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笑了好一会儿,忽是停下,望着乔征宇道:“也罢,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也无妨。不错,我师父一共收了两名弟子,除了老夫外,还有韩师兄。
“我两人都在师父的指导下勤练武功,并受到了师父的重视。后来,师父将掌门位子传给了我,至于韩师兄嘛,从我当上掌门之后,他就下山去了,也不知道去了何处,至今下落不明。”
“好一个下落不明!”乔征宇听了,不禁摇头微笑,望着左冷禅,道:“左掌门,你刚才所说只怕未必如此吧。那韩前辈的下落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在你左大掌门心中只怕是再清楚不过,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你。。。。。。”左冷禅瞪了乔征宇一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信任老夫,事实本来就是这样,我又何需隐瞒。只因为师父将掌门之位传给了我,师兄心中不满,于是愤然离去。这事当时很多人都在场,他们都可以作证。”
“不错,此事我可以证明。”便听人群中有人大声说道,却是丁勉,停顿了片刻,道:“自从师父当上掌门之后,那韩师伯就一直耿耿于怀,心中极是不满。后来竟是不辞而别,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丁勉作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首,长期跟在左冷禅身旁,也是当中年纪最大的一位。此话从他嘴中说出,分量自是不轻,当即引得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
纷。
乔征宇听了不以为然,笑道:“丁勉乃左大掌门的弟子,他说的话岂可当真,只怕难免有所袒护。即便如此,那韩前辈一身武功,若是下山离去,日后在江湖上也应该有所动静,怎么会杳无音讯,从此下落不明?左掌门这话只怕太过于牵强了吧。”
左冷禅哼了一声,瞥过脸去,双手背在身后,道:“老夫所言句句属实,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难不成你知道些什么,不妨直接说出来吧,老夫洗耳恭听便是。”
“好!”乔征宇大喝了一声,盯着左冷禅,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就让我来告诉你事实的真相。不错,自从左掌门当上嵩山派掌门后,韩前辈由于自身的原因的确是消失了一段世间。
“不过,这只是暂时,因为没过多久,左掌门又将其找回并与其密谋了一件大事。再后来,韩前辈就彻底消失了,但绝非你所说的下落不明,而是被你设计陷害关在地牢之中。不仅如此,你还将其双目刺瞎,在地牢中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哈哈。。。。。。”左冷禅忽是仰天大笑起来,直笑了好一会儿,停下道:“这位少侠想像力丰富,老夫佩服。你说我陷害师兄,又有何证据?再说,师兄与我情同手足,我又为何要去陷害他?还请少侠口上留德,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冤枉好人。”
左冷禅这番话的确厉害,很快引起了众人的不满,便见人群中又是一阵轰动,现场极是混乱不堪。
“静一静!大家请听我把话说完。”乔征宇朝人群挥手说道,众人也都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纷纷不再说话,现场很快又恢复了安宁。
乔征宇来至左冷禅面前,道:“左掌门,有些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此事关系到韩前辈的荣誉,晚辈只好勉为其难不得不说了。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不知悔错,那我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错,你与韩前辈关系是很好,也曾在一起学艺。但你为人狡诈,城府极深,喜欢算计别人。二十多年前,也是五岳剑派大会,你为了夺取盟主的位子,特意将韩前辈请来商议重要事情。
“韩前辈作为你的师兄,不但人品卓越,而且武功也在你之上。你知道竞争的对手很强,自己没有把握,于是便将韩前辈请来,想利用其扫除障碍。后来,你唯恐自己的阴谋败露,便设计陷害韩前辈,将其关在县城的一座地牢之中。
“不仅如此,你还买通牢头对其百般折磨,以至于韩前辈受尽苦难,简直是生不如死。左冷禅,你这样处心积虑的对付一个曾经与你在一起学艺的同门,心中难道就不会有半点的难受,良心上就不会有半点的谴责?韩前辈之冤可比深渊,只怕死后他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