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略有所闻,那位人称明王圣尊的方教主么?义军聚齐十万之众,可惜功亏一篑。”
邓元觉默默合十了双手低低的吟唱道:“熊熊圣火,焚我残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唯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
“原来邓老竟然是圣教之人,如此,在下便心中有数了!”萧符拱手道。
“邓老,那在下就等着你的消息!”萧符施礼道。
“静候佳音!也希望萧族长和那位大石林牙拿出诚意才是!”邓元觉道。
“一定!”萧符道,拱手行礼道:“告辞!!”
“告辞!”邓元觉回礼道。
说罢,萧符当先出了内室。带着萧毅离开了。
半晌,一个邓元觉的身边大汉低声道:“邓老,要不要去派人盯着那萧符?”
邓元觉淡笑道:“不必了,让商号提前准备好八千粮草,萧符背后的耶律大石应该就能为我所用了。”
那壮汉低声道:“诺!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就说!吞吞吐吐什么!”邓元觉微怒道。
“只是姑老爷和圣姑那里。该如何?”壮汉试探的问道。
“圣姑么。毕竟是圣尊当年的骨肉,不能有什么闪失,倒是那个刘平么?哼!若是他识相和我们一边便罢了,若是他和我们的方向背驰的太多,管他什么永定军的统帅,鸟什子的靖燕侯,我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到时候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属下明白!”那壮汉低声道。
此刻的茶馆的内室之中,只剩下了邓元觉在闭目养神,猛地,邓元觉睁开眼一脸狰狞道:“赵家人,不把你们从皇位上拉下来,一个个活刮了,岂能对得起圣尊,对得起当年那十几万的圣教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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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府,节堂之中,一众永定军的军将和幕僚全都聚集在临时作为会议大厅的节府之中。刘平此刻也是换上一身便服,端坐在首位之上,而下依次是文武两排,文官这边由拿可和吕志乔带领,以及六七个比较有能力的文官,而武官一侧则是足足十几个人,自韩岳二将领头,林冲、杨再兴,牛皋、张俊。养好了伤的曹氏兄弟等。
刘平轻轻咳嗽了一声,厅下众人纷纷看向主座上的刘平。
刘平起身来到大厅中间道:“都说说罢!”
话说完,拿可第一个起身站起来到:“主公,咱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缺钱啊。”拿可一脸哭丧道。
“拿可,别一上来就和老子哭穷了。说说吧,燕京有什么困难。”
“主公,军中采买军马需要费用,制作兵刃需要费用,士卒铠甲需需要费用。开拨饷银需要费用,修缮燕京城防需要费用,军事学院的建设需要费用,咱手里现在缺钱啊。”拿可无奈道。
“前几日岳将主和韩将主轮番的找我,说军中骑兵战马需要从河东购买,要一千匹上好的健马,一千匹啊,那得三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军械监的老吴头又来和我要人要铁,说这个月的军械制造费用又不够了!这··这让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拿可一脸无奈的诉苦道。身侧吕志乔却是低头不语。
刘平呵呵一笑道:“你说的这些都不算事情,太原一战,击溃的金人手里,咱足足抢回了至少这个数的银子。”刘平伸出三个手指。
“三十万?太少啦!”拿可道。
“滚!是三百万!这些总够你调度的了吧!”刘平笑骂道。
“够了!够了!”拿可这位财政大臣一脸笑意。
“侯爷!”岳飞此刻起身道:“安阳方面传来消息,金人攻击受阻,被拦在了信阳。汴梁前日里发出檄文,要各地兵马提携精锐前去勤王,我们该如何?”
刘平点头道:“我知道,这也是我今天把你们叫来的原因,来!你们看!”
刘平叫人将大大的舆图用木架子支开。立在大厅内,又让人端来了沙盘,手里拿着木质的小棍对着众人道:“来!都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