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到了周二,到了去香城福华马匹训练中心观摩的日子。这天风很大,明奕在阳台边看见外面的树枝随风摇曳,感觉就像自己的心,已经飘荡起来。
“今天风太大,咱们就别出去遛弯了吧?”明奕和沙老大商量到。
“也行,那我一会儿尿沙发上。”
明奕咬着牙拽着它出去逛了逛。
参会的领导和专家要下午才到中心,明奕和唐建国为了不出什么岔子,商量好上午就出发。
香城距离京州不算很近,开车至少要七八个小时,但是自从有了高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简直是飞一般的速度。唐建国让司机开车接上明奕,三人驱车前往高铁站。
“这次能去练马场,可是费了不少劲,一定要有所收获才行。主要针对这些马的运动生涯,以及退役之后转成种马的这些方面多多留意。”路上,唐建国和明奕商量着此次行程的主要目标。
这当然不是明奕的真正目的,但是这些东西也可以作为了解,如果有机会,以后能搞到几匹优秀种马,也不失为发家致富的一个手段。
“那是肯定的。”明奕回答唐建国,“当然这次毕竟是咱们第一次去,先有一个初步的认识,谁也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不是。”
“那倒也是。”
不过要是真吃到了八千万,那就不仅仅是吃撑了胖子,应该都快要撑死了。
最近他发现自己总是不知不觉地幻想起中奖后的情景,这严重影响了他思考如何做这些赛马的思想工作。
“姐夫,你这车多少钱买的?”
“这车一百来万吧。”唐建国云淡风轻地答道,“瞎开。”
这无形的装逼,让明奕想骂他却感觉没法开口。
“我那驾照都考了几年了,也想买一辆车开开。”明奕说。
“那还不简单,”唐建国说,“让你爸给你掏钱呗。”
“那可不行,”明奕说,“这么大人了,哪儿能还让老人掏钱。”
唐建国听了笑了笑,说:“你自己哪儿来的钱?没毕业多久,再说你现在不是也没上班。”
“钱多少还是有点的。”明奕神秘地说。
“那你相中什么车了?”唐建国说。
“我想着,”明奕顿了顿说,“怎么也得来辆法拉利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开手动挡的。”
唐建国哈哈一笑:“长安之星也是手动的,那个比较实际。”
明奕也笑了笑,说道:“姐夫,莫欺少年穷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司机把他们送到了高铁站就走了。早上起的太早,明奕和唐建国在高铁上眯了一觉,就到了香城了。
下了高铁,明奕看到高铁站的样子就被小小地惊艳了一下,车站首先给人影响深刻的是巨大巨高玻璃天幕,由很多块不规则的玻璃和铝板组成,使得整个车站先得特别敞亮,巨大的白色珠子也为车长增加了纯净的美。
“想不到一个火车站建的和机场似的。”明奕说。
唐建国笑说:“当然,你以为是京州呢。”
香城是一个很发达的大城市,也是一个很多面的城市。说它多面,是因为它既有高楼耸立的高端商业区,也有破败不堪的贫民窟,两者同时在这个城市中存在,也同时绽放着自己的鲜活的生命力。
在香城,你可以奋斗,也可以糜烂,可以在这里成为穿梭于写字楼的精英,也可以在赌马场纸醉金迷,一切都是你自己觉得,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明奕和唐建国走出高铁站,准备打个车直接到福华马匹训练中心,虽然时间还早,但是提前到总比迟到好。
出站口打车的人太多,两人往出走了一段距离,到了一个路口等着。
明奕正饶有兴趣地看着香城的面貌,忽然被前方路边围着的七八个人吸引了注意力。
那七八个人,好像围在一起看着地上的什么东西。
“姐夫,”明奕叫到,“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唐建国往那边一看,说:“不知道,要饭的吧?”
“好像不是,”明奕仔细看了看,地上的东西不像人,便说:“姐夫,过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走吧。”唐建国着急去练马场,但是明奕没管他,已经朝人群走了过去,唐建国只好跟上。
明奕走近人群往里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是一匹马躺在了地上。
这匹马的毛是棕色,但是看起来并没有光滑的感觉,相反显得有点粗糙,棕色也有点发淡。它带着蓝色辔头,腿上绑着黄色的护腿,这证明它应该是一匹赛马。
“好像是已经死了。”周围的人看着马议论着。
“好像是,你看眼睛都已经闭上了。”
“真可怜,还有呼吸吗?”
“刚刚试过,好像是没有了。”
明奕看了看这匹马,说:“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马没有答话,一动不动。
明奕用手放在马的鼻孔处,确认了一下,果然没了呼吸。
“应该是死了。”唐建国说。
“这匹马真可怜。”旁边一位似乎是知情人说:“它在最后一场比赛中不行了,跑完之后精疲力尽,便瘫在了这里。它的主人看到它奄奄一息,就把它扔在了这里自行离开,留下它自己慢慢死去。”
“啊?”明奕惊讶道:“这么残忍?”
“你以为呢,”那人说,“赛马的命运都是如此。如果你的主人不是那种重感情的仁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