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不主张法家的乱世当用重点的说法,也不主张儒家的礼的说法,治理一个国家需兼爱,非攻,尚贤,仁者爱人,我们用同等的爱,去爱每一个生命,包括我们的百姓,不分等级贵贱高低之分,战争只会增加杀戮,让我们老百姓尸横遍野,白骨累累,你们为满足一己之私不惜牺牲百姓的生命,烧杀抢掠,哀哭不断,这都是战争的祸患。非攻就是攻守战术,保护好自己的国家和城池,让百姓免受战争之苦,不惜一切代价去攻打别人的城池,灭别人的国家和宗庙社稷,一将功成万骨枯啊。如何化解战争所带来的苦难呢,只有爱,我们用爱去爱自己的敌人自己的国家,自己的百姓,用爱去感化,消减战争,这就是非攻。圣贤我们要去学习,要去敬仰,以此让这个国家和谐安定。”墨家代表禽滑厘站在众人之中侃侃而言。
“你们说的都很好,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鬼谷先生盘坐在石凳之上,在他的身前还有石桌。公子启站立而起走上前站在他们的正前方,道:“在下能够听到诸位前辈的高谈阔论是荣幸之至,请恕在下直言,诸位前辈的高谈阔论可优其有略,道家讲究无为而治实则宽和,但使之于对大臣,对地方官员的约束,使其地方势力坐大,做强,大和强能超过王城就能僭越王城之上,这是乱。法家严厉失之于仁,武可以安邦定国,占时屈服但不能长久,这是外强。墨家讲究兼爱失之于度,这是泛爱。当然我们儒家也不列外,我们儒家以仁义礼智信为宗旨但失之于繁,这是迂腐。如果将各家的优长用之于国家的政治,可使国家强大并且能够长治久安,结束其战乱,威服四海。在下写一本书《杂说》,里面阐述对此的观点,还请诸位前辈赏脸。在下是晚辈,不便对此做出过多的评论或者批判,有失言之处还请诸位前辈海涵,”公子启站在众人面前行儒家之礼敬之。
冯用原本是朝廷的上大夫,在冯用在任期间,因贪污受贿,卖官售爵,从中赚取银两上百万两,后被公子启查抄,发配边关充军永不叙用。如今被提升佛城县县令,收拾好行礼赶往都城。
马车行至城门之下,被守城的拦住在城门之外,“马车之上是何人?”
冯用下马车后站在这个士兵的面前,道:“在下冯用,受大王的召见。”说完拿出银两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官爷收下,”说完将银两偷偷地塞在这个士兵的腰带之中。
“那好吧,既然受大王的召见,那就请进城吧。”
“谢官爷,日后当有厚报。”
冯用上了马车进入都城之内。站在宫门之外,徒步进入宫殿,跪下一拜痛哭流涕道:“大王。”
“冯爱卿,你辛苦了,平身。”巴王打量他是衣衫褴褛,其穿着很是寒酸,想必此人在边关一定受了很多的苦,是乎有点同情之意,道:“佛城县县令的位置目前有所缺,公子及恶向寡人推荐了你,你明天上任去吧。”
冯用在此跪下感激涕零,道:“谢大王,大王的恩德微臣当以死相报。”
“好了,冯爱卿舟车劳顿,下去休息吧。”
冯用起身退出宫门之外,巴王问一个差官道:“启儿什么时候回来?”
“大王,公子启就在这五天之内返回都城,这是公子启的书信。”
巴王接到差官手中的竹简,打开看看公子启又带回来什么好的消息,上面是黑山土匪已经平息的消息,心中大悦,道:“黑山匪乱以平,好啊!”
殿下众大臣赞叹道:“公子启贤明,巴国有了公子启是巴国之福,是巴国中兴之象征。”
“等启儿回城之时,寡人亲率百官出城百里迎接。”
冯用走进自己的府中换下自己一身破烂的衣服,穿上华丽的衣着方显其富贵之相,过上奢侈糜烂的生活,锦衣玉食,其奢侈程度超过了王宫。在大殿之上他衣衫褴褛是做给巴王看的,以此来取得巴王的同情与信任。
冯用牵着马走在大路之上,倒是有点像是清官的样子,在王城之内他不敢张扬,只有收敛一些以确保自身的安全。道路两旁的树叶落下,看来是受不了这秋风凉啊!凉亭之中有一人走出,此人身着华丽的衣服,头发高高的扎起成锥形被一种玉环套在其中,一根长长的玉簪穿插而过两眼如鹰眼是那么的凶狠,声音如豺狼,其胸如鸡胸是那么狭窄而高挺,身后还有几个随从跟随,此人就是二公子及恶。
“冯大人,本殿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多谢二殿下,”冯用跪下一拜。
“起来,咱们进入亭中叙话,”二公子及恶与冯用走进凉亭之中,几个随从随后进入站在二公子及恶的身后,走上前斟上酒。
“冯县令。”
“微臣在,”冯用起身跪在二殿下及恶的身前道。“你去佛城县我已经给那里的郡守李长风写了一封书信,他会为你接风的。”
“谢殿下在微臣的危难之际还能够不计前嫌重用微臣,殿下的知遇之恩微臣没齿难忘。”
“你知道我为什么重用你吗?”
“天威难测,圣意臣不敢揣摩。”
“因为你贪,不仅贪还好色。”
“你借臣一千个胆一万个胆微臣也不敢。”
“如果你不贪,你不好色我就不会重用你了,我在你危难之际重用你,提携你你将如何报答与我。”
“微臣的命是殿下救得,今日有提拔微臣做了县令,微臣对殿下是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