,你难道以为那一船的死尸,再随便扔几把刀抹上我的指纹就行了吗?”
“拜托,开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一艘那么大的船,上面死亡的武装人员高达126人,实验人员59人,是我一个人能杀得死的吗?就算是我一个人杀的,你们让人家怎么报道?我一人杀了一百余名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
“你让民众怎么会相信?”
“所以,你应该给我安排一个团伙,比如有5-10人的样子,也不能全是用刀杀的,毕竟你说一队人用刀砍死了一百多拿枪的人,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