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明奕在张宁的安排下,到香城参加马克思,马可波罗和大马士革等赛马的拍卖会。
其实也才距上次明奕多得3t大奖没多久,马主们应该是想趁着这几匹马近期不错的发挥,在拍卖会买上个好价钱。
当然,这个好价钱也不会太离谱,据张宁在香城赛马会的拍卖公告上看到的,这三匹马的起拍价都是五万元。
这个价格虽然是起拍价,但是也相当于一般赛马的成交价了。
明奕和张宁两人坐高铁来到香城,下了火车直奔赛马会的拍卖场。
“除了这三匹进了拍卖行的,剩下的十四匹我都已经和马主商量好了,就差您最后确认,就可以付款送货。”张宁对明奕说。
“这么快?”明奕没想到这张宁的办事效率还挺快。“一共多少钱?”
“一百五十万。”张宁迅速答道,“都算上。价格我这边谈过,您要是觉得有点贵,可以再和马主们谈。咱们各个击破,可以拿到合适的价格。”
“不贵。”明奕马上说,“就这价,马上安排付款,然后把马运过来。要是速度快的话,我估计比咱们今天拍卖要买的这几匹马还要快。”
“现在预付款安排运输的话,应该差不多。”张宁说。
进入拍卖中心时,明奕先是被场馆的设计和装潢惊艳到。
这里是专门拍卖马匹的落成没多久的拍卖场,整个场地呈圆形,中间是半径在五米左右的圆形场地,外围是由内而外、自下而上的黑色阶梯,整体看起来就像一个缩小版的罗马斗兽场。
“想不到赛马的拍卖中心设计的这么别致。”明奕对张宁说。
“主要是方便买家观察。拍卖中心的硬件设施完全与国际接轨,很出名的,有著名设计师参与设计。”张宁说,“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来。”
“第一次啊?我看你还挺懂的。”明奕说。
“略懂,略懂。”张宁不好意思地说。
两人来到赛马会拍卖中心的时候,会场稀稀拉拉的坐了不少人。人群中有些和明奕一样年轻的面孔,也有一些鬓角都发白的中年人。
拍卖在下午两点举行,明奕他们来的时间不算早,在拍卖中心落座没多久就快开始进入正题。
“各位马主、承购人们,欢迎光临香城赛马会拍卖中心,让大家久等了,请大家不要心急,拍卖会即将开始。”一位年轻的女主持在主持台上说。
“终于开始了。”明奕小声说。
“今天拍卖的赛驹一共八十匹,品种繁多,来源丰富,都是香城赛马会精挑细选的优质赛驹。除了自主繁育或经过调养的适龄马匹,还有众多战绩优异的佳驷名列其中,相信大家一定会大饱眼福。”
“这么多啊?”明奕没看过拍卖公告,没想到一次拍卖有这么多匹用于出售的赛马。
“这还不算多,”张宁说,“有的时候有一二百匹。”
“你不是第一次来吗?这么了解。”
“我也是听说。”
“为了筹备好这次马匹拍卖会,香城赛马会特意邀请具有专业资质的拍卖师现场抡锤,并参照国外拍卖会的相关流程,公布马匹资料,办理马匹过户等手续。”主持人继续说:“相信大家已经等得心急了,我不再多说,请大家尽情欣赏我们今天的优质赛驹!”
场下响起热烈的掌声,众人都对主持人不再啰嗦很是满意。
接着,拍卖便正式进入正题。一匹匹赛马被牵到中间的圆形展示区,在聚光灯下展示给众人。拍卖师大声吆喝,在一次次举牌之后一锤定音,敲定了一匹又一匹赛马的成交。
“咱们目标的三匹马什么时候出来?”明奕问张宁。
张宁看了看手中的材料,说:“快了,都在二十多号。”
明奕点点头。他只想拍完自己目标的这三匹就赶紧走,毕竟对其他的赛马也没什么兴趣。
前面这二十多号对明奕来说就是熟悉拍卖流程,自己还是第一次坐在拍卖场上,感觉举牌这件事十分有仪式感。
赛马的起拍价大多在五万元左右,每次最低加价五千元。
前二十号赛马中,只有一批起拍价达到了十万,是一匹曾经三次夺得比赛冠军的赛场新秀。那匹马的买家角逐激烈,最终以四十五万元成交,这在香城的赛马市场上已经是相当高的价格了。拍卖中心在竞价过程中气氛相当的激烈。
“好,下面一匹即将登场的是,前不久香城赛马比赛的单场冠军,马克思!这匹马也是赛马会近期遴选出的赛场新秀,实力不可小觑,最近一段时间状态越来越好,大有黑马之潜力!”
“终于出场了。”明奕小声说,一边握紧自己的115号号码牌。
马克思被人牵到场中,看上去和上次明奕见到它时没有太大的区别,表情平静,步履深沉地走到圆形中心。
明奕的座位最靠近展示区外围,也就是圆形的边缘地带,和马克思距离不远。他用马语喊了一声:
“马克思!”
马克思看似要睡着似的双眼猛地睁大,耳朵也动了动,朝明奕这边看来。
“是我啊!”明奕说。
马克思定睛一看,认出是明奕,兴奋地动了动脖子,说:“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呢!”
“开玩笑!”明奕说,“大丈夫说到做到,我是特意打探到消息说你要上拍卖,才千里迢迢坐火车来接你的。”
“真的吗?其他的马呢?”
“放心,一个都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