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脆响,鱼彩云余光中惊骇的发现。七八个排帮好手全被这位叶主任一臂之力给抡扫到了地下。而且,见大家都在哎哟叫着,好像很痛的样子。
鱼彩云晓得自己的手下的份量,如果一点痛那是绝不会让这些铁血汉子叫痛的。
他们都在叫痛了,那说明已经到了痛苦的极限,再也忍不住了才叫的。
叶凡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还伸手掸了掸椅子才坐了下来。
“公子,烟在我这里。”陈啸天一脚踢得鱼彩云摔倒在了草地上。尔后他几个大跨步上来从背包里掏出古巴的高档雪茄扔给了叶凡。叶凡打开盒子,抽出烟来咔嚓一声点燃后悠闲的喷了个眼圈。
“哼!”鱼天峰放下侄儿后一个纵步到了陈啸天面前。一脚就踢向了陈啸天。
不过,这老家伙还没踢到陈啸天身上。突然感觉脚后跟一麻好像被一软软的东东给缠住了。老家伙还为是蛇,一脚晃出去想蛇给晃开。不过,那晃得开。
那‘蛇’根本就是叶老大随手从地下捡起的鱼彩云被陈老踢掉的黑色长鞭子。
叶老大手轻轻一拉一扯一抡,鱼天峰顿时表演了一个潇洒的空中飞人黑色鞭子给扯得飞砸在了五米开外的草地上。
地下顿时露出一大坑来。老家伙很倒霉,是嘴先朝。顿时整张脸肿大成了猪头。
“叔!”鱼彩云一声惨叫,想扑上去救人。不过,陈啸天哪能让他得逞。几脚几腿下去。鱼彩云被踢得翻了几个个儿摔草地上暂时也爬不起来了。
“没劲,就这点小身手也来折腾。看你们的装束,应该是西湘排帮的吧。”陈啸天哼声道。
“走吧,别误了事儿。”叶凡一扔烟屁股,伸脚还狠狠的踩了一下。哼道,“下次各位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好自为之吧,想替童家武馆出头也得称称自己的斤量。我叶凡从不招惹人,但是,如果哪位觉得闲来无事要整事,那你铁定倒霉。”
叶老大放话后转身走了,陈啸天紧跟在后面。
见叶凡两人上车开走了,童家武馆的人全都涌了出来。一个个担扶起了救死扶伤的重任。不过,童一铁心中的震骇以及愤怒,那已经到了极限了。
老家伙嘴里一直在呐呐道:“想不到,真想不到。一个政府官员,好像也请得有如此高人当保镖。他自已身手好像也不弱似的。童丁,你惹到的到底是什么人哪?”
“童馆主,我马上打电话给我父亲。今天的事,我鱼彩云踢到铁板了。”鱼彩云脸涨得通红,愤愤然讲道。
“鱼姑娘,你说,那位叶主任武功高不高?”童一铁心中还存着一丝幻想。
“肯定高,说句不遮丑的话。你看我二叔,那脚给他一扯人就飞了出去。
如果没有极高身手,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想不到政府官场之中居然隐藏着如此的高人?
难道是大隐隐于朝,算我鱼彩云看走眼了。不过,我相信他的身手不会高过我的父亲。他才多大,不是听说不到30岁。”鱼彩云一脸皱着讲道。
“先生,既然晓得是排帮的,怎么不下重手。这样子纠缠着没完没了的也麻烦。”陈啸天有些不满意叶凡手太软了。
“呵呵,没事,他们肯定还会再来。到那个时候就是脚底下见真章的时候了。
我不是还有四个名额没完成,呵呵,那个童丁虽说有些纨绔本色,但是根骨还不错。
还有那个叫鱼同的年青人,完全达到了进入a组的门槛。下次我要让鱼家人心痛自愿入队才行。”叶凡干笑了几声。
陈啸天是恍然大悟,摸了一下下巴,笑道:“先生现在干每件事好像都要跟利益挂勾了。每件事必有目的。”
“废话,没有目的不是白干了。”叶凡淡然笑道。
“嗯,这样,一举多得,省事儿。”陈啸天也是笑开了。
第二天黄昏,西湘拱桥山半山腰处匆匆来了一位女子,自然是排帮头头鱼彩云。
半山腰上有一座很大的竹楼,巨大的竹子作支柱,就连瓦片都是巨大的青色竹子劈开后经过特殊处理过后压平后盖上的。
竹楼前有好大一块空地,空地上种着一些菜。此刻一位穿着朴素的老者正拿着一水壶在轻轻洒水浇菜。菜地用一些竹子编的网状物给拦着,不然,不远处的鸡鸭可是有口福了。
“爸,不是跟你讲过了。要吃菜山下会送上来,还自己种,多麻烦。”鱼彩云略显撒娇样子冲那老者嗔道。
“有啥麻烦的,闲瑕时种种菜养养鸡鸭,捡几个蛋,旁边还有个鱼塘钓钓鱼,这些,可全都是绿色的。彩云,这就是人生。说了你也不懂。”老者摇了摇头继续他的浇菜大业,转尔又说道,“下边生意还可以吧?”
“一切正常,今天河上的运输比往年更好。几十条船都忙不过来,本来我是给他们讲过了,今后咱们都不收提成了。不过,他们硬是要交,我也没办法。”鱼彩云一边给父亲整理着菜地,也就是拔拔草,一边说道。
收提成那是排帮的老规矩了,凡是在这条河上跑生意的都会自动交提成。实际上说难听点就是保护费。
不过,随着鱼彩云自己生意的火红。她也不想收了,不过,那些跑运输的船只自己硬要是交。
这个,交个心安是不是?而且,有了什么麻烦鱼彩云开的保安公司都会出面摆平的。
“你不会来就是跟我讲这个吧?”鱼云东一边蹲下拔草着一边问道。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