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错了,我会注意的。叔,我错了!”张一栋低下了头,眼中却是闪着的却是狼样的愤怒光芒。
“暂时你不要去管叶凡的事了,你现在跟他斗,根本就不在一个级数上面。这次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保下你了。
以着叶凡现在的特殊位置,如果真惹着他了把材料往那边的一搁,就是我也保不了你。
幸好,那小子也有所忌惮只是递给了田江。估计这种结局他也预料到了。
不然,你早完蛋了。好好的休心一段时间,要拿捏他,有的是机会。我不相信他会永远呆在唐那边的办公室。
一旦虎离开了‘森林’到了地方,他就是一只可怜的犬。地方上的事就好办得多了。”张向东教训道。
“赵家也真是,居然看着我倒霉都不站出来说一声。”张一栋有些不满的嘟了下嘴。
“你要人家怎么讲?就是赵家的虎威就够了。回去好好的琢磨一下,把脑子放在正经工作上去。一个记大过处分,不用过于担心什么。在适当的机会下,比如你立功了,还是可以消除的是不是?这处分是人给你记上的,当然也可以消除嘛!”张向东拍了拍侄儿肩膀给打打气。
“师伯,你伤还没全好,不能使太大力了?”叶凡下到费家地库,发现费青山正光着膀子在卖力的击水踢石,身上那老青筋是根根毕露。那汗珠子像下雨一般的直往下淌。
“唉,不使力行吗,我急啊。”费青山皱起了眉头。
“师伯,您看看这个。”叶凡从手腕上把‘干将’取了下来。
“一个银镯子有什么好看的。”费青山接过来瞄了一眼,说道。
“你再看看。”叶凡内劲一使,成圆环状的干将突然从费青山手中弹了出来。
淡淡肉眼难以见到的银光一闪,咔嚓一声,远隔三十来米的一株花顿时惨遭叶老大毒手。干将虚影一晃又回到了叶老大手腕上成了一个圆环手镯。
“以气控剑,好小子,有得你的。”费青山居然展开了笑容,追着叫叶凡把干将拿出来他要好生瞧瞧。叶凡没办法,又从腕上拿了下来。费青山在手中把玩了良久也没找到一点门道。
“这个,应该不是方成教给你的控剑法门吧。我们费家没有这种极端的秘术。”费青山递还了干将,问道。
“不是,当时挖一批药材,药材没挖到倒是给挖出来这个来了。”叶凡说道。
“你小子,运道不是一般的好。”费青山眼中居然闪过一线羡慕。
“师伯,这种控剑的法子叫‘内息御气术’,其实就是用内息之气控物的一种法门。我把这方法给你,你自己琢磨就是了。”叶凡很慎重的一边说着,一边从皮包里把法门拿了出来。
如果费青山能在短期时掌控这法子,那对于跟日本横断家的比试把握方面又加了一层。这事,费青山为自己的事而伤着了,叶凡心里有愧。
“唉,好孩子……”费青山愣神了一下看着叶凡,像这种秘术就是兄长肯不肯传给弟弟都难,不要讲一个外人了。费青山有些感动了。
“拿去吧师伯,具体怎么操作我也说不上。如果琢磨不出来那就是废纸一张。不过,我希望师伯记下来后把纸给烧了。”叶凡讲道。硬是把纸片塞给了费青山。
“那师伯我就厚脸皮了。”费青山痴迷于武功,当然喜欢这种绝世秘术了。
也就没再矫情的接过后马上看了起来,不久,闭目想了一阵子立即双手一搓,那写有秘术的纸顿化成了碎沙样废纸屑随地库的暗波流走了。
“果然法门高深,估计一时想掌控很难。”费青山说道,看了叶凡一眼,讲道,“如果能练到极至之处,估计,百米甚至千米外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般容易了。好厉害,厉害!”
“师伯,那天我还遇上一件事……”叶凡把干将飞出去不久返回来的事讲了一遍下来。
“肯定遇上绝世高人了。”想不到费青山比叶凡还要激动,整个人站了起来,大声的讲道。
“难道那人功底子比师伯您还要高?”叶凡讲道。
“勿用置疑,此人绝对突破十段位了。你的干将飞走了,就是被此人用雄厚内息之气给硬性夺走了。
此人如果称不上高人,你那干将应该是回不来了,而且,就连你都有生命危险。
此人在干将这样的绝世宝剑面前能不贪,那此人非我等可比了。刚才就是师伯我看到你这干将心里都闪过了一丝贪念。
叶凡,这就是武学的品德。大凡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行品,不顾行品的人上不了什么道的。”费青山说道。
“可惜他不肯见我。”叶老大也是叹息不已。
“呵呵,有缘自有见面日。人哪,讲究的就是个缘份”费青山倒也豁达,并且马上说道,“你回去吧,我要专心的研究一下这种‘内息控气术’。如果有心得的话我叫你过来。”
对于费青山的急切态度,叶凡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转眼间到了五月初,刚好遇上五一放假,白天转眼就过去了,晚上,龚开河来了电话,叫叶凡一起去防务部部长肖铁峰家里走一趟。
叶老大虽说极不想去,不过,现在,两人绑一条船上蚂蚱,谁也甭想脱身。因为,这是唐主席拍板的事。
“我说龚头儿,你自已去去就行了,何必还要挂上一个没用的。”在车里,叶凡笑道。
“没用,你说哪个没用?”龚开河转头问道。
“当然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