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熊半响不说话,但听了这一声,一只斗大的头埋的更低,甚是尴尬无比。眼见众人目光俱是投向了一侧,趁着无人注意,赶紧拾起地上的长刀,竟是灰溜溜地跑了。
乔征宇将这一切皆是看在眼中,心中又气又笑,道:“这马超熊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表面上看起来威武雄壮,其实却是个大草包,害得我无端输了一场赌局。”
望了灵雀儿一眼,道:“妹子,这我就不明白了,对于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可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灵雀儿道:“这有何难,你难道忘了我是学过医的?‘望闻问切’本是学医之人最基本的东西,一个好的郎中可以从一个人的外貌体型上看出一些东西来。
“那马超熊外型虽然雄壮,但走起路来却是重心不稳,并且气喘如牛,体质多半虚弱。只是仗着自己体型高大,所以掩盖了这些。还有他声音虽是响亮,却是底气不足,我就是靠着这几点判断出马超熊是举不起水缸的。”
“哦,原来是这样。”乔征宇沉思了片刻,摇头又道:“既然你早就看出,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与我设下赌局,这不明白着让我输吗?”
灵雀儿却是一笑,道:“这怎么能怪我呢,要不是乔大哥非要与我赌,我又怎会答应呢。我本来不想赌的,但又不想扫了乔大哥的兴,所以才不得不同意下来。”
乔征宇也是无语,道:“好吧,既然输了就得接受游戏规则。妹子,你说吧,你的赌注是什么,只要不是要我的命,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灵雀儿微微一笑,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我现在还是没有想好,这赌注还是留着吧,等以后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乔征宇听了,点头道:“也罢,只要你想好了随时可以提出,我保正履行我的承诺,决不食言。”
他心想自己既是男子汉大丈夫,既然答应了的事情就当说到做到,因此回答的也是极为爽快,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灵雀儿的异常。但见其在一旁默默不语,两脸绯红一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眼见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前来试举水缸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但都是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去。那客栈中因此也是闹开了锅,从刚开始的高声呼喊逐渐变成了顿首跺脚,叫骂声一片,连绵不绝。
再到最后,整个客栈中已是安静了许多,众人都是趴在了桌上,不住的叹气。只有张小三一人不同,将二郎腿高高翘起,满脸欢笑,饮酒吃菜,越吃越带劲,与众人垂头丧气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转眼过了午时,眼见再无人进入客栈,张小三从桌前站起,走至黄小勇旁。
“怎么样,这都没人了,你还不肯认输吗?”满脸的得意。
黄小勇望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囔什么囔,不就是输了一次吗。可这有什么,我又不是输不起,这吃饭的银子还是输得起的,不想某些人输得连裤子都脱了。呵呵。。。。。。”引得众人跟着一起大笑。
张小三哼道:“黄小勇,别得意,今日叫你输银子,明天就让你输的脱裤子。有种的明天我们再继续,看你还敢不敢来。”
黄小勇倒也是个急性子,被他一激,也是拍桌跳起。
“来就来,谁还怕你不成。张小三,明天我们不见不散。”转身对小二囔道:“结账!”随手丢下一锭银子,头也不回走了。
张小三白吃白喝一顿,好不惬意,嘴上叼着一根牙签,一摇一摆也出了客栈。
众人眼见无趣,均是一散而去,顿时,客栈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奇怪,乔大哥,都过了饭点的时间,肖金水和丁磊怎么还没有出现?难道他们已经吃过了?”灵雀儿忽然问道。
乔征宇沉思了片刻,道:“不知道,应该不会。这里既然有免费的午餐,他们又怎会不来呢。也许是有事情耽误了,或者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吧。”
灵雀儿道:“或许是吧,这两人目前是整个案子的唯一线索,可千万别在这个节目眼上出事了。”
正说着,忽见洗炼之从门外跑了进来,远远就朝两人喊道:“乔大侠,乌姑娘,原来你们在这里,可把你们找到了。”几个箭步,已是来到了桌前。
乔征宇见了,起身抱拳,道:“洗捕头,但不知你为何找我们,还请坐下一叙。”
洗炼之摆手道:“不必了,乔大侠,乌姑娘,你们还是快跟我走吧,城外出事了。”
乔征宇奇道:“哦,城外又出了什么事?竟叫洗捕头如此慌张?”
洗炼之顾不得解释,急道:“两位先别问那么多,你们只管跟我来就是。”转身,踏出了客栈。
乔征宇与灵雀儿见他走得匆忙,对视一望,点头示意,跟着也走出了客栈。
出了大门,洗炼之一路朝城西奔去,乔征宇与灵雀儿紧随其后,不敢放松脚步。一路上,三人也不说话,只管赶路,眼见出了城门,洗炼之放弃了大道,而是朝城郊的山上奔去。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洗炼之在一座庙前停下,转身对两人道:“乔大侠,乌姑娘,等会你们见到的画面可能有些不适,所以先给你们提个醒,也好让你们有个心里准备。”随后,推门走了进去。
“观音庙!”乔征宇与灵雀儿抬头望去,见那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观音庙”三字。两人齐声念道,随后跟着进去。
进了山门,眼前是一处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