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大会之上,他剑剑凶狠,招招歹毒,每一剑都要致乔少侠于死地,可想其心肠狠毒,绝非善类。如今,他又亲手杀死亲身女儿,背后偷袭林平之,这所作之事哪一件又见得人?此人有此下场,也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一席话说的有条有理,叫令狐冲听了久久没有作声,低头沉思。
只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道:“多谢大家开导,令狐冲心中好受些了。不过,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怎么说岳不群也是我的恩师,再如何的不对,我也应对其尊重,不敢有半点的责怪。
“如今华山派掌门新亡,众位师弟又人心涣散各自离去,我华山派早已名存实亡。令狐冲作为华山大弟子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于情于理都该为华山派做些事情。”
说完,抹了眼泪,起身走至一处,面对西南方向跪倒在地,拱手道:“师父,历代华山派掌门,华山派令狐冲不孝,在这里向你们赔礼了。令狐冲不才,不能继承师父的遗愿,还请恕罪。
“不过,请各位放心,我与众位师弟情同手足,自是不会将他们丢下。他日徒儿定会将其逐一找回来,再续师兄弟之情,还我华山派往日的活力。这也是徒儿唯一能做到的,还请各位放心。”
说完,“咚咚咚”,俯首趴地,一连磕了三个响头,甚是毕恭毕敬。
众人见他贵为恒山派掌门,仍是对华山派念念不忘不离不弃,心中均是暗自佩服。
乔征宇上前将他扶起,道:“令狐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岳不群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他的福气。华山派虽然遭此重创,但我相信在令狐兄的领导下,他日华山派必能重新崛起发扬光大。”
令狐冲起身点头,道:“不敢,多蒙盟主夸奖。华山派日后能否崛起我不敢说,我只能竭尽所能尽力做好自己的事,使华山派屹立不倒,以尽自己的职责。
“至于华山派是否能重新焕发光芒,这只怕还得看盟主你了,毕竟你是五岳盟主,管理着五大剑派。以盟主的能力,不敢说有经天纬地之才,但管好区区一个五岳剑派,只怕还是轻而易举的。”
乔征宇听了呵呵一笑:“人言令狐冲放浪潇洒,豪放不羁,且心高气傲,不惧强横,乃不折不扣的浪子。想不到却也学会了这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术。
“刚才这一番话语晦涩不堪,且酸中带甜,却已达到了拍马的至高境界,实在不像是出自令狐冲之口。看来这人当真是不可貌相,令狐兄的表现令我刮目相看呀。”
众人听了皆是呵呵一笑,随后又闲聊了几句,眼见天色不早,这才出了大殿返回住所。
天门道人早命人在厢房中安排了酒菜,当晚,众人汇聚一起饮酒当歌,推杯换盏,无所不谈。一直喝至半夜,才离开了酒席,各自回房休息。
到了第二天早上,乔征宇等人早早起床,经过一番洗漱和整理后,来至大殿与天门道人等人汇合。
到了大殿,天门道人和莫大等人早在门口等候多时,但见几人到来,纷纷迎上。天门道人抱拳道:“参见盟主,我等恭候多时,今日乃大典之日,属下早已安排妥当,请盟主跟我来”。领着乔征宇朝里走去。
那大殿内极是广阔,红毯铺地,一直延伸至内。两旁站有许多泰山弟子,均是道袍打扮,发束如棍,立在那儿纹丝不动,犹如雕像。大殿中央则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放了一些物什。
天门道人领着乔征宇一路走去,来至那桌前停下,随后从桌上拿起一物,双手递给了乔征宇:“盟主,今日是你登上盟主大位的日子,理当焕然一新祛除旧气。这件锦袍乃是以往帝王祭祀之后所留下来的,极其尊贵,还请盟主穿上,不失我五岳剑派之威风。”
说完,早有两名弟子迎上,将乔征宇身上的外套脱下,随即披上了锦袍。
那皇宫之物果是不同凡响,无论是款式还是做工都极是讲究,所选衣料更是上层,便见金边刺绣,薄如蝉翼,穿在身上极是舒适,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份量。
令狐冲等人在外见了,俱是相互一望,纷纷赞叹不已。乔征宇一身锦袍在身,只觉眼前金丝晃眼,难以睁开双目。
这边尚自沉浸在惊喜之中,又见天门道人从桌上拿起一金冠,道:“盟主,此乃唐太宗李世民所佩戴的一顶金冠,其在登基一直任命为大将军,在前线领兵打仗,统领千军万马,曾立下不世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