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头转头看了他一眼,也是不喜他,毕竟他已经从江童的口中得知,这家伙为了他家的产业,已经把他的女儿给甩了,所以心里不但不爱,还有点恼火,看他的眼神非常不友好。
文子豪原本以为,这辈子他们就算做不成翁婿,也可以做朋友,但现在从他不友好的眼神就可以看出,看来朋友也没得做了。虽然他现在看这个韩老头也是越看越恶心,头秃得跟瓢一样,若不是韩小米,估计他这辈子都不会认识这么恶心的人,但他现在还不敢得罪,毕竟这老头见风使舵得挺厉害,风向一变,转眼就下了贼船,跟江童勾搭上了,如果他从中搅和,事情倒也不好解决。便强行堆起笑脸,叫了一声:“韩叔!”
想想前两天,他对韩老头还叫着爸爸,现在却不敢叫,一是自己心虚,二是怕江童生气,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靠不住。
韩浮生仿佛会读心术,看出他心中所想,这时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不敢当,你就叫我韩老头好了!”
文子豪虽然心里恼火,真是不识抬举,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坊了,但这话他不敢说出来,脸上还是陪着笑脸,但没有回答,而是朝着江童点头哈腰道:“江哥你好!”
江童放下手中的啤酒,笑道:“你好,午饭吃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吃点?”
文子豪心道,老子都快愁死了,还有心思吃饭?嘴上道:“多谢江哥,我已经吃过了!”
江童道:“找我有事吗?”
文子豪心里骂了句买买批,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好像忘记了!不免心下一凉,陪着笑脸道:“江哥前两天不是说要请何总请顿饭,帮一下忙的嘛,不知道江哥有没有请何总吃饭啊?”就没好说,你请这个韩老头吃饭有个屁用啊?
江童道:“哦,还没有呢!”
文子豪见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真的是全身来气,简直就是对他赤.裸裸地羞辱,但他还不敢得罪,毕竟从此以后能不能过上幸福生活,全看他的脸色了,依旧陪着笑脸,道:“那江哥能不能帮我请何总吃顿饭,帮我关照一下啊,这饭钱我来出!”
江童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韩老头,道:“韩叔,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韩浮生见江童这么给他面子,心里一下美滋滋,虚荣心极度膨胀,仿佛他也能掌握一家企业的生杀大权。心里想说,搞死这个王八蛋!但嘴上不能这么说,要不然就把这个文子豪得罪深了,引来无辜仇恨,毕竟人家在江虞有头有脸,也是有点势力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是他一个骨灰盒店所能得罪的,便道:“你不用问我,这事不关我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其实他不知道,这是江童挖了坑让他跳。听了他这话,江童便道:“好的!”就抬头看着文子豪道:“那这事就没法解决了!”
果然,文子豪听了这话,心里恨极了韩浮生,想这个老家伙真是混蛋透顶,老子得罪江童,也是帮你出头的,没想到现在我落难了,掉井里了,你站在井上不帮我说句话,不拉我一把,还要落井下石,虽然没有明着落井下石,但听江童的口气,完全像是一个女婿在询问老丈人的意见,怪不得江童两天前还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却翻脸不认账,估计都是这个老东西搞的鬼。
文子豪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又挤出一点笑容,只是笑容挤多了,脸部承受不起,如果奶牛挤多了奶,已经挤变形了,有了哭笑不得的味道。道:“江哥什么意思啊?你前两天还答应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你想要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我都能答应!”
江童便道:“不是我说话不算话,我也帮你联系过何采姿,但何采姿不给我面子,连电话都不接我的,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还是自己回去想想办法吧,我是爱莫能助了!”
韩浮生是个有恩未必报,但有仇肯定报的人,听了这话,心里无比痛快,总算给女儿出了一口气,想着女儿这两天因为这个畜生,几乎粒米未进,伤心欲绝,容颜憔悴,令他心痛不已。想着这个畜生真是犯贱,两天前如果答应跟他女儿成婚,所有问题都解决了,既然抱得美人归,家里的公司也盘活了,以自己和江童的关系,以后还能罩着他家,简直是一箭一百雕,只因为他狼心狗肺,辜负了他女儿的一片深情,现在好了,终于遭报应了,雕没了,只剩下箭(贱)了!
文子豪气得想掀桌子,捏着鼻子又道:“江哥,求你再想想办法,你肯定有办法的,你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打我骂我都行!”
江童摆了下手,道:“没办法,你回去吧!”
文子豪脸色一冷,道:“也就是说,你是在耍我喽?”
韩浮生这时忍不住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这时说道:“小文哪,其实小江不但没有耍你,还给你了两次机会,但你都没有把握,可不能怪小江?”
文子豪怔道:“他什么时候给我机会了?”
韩浮生装出很善良的样子,长叹一口气,道:“还记得两天前,你让小米过来找小江帮你求情的事吗?其实当时小江说了,只要你愿意跟小米结婚,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就既往不咎,放过你一马,就是当给你和小米结婚送了结婚礼物!结果小米为了试探你,说了反话,问你愿不愿意跟她结婚,结果你为了钱,却不敢答应,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小江之所以让你等两天,就是想让你迷途知返,打电话给小米,结果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