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柳少侠的武功为何会忽然变得厉害起来,这其中的缘由为师也一时还未想通,只怕还需再观察一二,方能找出这其中缘由来。”
周芷若听了却不再说话,微微点了点头,转过了头,继续朝场中两人望去。
左天赐落地站稳,脸上一愣,惊道:“你。。。。。。阁下师承何人,这却又是哪门子剑法?”任其见多识广,却也是一头雾水,诧异不已。
柳忆收了身子,朝他一笑:“承让,在下无门无派,不曾拜得什么师父,也不曾学过什么高深的剑法。刚才所使招式全是随机应变,胡打一通。不似阁下剑法精炼,招式纯正,一看就是出自名师之手。
“至于这一点,我自是远远比不上了。不过,若是非要找一位师父的话,我想那雪上之中的白熊应该算上一位,因为平日里我遇到最多的便是它了。”
他在雪山之时,经常会遇到各种凶猛的动物,并与之进行搏斗,那白熊只是其中之一。因此所说并无半点的虚假,俱是实话实说。
但这话在左天赐听来,却认为柳忆是有意隐瞒,不愿意说出自己的来历。这令左天赐十分地恼火,更是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不禁怒火冲天。
跃上一步,挺剑指向柳忆,狠狠道:“欺人太甚!姓柳的,今日左某纵是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要与你周旋到底。看剑!”
“唰,唰。”几剑抖出,攻了过去。
柳忆见他攻来,也是无奈,挥剑迎上与他相斗。只片刻间,两人又战在了一块。
有了先前的经验,左天赐似乎学乖了许多,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其每出一剑,均是小心翼翼,显得谨慎无比。
柳忆依旧如初,手持长剑,迈着轻快的步法,应付自如。便见他时而上下跃跳,时而左右挥舞,忽前忽后,如同一只灵活的猿猴,围着左天赐打转。
两人大约又斗了数个回合,便见柳忆身子忽是一转,脚下快速移开,几步窜至左天赐身后,挺剑就是一阵乱刺。
左天赐大吃了一惊,忙举剑去挡。但见眼前剑影摇晃,十几只剑共同刺到,也分不清真假,暗自一凛,挥剑乱舞。
便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两剑碰撞一起,四下里绽出无数的火花,甚是绚丽多彩。左天赐顾不得欣赏,抽剑再刺,却不料柳忆忽是心怯,将长剑收回,随后翻身后退,竟是转身便走。
这一下倒是令左天赐大喜,心中暗叫了一句:“哪里走!”急举剑跟上,继续攻去。岂知脚下刚刚移开,却见对方忽是停住,转过身子,募得一下,便是一掌拍到。
左天赐顿时有些慌乱,下意识的朝后退去。但哪里来得及,便听“啪”的一声,胸口上早已挨了一掌。
便觉整个身子不受控制,急速朝后退去。约退了一丈之远,方才停下,胸口处只觉隐隐作痛,说不出的难受。
众人见了又是一阵喝彩,纷纷鼓掌叫好,拍手不断。
那老尼剑了,却似恍然大悟,微微一笑,点头道:“嗯,原来是这样。江湖上能人异士众多,想不到今日有缘得见,也算是令为
师大开眼界了。”
周芷若听了,在旁摇头道:“师父,你老人家武功盖世,当世少有敌手。怎么,今日对这位柳少侠却是如此的赞赏,难道其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老尼看了她一眼,缓缓道:“芷若,这世上奇人异士多不胜数,为师虽在武学上有些造诣,但也深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记得当年为师学艺之时曾听我师父说过,这世上要想练成绝顶的武功,除了与自己的勤苦练习分不开,还需要具有过人的天赋。
“这位柳少侠虽没拜过名师,但天资过人,聪慧灵巧,非常人可比。其所习剑法表面上看似杂乱无章毫无章法,其实却是招招精髓,剑剑精妙,并无半点华而不实的东西,实已达到了剑法的最高境界。
“更为难得的是,这位柳少侠的身上还具有一种常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遇到越厉害的高手,其斗志越高。往往在打斗中,能将自己的潜能发挥出来,并且越是不利的局面越是有效。所谓‘遇强则强’,正是其最好的诠释,这或许是他常年与凶狠的动物搏斗有关,非一般人所具有。”
周芷若听了,似懂非懂,沉思了片刻,道:“哦,照师父这么说,这位柳少侠的武功应该是深不可测了。想不到这位柳少侠年纪轻轻就已是一身本领,真是羡慕旁人了。”
忽想到了什么,低头自语又道:“也不知道无忌哥哥现在在何处,是不是和这位柳少侠一样,也有着一身天下无敌的好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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