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虹语大眼睛里含着期盼，“如果我比秦晗玥还早一点遇到你，那么……你今天的选择会不会就是我了？”
展瀚哲怔了怔，看着谢虹语充满期望的眸子，忽然不忍起来。
他不相信有人可以像秦晗玥那样，忍着痛苦和嫉妒，忍受着别人的嘲讽，忍受着把自己的美丽隐藏五年的苦楚留在他身边，白天当他的秦特助，晚上做他的情人，予取予求，怀着一种毫无希望的希望等待着，等着、等着、等了五年。
况且，世界上也从来没有如果这回事。
遇到了就是遇到了，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没有如果的。
只是……
看着谢虹语的眼眸，展瀚哲心怀愧疚的心软了下来，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或许吧……只是没有如果。”
或许吧？
这个意思是……只要没有秦晗玥，她就有机会了吗？
只要没有秦晗玥……
心里幽幽的转着这样一个念头，她氤氲着泪意的眼眸暗沉了几分。
“瀚哲，我不会解除婚约的。”谢虹语斩钉截铁道，眼睛闪着一种过于执着的光芒，“我会让现实证明，谁才是你最适合的那个人！”
说完，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展瀚哲，不顾他的劝阻和疑惑就匆匆转身离开，门被微微用力的关住，发出一声略大的声音，似乎预告了某种不幸的开始……
展瀚哲怔然看了那扇被关住的门良久，敛下眸来，沉沉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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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真正想要找一个人时，才发现‘找到’这个词有多不容易。
秦晗玥似乎是换了手机号，展瀚哲现在完全联系不上她。而在这一刻，展瀚哲才发现这五年以来自己对她的了解之匮乏。
他不知道她现在住哪里，不知道她的父母家在哪里，不知道她的好朋友都有哪些……除了那曾经的一个手机号，他竟找不到联系到她的方式。
怪不得她会离开他。
他也真是……活该。
展瀚哲苦笑，他刚刚给许清薇打过了电话，而许清薇也很爽快的接了起来，非常干脆的就对他说了一句话，“早干嘛去了？现在晚了，快走不送，以后你若是再出现在小玥的生活里，我看见一次打一次，绝不客气！”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的很！真不知道陈诺喜欢她什么？
展瀚哲腹诽着，握着手机，蹙了眉头，准备出去再拜托人找一找秦晗玥现在到底在哪……秦晗玥在惊鸿工作了五年，难道就没有一个关系好一点的朋友吗？想着，他驱车向惊鸿赶去。
现在他事业的重心主要放在了展氏上，但惊鸿也暂时由他兼任着老板，只是不再接官司，只负责平时的日常管理，所以最近一周大概只会来惊鸿两三次。
谢虹语被安置到了展氏继续做他的助理，他有劝说过，但谢虹语完全不为所动，展瀚哲也只好随她去。
大概浏览了这周的财务报表，一发呆又是满满一个脑海的秦晗玥。展瀚哲无奈的伸了个懒腰，走出惊鸿的办公室，现在没有秦晗玥也没有谢虹语，他也只能亲历亲为自己去为自己煮咖啡了。
茶水间一向是办公室的八卦小道消息传达的圣地，这不，展瀚哲刚走到茶水间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几道细细的声音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
“ay，你猜我昨天碰到谁了？”
“谁？”
“老巫婆啊！不对……现在该说是秦晗玥了，啧啧，真想不到，她现在居然在甜品店做糕点师了，太神奇了。”
“啊？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骗你干嘛？我见着也吓了一跳……我买的甜品还是她帮我包装的，笑的很温柔，看起来过的不错……你说她明明挺漂亮的当时干嘛装的跟个教导主任、老巫婆似的，天天摆着张臭脸，好像每个人都欠了她八百万一样……嘿，lynn你说当时咱可没少在背后骂她，她应该也都知道吧？有一次……”
“有一次怎么了？”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带着些愤怒。
茶水厅一下因为这突然传来的声音而陷入一片寂静，看到来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惊叫，“老、老板？！”
展瀚哲的黑眸含着锋锐的冰芒，冷冷盯着她们，“你们以前在背后都说她什么了？”
ay和lynn都有些吓傻了，支支吾吾的不敢低垂着眸，不敢说话。
展瀚哲不肯放弃，低沉的声音带着抹嘲讽，“教导主任、老巫婆、摆臭脸……呵，还有什么？你们还在她背后说什么了？！”
说道后面他猛然提高了声音，吓的两人都是猛地一抖，lynn颤抖着声音如蚊子哼哼般小声道，“还有……还有老，老处、女……”
“你们！”展瀚哲气结，“你们就在背后这样议论你们的顶头上司吗？”他握紧了手，觉得心脏撕扯般的痛。
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秦晗玥在伪装成秦特助的这段日子里，遭受了这么多的非议……甚至是辱骂……
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
和这些秘书朝夕相处了秦晗玥不会不知道她的这些助理们是怎么在背后议论她的，可是她从来没有跟自己抱怨过……她心里……该有多委屈呢？
离她的心越近，就越感觉到她眼泪的咸涩深入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对不起老板……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两人从来没有见到展瀚哲如此暴怒的样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