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折可求并未答应,只是莫大说了刘平交代的一句话:“你是愿做金狗的伥奴,还是要做假意投敌的折相公!!”
折可求当即沉默,半晌。缓口同意反正,并希望永定军能保全麾下儿郎。如此一来莫大便名正言顺地成了折可求帐中的亲卫。
“那折相公,事不宜迟,在下现在就出了金营,将讯息传出去。”莫大拱手道。
“有劳莫大兄弟了!”折可求道。
“折帅,客气,在下先行一步,告辞!”莫大一拱手转身出了大帐,借着夜色,如同一只鬼影一般,三晃两晃便出了中军之中。
此刻大帐之中,折可求望着众人。
“都去准备吧!”折可求道。
“诺!”一众将领低低的应声道。
带诸将都出了帐篷,折可求暗暗发狠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夜越来越深。
一个身影从金营里不孜动着,径直的来到了折家军的营盘里。
此人,正是莫大。
“莫大兄弟,可是有了消息了?”折可求急声道。
“我永定军此刻已经到了”
此刻离牟时还有不多的时间,四周的营地的军卒都大多沉沉睡去,只有少数一些巡逻的金兵还在尽着自己义务,一丝不苟的查看各营房的情况。这是一队巡查的金兵,领头的蒲里衍满脸横肉,正带着自己麾下的十几个金兵巡查各个营房。此刻已经到了临近折家军的营盘,此时的折家军每个军卒都已经暗暗的得到了自家将主的密令,各个都将自己的兵刃放置在身边,根本都没有睡觉。此刻听到有金人巡夜的过来,正是奔着自家的营帐而来。折可求便吩咐了一个校尉出去,假装应付。好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十几个家伙,得了命令的一个校尉起身而出。身体假装摇椅晃,睡眼惺忪。似乎要锈的折家军汉,假装没睁开眼,一下便撞在了那领头的蒲里衍的面前。
“你他娘的!眼睛瞎了吗!”那金兵蒲里衍性格暴躁,向来行事便是暴虐,何况冲撞自己的还是一个该死的南人!当即大怒,一把抓过那折家军高声吼道。劈头便是一马鞭,抽的那军汉登时身上便是一道血口。加上折家军给养少,供应也少。许多的军士居然没有御寒的厚衣服。鲜血竟然沁透了薄薄的甲衣。
“贵人s人,小人眼辖,真的是眼瞎,求您放过小的,小的给您做牛做马啊!”那折家军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那军汉一脸惶恐道。
“做牛做马? ̄哈,真是笑话,你们就是一群愚蠢的猪而已。”那领头的蒲里衍狞声不屑道。
“呸!”一口浓痰吐在地上,那蒲里衍一脸邪恶道:“今日大爷高兴!来,你把老子的吐的东西吃下去,老子便放过你,否则便是全杀了你等,也是活该!”那蒲里衍一把抽出弯刀直抵那军士的脖颈之处。听到动静的诸多折家军军士都猫在营帐之中面露怒色,这金狗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