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一脸抱歉,“家中长辈闭关许久,又不喜外人打扰,实在抱歉。”
“不过络老板是如何认得我这镯子的?”
络棘摇摇头,“许是我认错了。”这文家的秘密怕是不少。
文臻点点头。
“客房已为客人准备好了,姑娘跟这位公子不如先去客房休息,我家公子已备下宴席,今晚为姑娘与公子接风洗尘。”文府的管家来报。
络棘点头,便与桑稚一同前往文府客房。
文府管家前脚刚走,后脚桑稚便敲开络棘的房门,络棘早知他会来,所以也无过多反应。
桑稚托着头,看着络棘,“这文臻,对你过于客气了吧?”
“以前帮过他家点忙。”
桑稚伸手掐了掐络棘的腮帮子,表示回应。
络棘拍掉他的手,“崇州之乱那日,发生了什么?”那日的计划原先是要来崇州,可因这崇州之乱,便先去了天水候府,如今想来,怕是跟文家脱不了干系。
“文家大公子文璟反扑。”桑稚摇着扇子。
络棘凑近了桑稚,“你觉得那二公子比起他兄长如何?”
“二人心性不同,若论起掌握文家,我反而更看好文璟。”
“那当日文璟为何会败?”既然仙女落是他找到的,那他定是对崇州之事有一定了解,所以问他,最省事。
“据查探,文家长者似乎更为偏心文臻。”从家族发展来看,文臻并不适合接手文家的事务,他手段不够,有些事情并不能很好的解决。
“偏心?”有些儿戏了吧?
“你想到了什么?”
“扶持文臻的人,会不会也是给他镯子的人?”
“那镯子可有什么用途?”
“…延年益寿…算吗?”当初做那个镯子,只是顺手,要说有什么用途,倒也没有,不过这玉山上的一草一木都非凡品,它的功效最多也就是延年益寿而已。
“那…那个镯子你原先是送给谁了?”桑稚笑得一脸无辜。
络棘笑眯眯地看着他,“我不告诉你。”
桑稚:…长本事了。
络棘在想,刚才在堂上,文臻对于她此次的来意并不关心,证明文臻此人根本无心商贾,所以这文府的生意接手的其实另有其人。
甚至可以说,文臻就是个撒手掌柜。
所以,这文臻背后的文家长者,实在令人好奇啊。
“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络棘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桑稚,“做戏做全套啊。”
“你就不想去见那位文家长者?”桑稚挑眉。
络棘看着他,轻笑出声,“你还真是厉害。”她当然会去见。不为别的,就冲文臻手上的那只镯子,文家长者她就得去见上一见。
她看着他,他太懂她了,留在他身边有时候还真是总有被看穿的感觉。
桑稚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多想。”
络棘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想做什么就去做,一切有我呢。”
络棘垂下眸子,突然发问,“如果我不跟你回去,你会…怎么样?”。
络棘随即清楚地感觉到他放在她头顶的手僵了僵,他温言道“不要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