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儿望着他好半天,惊道:“徐兄弟,我亲眼见你跳入了湖中,怎么这一天都过去了,你却还没有死?”
徐友强听了,不禁又是一笑:“让乌姑娘见笑了,我徐友强号称‘浑江龙’,岂会被这湖水淹死。不要说这一天的工夫,就是在水中三天三夜我也不会死哩,哈哈。。。。。。”
这一笑,更是叫灵雀儿犹如在云雾之中,半天反应不过来。与乔征宇两两相望,均是一脸迷惑。
陆冠英见了,微微一笑,在旁解释道:“两位,实不相瞒,这位徐兄弟乃我庄中兄弟,专在太湖一带打听消息。昨日他化妆成船夫,无意中遭到杨康的手下的拦截,于是有意挣脱出来,就是为了回来报信。
“也正因为如此,归云庄才有了防备之心,并且早早做好了准备,才不至于被杨康偷袭成功。今日这一战之所以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大胜,头等功劳便是这位徐兄弟。”
“原来是这样。”灵雀儿恍然大悟,望着徐友强道:“这位徐兄弟好水性,换成是我也以为你死了,更不会想到你竟还是归云庄的人。杨康纵使诡计多端,却也万万想不到这点,难怪一败涂地了。”
徐友强摆手笑道:“乌姑娘言重了,我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算不得什么,此次归云庄能大获全胜乃是少庄主指挥得当和弟兄们的拼死厮杀换来的,并非我个人的功劳,乌姑娘就不要再夸我了。”
他为人十分谦虚,归云庄一战中可以说是居功至伟,无人能代替其位。尽管如此,他仍是谦让虚心保持着一颗谦诚之心,令乔征宇与灵雀儿见了不禁微微点头,暗自赞叹。
便听徐友强又道:“乔少侠,昨日我渡两位过湖,这船钱你还没给呢。你看现在已经到了岸上,这船费是不是也该付了?”
乔征宇听了,不由一愣,只过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续而一笑:“嗯,这倒是真的,看我这脑子,若非徐兄弟提醒我险些将此事忘了。”说完,伸手朝怀中掏去。
徐友强在旁看见,又是呵呵一笑,伸手拦住,道:“说笑了,乔少侠与乌姑娘乃少庄主的朋友,我又怎好意思收你们的船钱。我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乔少侠无须当真。况且,两位来归云庄做客,我理当免费接送以尽地主之谊,你们又何需客气。”
一番话说得倒也在理,只听得乔征宇哑口无语,沉思了一会儿,道:“嗯,既是徐兄一片心意那我也不好推辞,乔某在这里谢谢了。不过,他日若是再来归云庄,我希望徐兄能将我安全送到,可千万不要再半途而废哟。”
徐友强听了,抱拳道:“细细友,这是当然,只要乔少侠再来,我一定将你安全送上岸,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乔征宇摆手道:“徐兄又说错了,你怎么这样称呼我,难道我看起来很小吗?”边说边摇头,一脸的委屈。
谁知话音刚落,却是引来陆冠英和徐友强一阵笑声。便听陆冠英道:“乔兄可能有所误会了,在我们这一带有自己的方言,这‘细细’两字的其实就是谢谢的意思,而非你所想的那样。徐兄弟刚才是向你表达谢意,绝非是说你年纪很小。”
“原来是这样。”乔征宇听了,不禁傻笑了一声,脸上略有尴尬之色。
过了一会儿,乔征宇朝陆冠英望去,又道:“陆兄,眼下杨康等人已经落入了你的手中,但不知归云庄将如何处置他们?”
陆冠英沉思了片刻,道:“其他人都好办,该杀的就杀,该放的就放,唯独这杨康却是不好办。毕竟其乃完颜洪烈之子,若是冒然处置只怕不妥,此事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我想和家父商议后再作决定。”
“嗯。陆兄考虑周到。”乔征宇道:“那杨康本微不足道,只是完颜洪烈对其极是溺爱,若是他知道杨康被抓,一定绝不会善罢甘休,必会派遣人前来营救。归云庄虽然不惧,但也不可掉以轻心,还望陆兄做好准备,加强戒备,以备不虞。”
陆冠英听了,微微一笑,道:“多谢乔兄关心,其实这一切我早以有所防备。这太湖水域极广,且地势凶险,我早命人在水下安装了各种障碍,纵使有千军万马却也无法通过,完颜洪烈要想救人也绝非易事。
“况且,归云庄机关重重,又有我与家父亲自坐镇,这对付一般的高手还是绰绰有余,应付自如。除非他完颜洪烈请来绝顶高手,否则的话,保管他有来无回,白跑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