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儿听了,捂嘴笑道:“令狐大哥言重了。嗯,令狐大哥受他人之托,却能紧守承诺,一言九鼎,果然是英雄豪杰。灵雀儿这厢有礼了。”身子微躬,朝其行了一个礼。只是她的口气与令狐冲如出一辙,让人听了不禁捧腹好笑。
令狐冲呵呵一笑:“好,这位乌姑娘却是对我的口味,我喜欢。”上前将灵雀儿扶起。望向乔征宇又道:“乔兄好服气,竟有如此红颜知己相陪左右,真是羡煞旁人了。”
乔征宇道:“令狐兄何须说我,你又何曾不是,不也一样有人疼爱吗。我这一路走来,双耳尽是流传着令狐兄流言蜚语,说你现在已是任大小姐身旁的红人,不知道有多风光呢。
“那任小姐乃任我行之女,在江湖中地位显赫,无人不敬。令狐兄能得到任小姐的赏识,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这江湖中人除了你令狐冲之外,只怕就再无他人了可以做到这点了。”
“哈哈。。。。。。”令狐冲微微一笑,又是连连摇头,道:“这都是江湖上人随便乱说的,那任大小姐我都不认识,又谈何赏识?唉,不说这些,也不知道师娘他们现在怎样了,好想回去看看。”
说到这里,不禁连连摇头,叹气不止。
过了好一会儿,灵雀儿忽道:“哦,对了,令狐大哥,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还请赐教。先前岳不群说要重新收你做徒弟,这我可就不懂了,你不是华山派大弟子吗,为什么岳不群还要这样说呢?”
这一问倒是将令狐冲愣住,只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哦,乌姑娘有所不知,我的确是华山派弟子,那岳不群正是在下恩师。不过,前些日子我被人诬陷,说是偷了林家的辟邪剑谱,师父这才将我逐出了师门。
“其实我也明白师父的苦心,他并非有意要将我逐出师门,只是当时情况特殊,容不得他老人家念及师徒之情。在无奈之下,他才不得已这样做,这不,就在刚才他还要将我重新收回华山派呢。”
乔征宇不禁一笑,摇头道:“令狐兄,刚才的情景我都看到了,有句话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其实关于岳不群的事情我也略有所知,你师父表面上看似正义凛然,乃正派人士,其实心地不纯,只怕早有邪念。”
“哦,乔兄为何这样说?”令狐冲脸色微惊,朝乔征宇望去。
乔征宇接着道:“那辟邪剑谱乃武林绝学,当年林家先辈以此剑法曾经风光一时,江湖中人都想将剑谱据为己有而称霸武林。你师父也不例外,自从执掌华山派后就一直想出人头地,使华山派发扬光大。
“他剑法虽强,但在五岳剑派中却是讨不到任何的便宜,不说其他掌门的武功与其不相伯仲,单是嵩山派左冷禅就足够令他不寒而栗,难以取胜。你师父不仅好胜,而且极其爱面子,对于如此难堪的局面心中自是难受。
“五岳剑派大会即将开始,你师父若想在五岳剑派中脱颖而出,实在是比登天还难。所以,他才会想到了林家的辟邪剑派,因为只有练了剑谱上的武功,他才有胜出的可能。
“这对他的确诱惑很大,不得不让他铤而走险。他先前的所作所为就是很好的证明,只怕他摆脱不了自己的心魔,会在这条邪路上越走越远。”
令狐冲听了,摇头道:“不会的,我了解我的师父。嗯,其实乔兄说的我也明白,只是我既然答应了林前辈,就应该说到做到,绝不能言而无信。至于师父这么做我完全可以理解,所以并不怪罪于他,希望他能迷途知返,早点返回到正道上来。”
乔征宇笑了笑,道:“令狐兄果然是尊师重道之人,乔某佩服。嗯,但愿能像令狐兄说的那样,岳不群能够迷途知返,如此,武林之幸,华山之幸。
“江湖上的事情也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也罢,今日我们不说这些,还是谈些别的吧。哦,对了,不知道令狐兄眼下有何打算,意前往何处?”
令狐冲望了他一眼,道:“五岳剑派大会尚有一段时日,各大剑派都在筹谋准备无需着急。我之前身中重伤,是任小姐叫江湖人士为我疗伤解毒,这才保住了我这条小命。
“听说她现在被少林寺抓去,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令狐冲岂能是忘恩负义之辈,想趁此机会前往搭救,以感谢其救命之恩。”
乔征宇听了,沉思了片刻,道:“令狐兄想法虽好,但你可曾想过少林寺高手如云,你一个人若是冒然前往岂不是以卵击石?少林寺向来喜欢以多欺少,任凭你武功再高,想要救出任小姐只怕没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