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罗国国主嘴角再次勾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瞬间又恢复如常,“法王的意思是,带领军队的统领将军队带到山脚之下?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这样的错误就算是稍微有些经验的老将军,也都不会上这个当的。哎呀!”一声叹息,让萨迦王朝的法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格鲁派教主道:“国主,我们都知道你年少有为,带兵如神。我们这次前来,是请求国主为我们做主,帮我们挽回败局。也救出我的小儿啊。”格鲁教主言辞恳切的说道。
娑罗国国主回到君主大椅上坐下,“你们都别太着急,本国主自会有办法。不过,法王,你们萨迦王朝的人在我娑罗国地盘逗留,这让寡人很为难。”
萨迦王朝的法王戒备的看着娑罗国国主,“国主何意?”
娑罗国国主笑笑,“何意?你们萨迦王朝的人大批大批的到我娑罗国来,你还问寡人何意?是不是本国主再放纵一点,你们就立马要把你们萨迦王朝剩余的军队都派过来了?”
娑罗国国主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刚才的哀思,和善的笑都在一瞬间消失。萨迦王朝的法王也顿时面色严峻起来,“国主,您这样是在落井下石吧。”
“哈——你们萨迦王朝派这么多教徒到寡人的国土上来,还说寡人落井下石,法王,你是越来越会说笑话了。”萨迦王朝的法王被气得不行。
格鲁教主和嘲风酋长也都紧张起来,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不对。格鲁教主心里担忧着儿子的安危,他急切的希望娑罗国国主给阿旺楠杰施加压力,让他交出自己的儿子。
“国主,不如我们先考虑一下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共同对付竺巴噶举,等竺巴噶举的事情解决了再言其他如何?”格鲁教主虽然感觉到娑罗国国主不好惹,但他还是建议道。
娑罗国国主伸出手,“这件事情如果不处理好,寡人真的很难再言其他。法王,说说吧,该怎么办?”
那法王脸色铁青,但又不能把娑罗国国主怎么样,“好,我让他们从娑罗国退出。现在总该可以商讨如何对付竺巴噶举了吧?”
娑罗国国主含笑,“当然可以。待寡人摸清情况之后,立即出兵攻打竺巴噶举。”
“如此甚好。”格鲁教主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他要的就是娑罗国国主以大国气势,给阿旺楠杰压力,让他放了自己的儿子。
而萨迦王朝的法王脸上,就不那么好看了。
打发走了这三人,贴身司仪往前弯身低语,“国主,他们两方势力都被这次战役削弱,我们真的要帮他们攻打竺巴噶举?”
国主含笑的饮了一口茶,“攻打竺巴噶举?寡人没有兴趣,寡人只对他竺巴噶举的通神祭司感兴趣。”
司仪思忖了下,“莫非‘得通神祭司者得天下’的传闻是真的?”
国主笑而不语,继续饮茶。
一盏茶已被饮尽,“准备民服,寡人亲自探探竺巴噶举的虚实。”
“是,国主。”
深夜,竺巴噶举寂静如常,巡逻的士兵来回走动。墨十泗回头看了一眼月光下的竺巴噶举。
“少主,我们快走。”贴身侍卫拉了拉墨十泗。
墨十泗转过身来,继续前行。他还想着那个佯装成婢女的月尊祭司,他发誓,他一定会回来的。
竺巴噶举的士兵也已经发现墨十泗和他的贴身侍卫被化装掉包了,金锣鸣鼓,喧嚣扰了了夜的寂静。
墨十泗和他的贴身侍卫连忙加快了脚步,往一条僻静的小路深处走去。两个人影,淹没在树林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