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谁?”苴王有些好奇的问道。
上大夫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此人就是臣府中的一个幕僚晁锦熙,据臣的观察,他是一个有谋略,有胆识的人,就派遣此人去吧。”
“好,晁锦熙,寡人看好你了,希望你不辱使命,退下吧。”
苴王首先派遣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卫士骑着快马赶往居城,到达苏何氏的府邸大门前,苏何氏亲自走出府门迎接。这名卫士带领很多王家卫士跨入府中,一个将军走上前道:“传大王的旨意,蜀国之兵侵犯苴国境内,速传苏何氏入宫商议其应对之策。”说完之后苏何氏站立而起走上前站在这个将军的身后道:“除了我,大王还传有谁入宫?”这位将军站在苏何氏的身前是雄赳赳气昂昂的道:“还有苏季氏和苏常氏。”
苏何氏故作病态,命令一个下人端来一碗汤药,喝一口含在口中,慢慢的吞下做出很是痛苦的样子道:“臣恐不能入宫面见大王了,偶感风寒使其不能远行,还请将军把我的情况带给大王。”
这名将军带领卫士跨出,转身道:“告辞。”
苏何氏拱手望着这名将军道:“恕不远送。”说完之后两边的下人把苏何氏扶进内堂,随后深处脑袋四处张望,确定苴王身边的卫士走远之后自己才慢慢的走出,昂首挺胸,精气神十足,召来一些文武官员到自己的府中议事。苏何氏站在大堂之上对着这些文武官员道:“今天大王身边的卫士前来传召我还有二弟三弟入宫,说是蜀国之兵入侵苴国之境,传召我们入宫商讨此事。”
“主公,大王是假意传召你们入宫商量蜀国之兵入侵苴国之境的事情,其真实意图就是收取你的兵权,将权力集中于中央,因为我们的势力已经威胁到中央,这个大王已经意识到了,所以采取此种策略,”一个文官走出行礼后站立望着堂上的苏何氏道。
“此等计策我岂能不知。”
“不知道主公是怎么做的?”
“我只有称病不朝了,出此等计谋的人用心是何其歹毒,如果去大王会以各种的理由将我扣留,不去就是谋反啊!”苏何氏长叹一口气道。
“主公,不如我们就此反了,出兵攻入都城,让大王退位,”一个武将站出道。
“如此鲁莽,非坏了我的大事不可,还不退下,”这名武将只觉得自己无趣,只好退下。这名文官望着身后的武将,走上前来回过头望着苏何氏道:“主公,你可知道公子启,此人并非等闲之辈,我想此等计策只有公子启才能想到。”
“人人都说公子启熟读兵书,用兵鬼神莫测,看来此人还真名不虚传,上次只需用三天时间就将十六年前的宫廷冤案破了,其破案的速度如同神助一般,”苏何氏一听到公子启的名字只有垂头丧气,长叹一口气道。
“主公,不必为此事而担心,公子启再怎么神他也是人,是人总有犯错或者一些致命的弱点,熟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且我军的势力大大的强过王室之师,何惧之有呢?”这名文官望着苏何氏劝道,周围的文官听到此话之后表示赞同,没有反对的意见。
苏季氏和苏常氏听到此风声之后都为此事慌了神。苏常氏当天就赶到苏季氏的府邸,进入之后站在大堂之中急道:“二哥,大王要召我们进宫,肯定是想把我们扣留在王宫之中,你说怎么办呢?”
“莫慌莫急,大哥是怎么做的?”苏季氏故作语重心长的道。
“装病不朝。”
“好,我也来一个装病不朝。”
此事有一个下人进入大堂,道:“主人,大王身边的卫士已经到达府邸门前了,”此事的苏常氏更加是六神无主,望着苏季氏不知道怎么办为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季氏的儿子苏武从内堂之中走出,道:“父亲,三伯,你们不必惊慌,先暂且进入内堂,大王身边的卫士就让孩儿来应付吧。”苏武是苏季氏的儿子,英俊潇傻,白色的头巾包裹头顶之上挽起的发锥,长长的巾带飘飘而下,一身的铠甲,英气十足,这是少年英雄气质昂啊。苏季氏望着自己的儿子苏武道:“武儿,切记,谨言慎行,祸从口出。”苏武望着自己的父亲苏季氏道:“父亲,你就放心吧,孩儿知道。”苏季氏,苏常氏二人退进内堂之中隐蔽起来,苏武站在大堂之中,这名将军跨入大堂,苏武转身对着将军道:“不知将军来此所为何事?”苏武此时是昂首挺胸,显露出一股子傲气。
“大王有旨意,传召你的父亲苏季氏即刻入宫,”这名将军站在大堂之中,一手紧紧的握住刀柄,昂首挺胸的望着苏武道。
“我父亲病了,恐怕不能随将军入宫了。”
“本将军去看看你的父亲得的是什么病?”
“你敢!”苏武抢步上前拦在这名将军的身前,将腰间的长剑拔出一半,双目怒视着这位将军道。这位将军退后几步,很多甲士冲入站在将军两旁。苏武冷笑道:“想动武是吧,来人啦,”苏季氏府邸冲出很多士兵站在大堂之中对持,伸出长戟于短兵相接。一个老家丁走出道:“少将军。”站在这名将军的身前道:“这位将军,老爷有请。”这些甲兵一起退出在大堂之外。将军随着老家丁走进内堂,苏季氏躺在病榻之上,故作病态道:“武儿年少气盛,还请将军恕罪,不知道大王急召老夫入宫所为何事?”
“蜀兵来犯,大王急召苏季大人入宫商议此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