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较真。
人和人之间相处,大部分时候说的话都只是一听而过,别人不过随意说说,所以随意听听就行,千万不要当真。
要是一当真,很容易就出现问题了。
这点在男女之间尤其重要。
男人在说一些话的时候真的是这么想的,但能不能做到、能不能实现又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女人都会记住,也都会以为会实现。
等以后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了,就会失望,然后忍不住的控诉:“你当初明明那么说的?”
之后除了争吵不会有别的结果。
人生变数太多,不要报那么多的希望。
希望总是会伴随着失望。
而当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期待的时候,那些意外反而会成为惊喜。
人要学着让自己好过,而不是难过。
人来世上这一遭,本就应该好好过日子。
已经很难很苦了,自己要学会苦中作乐。
黎珞跟贺毅飞说起自己的这些歪理,贺毅飞抱着她笑着调侃道:“以后我要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就告诉你,你肯定会让我想通了。你说我怎么这么幸运,捡到这么一个宝?”
“我也很幸运,碰见了honey!总是甜甜的!”
“还没完了?”贺毅飞捏了捏黎珞的鼻子:“一直honey、honey的?弄得好像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似的!”
“谁规定说女人就不能叫男人honey了?男人让女人依靠,宠着让着女人,女人同样也可以宠着让着男人啊!这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黎珞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在我这里,你就是我的honey,我的宝!”
相爱的两个人,就是彼此的甜心彼此的宝贝。
因为对方,日子才每天都是甜滋滋的!
“嗯,感觉到了!”贺毅飞点了点头,赞同道:“软软的,甜甜的,和公园一样!”
黎珞低头看着覆在自己胸口上的大手,好笑又好气。
这哪跟哪啊,现在真是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能开起车来!
之前他纯情成什么样。
牵她的手,手心中会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亲一下,耳根后会泛红。
更别说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半天都进不去。
可现在,无时无刻不动手动脚!
“放手!”黎珞拉着他的手就想往下拽,娇嗔道:“让人看到多不好!”
“看不到!你忘了,我在窗户上糊了好几层的报纸!”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事,黎珞就想要捂脸。
上次他又想不安分,她就用这个借口拒绝了他。
其实不是不愿他碰,只是两个人总是腻着,而他又什么都做不了,光上火了。
前几天他都流鼻血了。
谁知她说完后他站起身就出了病房。
本以为这货是生气了,谁知出去买了一瓶浆糊回来,在门窗户上糊了四五层的报纸。
在从门外看了看后,回来笑着对黎珞说道:“放心,这次谁也看不到。”
黎珞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他倒好,说完扔了手里的东西,就朝她扑了过来。
那次最后直把她折腾的一直向他求饶。
心口上大手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一会儿捏一下,一会儿揉一把,还总是恶劣的摩擦过顶端。
燥热感从尾椎骨处一波接一波的往上窜,直让人身上发软。
黎珞只能咬着嘴唇靠在贺毅飞的怀里。
“放开~”嗓音娇娇软软的。
连她自己都觉得她说这两个字不像是想让贺毅飞放开,而是要让他更过分一些。
贺毅飞耍赖道:“不放!我的!”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变得这么幼稚!
就和个孩子一样!
而她偏偏还就吃这一套!
每次贺毅飞这样,她的心都会软的一塌糊涂!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就是什么都不忍心了!
只想遂了他的意!
“就一会儿啊!”黎珞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
说是一会儿,结果直接折腾到该睡觉了。
抬手捶了贺毅飞的肩膀一下,黎珞娇嗔道:“以后不能这样了啊!再这么过分,我可生气啦!”
“舒服吗?”贺毅飞贴在她耳边坏笑着问道。
黎珞耳根一红,点了点头。
岂止是舒服,简直舒服过了头!
她现在身上好似还有那种细小电流的感觉。
整个人力气都被抽干了,感觉轻飘飘的!
怪不得人们把这种感觉称之为是至高的愉悦!
据说毒品之所以让人上瘾,就是会产生这种感觉!
黎珞抱住贺毅飞:“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
“乖,不用。”贺毅飞亲吻了下黎珞的额头,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要不然又该手酸了!”
上次之后,贺毅飞就没再让她弄过,只是怕她太累。
黎珞想要说什么,贺毅飞先她一步在她耳边说道:“先记着,等你好了,一起还给我!”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胳膊上的石膏拆除了后,她便出院了。
没有回宣化,而是回了贺家。
贺毅飞已经接到了命令,让他三天后便返回去。
这一去不知道又要多长时间,这段时间他都在医院照顾她,只回来过几天。
她想让他多陪陪蒋兰和贺宏斌。
贺家贺毅飞的卧室还留着。
在结婚的时候,把里面的单人床换成了双人床,就是为了等他们回来住的时候方便。
黎珞没让贺毅飞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