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操!晚操!必不可少!(不是做操,是卖高档安全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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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广告里寻觅着什么,像一个淘金者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他很专注,就像句广告词说的,成功源于专注。那怕他的事业,并不构建在阳光下。那怕他的事业,从来不被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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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此时同样出现在肖梦琪的眼中,她仔细研究过这个没头没脑的案子,也接触过蔺晨新、骆家龙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所有的奇思妙想都碰壁后,她以为又要成为死案了,今天是抱着试探的心态来了,却不料又一次见识到了余罪绝处逢生的本事。
对,这个男人,这个可疑的男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和鼠标走得这么近。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多次出入酒店,时间段,掐得太让人怀疑了。
“疑点之一,如果是一次两次和鼠标保持近距离观察,是巧合,可是他数次出入酒店,又没有入住,就不能是巧合了吧?莫非他就是为了来邂逅标哥来了?
余罪道,鼠标翻了他一个白眼,其他人乐了。
“疑点之二,这个人有头没尾啊,当女嫌疑人接近鼠标的时候,画面上就再找不到他了,可能是趁着灯光暗时消失了,为什么要走?美酒、美女、投资,多好的环境,我都不想走。”
余罪又道,他向肖梦琪做了个鬼脸,肖梦琪直接无视,说着疑点不够。
“疑点之三,请柬里没有找到这个人的登记,他怎么进入的,就成谜了。”
余罪再道,看着众人,疑点足够多了,而且这种捕捉到的面孔,相对那个千变万化的女嫌疑人,要好查多了,因为他并不需要化妆。
“你就凭这个判断,他和女嫌疑人是同伙?”肖梦琪问,不管怎么说,这个推断,仍然立足于猜测,而不是证据,甚至连有根据的线索也算不上。
余罪又被问住了,他斜斜地瞥着,一直在试图难住他的肖梦琪,肖梦琪笑了笑,呶了呶嘴,似乎已经从精神上加入了这个贱人团队,标准的行事方式为,那怕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可嘴上照样不饶你。
又来一个,蔺晨新无条件的支持肖梦琪,提着疑问道:“你不得不承认,当天标哥确实够骚,虽然大部分女人看不上他,可确实还有一部分男人被他吸引目光了。”
这判断得,标哥哭丧着脸,不予解释了。众人呲笑,要说这还真是实情,标哥当天那土豪扮得,绝逼是超水平发挥了。
难住了,余罪保持着斜觑的动作没动,其他人盯着他,虽然有点吹毛求疵了,可并不意外,他们对于案情的推进,大多数时候就是在这种相互为难中开始的。肖梦琪选择站在他的对立面,怎么看,都觉得被孤立的余罪,翻盘无望,毕竟仅仅是个嫌疑而已。
“呵呵,这个好像真把我难住了啊,看来我无法说服你们哈。”余罪笑了。
“有嫌疑是肯定的,不过意外无处不在啊,别让兄弟们再白忙乎几天。”骆家龙道。
啊哟,这可说到点子上了,杜雷诉着苦,蔺晨新摆着功,两人不喋喋不休地给政委汇报着,汪慎修保持着座上观的表情,偷笑着,这两货那点小心思倒是容易看得出来,蔺帅哥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事向肖政委汇报呢。
这时候,鼠标挪了挪身子,颓丧地道着:“要不换个案子吧,这个有点难了。”
估计有点畏难,但也有点羞于启齿,说实话,鼠标似乎还真怕余罪贱性大起,一古脑刨个干净。他看向余罪时,余罪正微微地笑着,鼠标凛然倒吸凉气,紧张地看着余罪,以他的理解,这贱相一出,真相就不远了。
“怎么了?”骆家龙发现不对劲了。
鼠标指指余罪的表情,骆家龙稍稍惊讶,不过还是不相信这么多人没查到线索的事,余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有发现,他不屑地道着:“就那贱性。他有消息早得瑟起来了。”
“呵呵,不贱不从警,你怎么知道我不得瑟呢。”余罪笑着道,众人一惊,再愕然看这货时,他不装深沉了,成了一副贱笑的样子,他说着:“我已经估计到这些疑点说服不了你们这群追查奶子的贱人,所以,我就找了点更确定的线索……想听么?”
咝……肖梦琪给气得直瞪眼,敢情是故意的啊,要和他对赌,今天是必输无疑了。
“吹牛逼不上税。”杜雷不服气了。
“装逼谁不会?”蔺晨新更不服气了,他尝试过了,知道有多难。
“呵呵,接下来我保证把你俩人吹成****,你们千万别震惊啊,千万别摆了个张口结舌的****造型哈,自己看吧。”
余罪拿出了手机,递给了骆家龙,骆家龙翻查着信息,直向余罪竖中指,是肥姐查的消息,汪慎修和鼠标直骂余罪这贱人作弊开挂,不过几个人凑一块读着这则查到的信息时,还是不自然地……做出那个张口结舌的****造型了。
商小刚,男,32岁,20**年因利用职务之便收受贿赂被吊销医师资格,**年,又因非法行医被处拘役三个月,罚金两万元。
“前医生?”骆家龙吃惊不已了。
“特么滴,还开过黑诊所?”鼠标愕然了。
“怎么查到的?”肖梦琪果真是惊愕得合不拢嘴了,这作案嫌疑,已经是十有八九了。
余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