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看够了没有,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点给我搬走!”韩湘水在旁又催促了一句。
瘦衙役犹豫道:“这个人可是重要的犯人,洗捕头特意交代过要好生关押,现在出了这种事我也不能擅自处理。”沉思了片刻,道:“要不这样吧,我暂时先将他丢到旁边的茅厕中,等禀报了洗捕头再另行处置。”
韩湘水挥手道:“好了,别嗦,该怎样处理就怎样,只要别妨碍我睡觉,丢到哪里我也管不着。”
瘦衙役点了点头,双手将乔征宇的身子抬起,朝铁门外拖去。门外是一条长廊,左右两侧各有一门,其中一间是用来关押犯人的牢房,另一间则是衙役用来解决大小便的茅厕。
瘦衙役将乔征宇拖至茅厕门口,便不再向前,而是松开了双手,停在一旁。捂着鼻子道:“小子,这也是你的命苦,死了也不得安宁,竟还要受这种臭罪。可休要怪我哟。”一脚踢去,将乔征宇踢入茅厕中。
随后,拍了拍双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乔征宇身子虽然不能动,但意识却是十分地清醒。当衙役将自己踢入茅厕的那一刻,他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奈,想要叫喊却是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滚落在地。
很快,随着地上一些物体的飞溅,他的身上沾满了各种难闻的黄白之物。那些脏物散发着腐臭和酸气,并且近在咫尺。
这令他的内心再次感到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并不时在腹中翻腾,几欲呕出。尽管如此,他却毫无能力,只能是静静地躺在那儿,蔽ё牛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乔征宇呀,乔征宇,你这是作了什么孽,竟然要受如此大罪。哎,真是后悔没有听那个算命的话,否则,又怎么落地今天这个地步。”乔征宇在心中直摇头,悔恨不已。
过了好一会儿,那衙役从牢房中出来,看其脸色,似乎已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满脸的喜悦。将铁门关好,随后靠在墙壁闭上了眼睛。
此时,牢房中一片安静,韩湘水与那衙役似乎都已睡着,并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那茅厕门口狭小,只能容一人出入,而且与牢房正好对立而设。说来也巧,那衙役将乔征宇踢入茅厕时,使其头部正好撞在了门上,因此打了个转,跌坐在墙边,正好与牢门相对。而那个衙役则站在不远的一侧,靠在墙边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远处传来脚步声,接着有一人到来,与瘦衙役打起了招呼。乔征宇虽然看不见来人,但从声音可以听出,来者正是那个胖衙役。
只听那胖衙役道:“哎,这段时间可真是邪门,一连几天都是输,现在连吃饭的银子也输光了。”
瘦衙役笑道:“瞧你那模样,还学别人赌钱,我早就劝过你多次,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全输光了吧。”
胖衙役半响没有做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别提了,算我手背,最多以后不再赌了。怎么样,我刚出去的这段时间里,这牢里没什么事吧。”
瘦衙役答道:“别提了,刚才出了点小事,害我忙碌了好一阵子。这不,刚停下来休息,你就回来了。”
“哦,难道那小子跑了?这还了得,我去看看。”胖衙役急道,就听“唰”的一声,显然是抽出了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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