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奕拿着这瓶自制的“药酒”准备回家。
“你到底想拿到这蛇干什么啊?”沙老大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钻人菊花的蛇,你听说过?”明奕反问。
“没听说过。”沙老大说。
“太奇怪,最近总觉得怪事很多,事出必有因。在找到原因之前,先保留必要的证据和相关的东西,总没错。其实古往今来,不是没有类似的事情,但最多我听说过人为的原因,比如用蛇钻菊花作为刑罚,或者作为报复。”明奕说。
“也许那个女人还真的在演戏。其实整件事都是她策划的,用这种手段害他老公。”沙老大边走边猜测到。
“我对她也不是百分百信任,想过这个可能。”明奕若有所思地说,“但是刚刚看到那条蝴蝶犬被一条蛇钻菊而死,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就不大了。因为现在可以确定,蛇是主动钻进菊花里的,不论目标是人还是狗。”
沙老大下意识的把摇着的尾巴放了下来,似乎想挡住自己的菊花,以免突然钻出来一条蛇把自己**。
没过多会儿,明奕便回到家里。
“去看见什么了?”母亲刚刚做完饭,正在把饭菜端上桌子。
“没什么,就是殡葬车来拉尸体。”明奕胡乱应付着。
“本来就是,有什么好看的。”母亲说着,忽然看到明奕拿回来的装着一条蛇的瓶子,惊呼道:“这是什么东西?”
“啊,这是买的药酒。用蛇泡的。”明奕说着,要把它拿到自己房间。
“别老买这么瘆人的东西。”母亲转过头不想看,她最怕的就是蛇。
明奕把瓶子放到自己房间里,父亲倒是跟了过来,盯着这瓶装着蛇的酒精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问:“你这哪里是药酒?药酒哪有无色的?”
的确,一般用这种蛇泡的药酒,都是带点红棕或是黄色,这种无色的的确让人起疑。
“刚泡上,没多久的新白酒。”明奕不想多解释,只求蒙混过关。
父亲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仍在仔细看着。明奕想转一个话题,便问:“爸,你听说过钻到别人gāng_mén里的蛇没有?”
“什么东西?”父亲抬起头,狐疑地问。
“就是往人屁股里钻的蛇。”明奕又说了一遍。
“哪有那种事,故事听多了吧你。”父亲不屑地说。
“没有这种事吗?”明奕问。
“没有。钻进你肚子里对它有什么好处?两败俱伤。真想攻击你,直接给你一口就行了。”
“我觉得也是。”这的看法和明奕想的一样。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如果一条蛇为了逃生,往哪里钻都有可能。”父亲又说。
这倒是引起了明奕的兴趣,问:“逃生?”
“对,动物都有逃生的本能。”父亲正准备娓娓道来,只听母亲喊在挺惨喊两人:“行了你俩,快吃饭吧。”
明奕和父亲便来到餐厅,准备开始吃饭,父亲在桌上继续说。
“古代有个故事,说是一个女人为了把自己久病卧床的丈夫害死,就找了一只蛇,放在竹筒里。然后把自己的丈夫绑在床上不让他动,把主动的开口处扣在丈夫的gāng_mén上,然后用香火从竹筒缝隙中伸进去烫小蛇的尾巴。小蛇怕烫,猛的一窜,就钻到了男人的肚子里,男人尖叫一声,暴毙而亡。”
“行了,吃饭你讲的什么破故事。”母亲显然并不爱听这些。
明奕倒是觉得有点意思,不过这故事从侧面也证明了一点,就是如果没有外界条件刺激,是不会主动往人的菊花里钻的。
“当时那条蛇钻到蝴蝶犬菊花里的时候,你确定没看到其他刺激到蛇的东西”明奕问沙老大。
“没有。”沙老大回答。
既然如此,确实奇怪。
明奕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先吃饭,留着那条泡在酒精中的蛇以后再说。
吃完饭,明奕下午还有个计划,就是去北郊的花鸟鱼虫市场转转。
当然,主要是为了买条金龙鱼。
上次在白洁家里的时候,她家水缸里的那条金龙鱼曾经拜托过明奕想办法帮它逃出去,既然当时已经答应了它,总要说到做到才对,况且,当时也多亏这条鱼从浴缸里蹦出来给明奕解围。
虽然白洁为了感谢明奕,送了各种衣服手机,但是明奕还是不好意思开口让她把那条鱼送给自己。于是明奕便想自己买一条差不多模样的,和她鱼缸里的鱼交换一下,她应该也不会不同意。
“没问题,你也别买了,我直接把那一条送给你不就行了。”明奕给白洁打了电话,征求她的意见,白洁痛快地回答。
“那不用,换一下就行,总不能让你家鱼缸只剩下一条鱼形单影只的,多不好。”明奕说。
既然白洁没意见,他即刻便出发,前往北郊花鸟市场。
北郊的花鸟市场是京州比较大的市场,花鸟鱼虫都有,一到节假日,人来人往的也不算少。明奕小的时候爸妈总带着来里面玩,所以从小他就对这些动植物很感兴趣。
对于城市里的人,接触大自然的机会本来就不多,所以在周末的时候来这种市场里转转,不禁陶冶情操,也增加人的见识。
不过这次明奕到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只是为了买条金龙鱼而已。
市场离明奕家不太远,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明奕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不过从门口来看,似乎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他走进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