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原先的陈安宁认识冯文娟也有两年了,很早就晓得她是建邺人,并不是谷方本地人,而且她是从长江北岸那边的江淮省公/安专科学校毕业的。
陈安宁心里猜测,冯文娟看起来只是谷方市警队的一个普通,平时也不怎么显山露水的,也没听她说过她的家庭情况,怎么感觉还挺有能量似的。
但起码几大千的报名费就这么给省了,是不是薅社会/主义羊毛薅得太狠了点?是不是影响有点太恶劣了?
他一边寻思着,一边拿起手边拆过的软壳中华,抽出一根给马科长抛了过去。
“马科长,您抽烟。”
话音刚落的同时,香烟已经落到马科长眼前的报纸上。
“小陈,你这么客气。”
马科长抬头一笑,接着又拍了拍短袖衬衫胸前的口袋,热络道:“我这自己有呢,小陈你赶紧忙你的。”
说完,这才捡起压在报纸上的那根烟,叼在嘴边给点上了。
马科长胸前口袋里也有一包软壳装还没有拆封,那是见面之后,陈安宁在私下没人的时候硬塞给他的。
……
刚才,陈安宁自来熟似的跟马科长的互动,都被冯文娟尽收眼底。
冯文娟坐在陈安宁身后的单人沙发上,小挎包搁在一旁,身体略微前倾又有些靠右斜侧着,右手的手肘撑着沙发的扶手,掌心托住了下颌。
从陈安宁一坐下来做题目,她的目光就像深深黏住陈安宁的背影了。
如果有可能,她都想剖开这混小子的脑袋,看看一夜之间,这坏家伙脑袋里的思想是到底怎么变“坏”的!
这一遐想的电光火石间,冯文娟不知道她已经无限接近了事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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