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茅山秘术>第八十章 明暗尸气

据说这种叫声类蛇的鸟真的是蛇所化。大老王信誓旦旦,说自己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蛇化鸟的过程,但那种鸟的味道却和蛇肉的滋味一模一样。以前他们开采煤矿,曾经挖出过无数尸骨和蛇类大凡古墓,多有蛇类出没,煤矿工人们也不知打死或吃掉了多少,大老王年轻时候挖煤为生,那时正是缺衣少食年代,肚里没什么油水,能吃到这些蛇肉当真是无上美味。十多年来他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蛇了,还能分不出蛇肉的味道?

我对大老王的话自然不信。世界上生物繁多,很多神秘种类不为人所知,但揭开谜底,依然离不开自然造化。例如很多人都相信旱出蚂蚱(蝗虫)涝出鱼的传说,因为有事实可证,遇到天气干旱的时候,在野外生存的蚂蚱数量的确要多于其他年份,随处可见;而到了雨水频繁的年份,山沟的小河,山坳的水洼,草地里的积水塘,到处都是游来游去的小鱼。对于这种现象,人们就认为无论蚂蚱还是小鱼,其实都是蚂蚱卵变的,干旱年份就变成蚂蚱,雨水年份就变成鱼儿。

不过这种说法明显违背了生命常识。蚂蚱的卵,孵化后仍然是蚂蚱,并且是某一种蚂蚱的卵孵化后还是某一种蚂蚱,无论干旱还是多雨年份,蚂蚱的卵也只能孵化出蝗虫。

至于旱出蚂蚱现象,是因为蚂蚱的卵需要在地表层下经过漫长的一百多天,才能蜕变成幼虫,在这段时间内如果地下过分潮湿,蚂蚱卵的成活率就非常低,并且它们的天敌也增多,这就是为什么旱季蚂蚱增多的原因。

涝出鱼现象也是一种自然现象,多雨季节,风与蒸汽或风与雨水在河流湖泊中形成强大的气流,水中的鱼或鱼卵就随着气流升入高空随雨水而下,这就使一些山沟或草丛中原本无鱼的积水里突然出现了鱼儿的原因。

不过我对他们关于蛇化鸟的事情虽然不信,但对出现这种鸟类就要死人的说话却将信将疑。在地下挖煤,最忌讳“死”字,矿工们经常自嘲本身就是生活在地狱里的人,每天其实都是死了一次,用不着别人再来醒,所以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大老王和饭店老板不那么笃信,相信一定有死人的事情发生,并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来。

我心下起疑,一定要到外面去看看,说自己身为茅山道士,捉拿过无数鬼怪,怎在这小河沟里翻船?既然这蛇变鸟如此不吉,竟能造成阶级兄弟死亡,咱们就让它变化不成,把它扼杀在摇篮中。

大老王和干瘦老板百般劝阻不住,最后干瘦老板一跺脚,奶奶的,割掉脑袋碗大的疤,穷人的命不值钱,今天就豁出去这百十斤了,到外面捉鬼去呀。大老王一面找了块白毛巾扎住头,一面嘲笑干瘦老板说,你小子吹啥吹?就你那身板有八十斤吗?要说捉鬼,还得靠额大老王的虎背熊腰,哦,还有茅山师傅的高超法术。

这里的黑夜的确有些怕人。由于到处是开采的煤矿和废弃的矿井,挖出的尸骨很多,一到晚上就飘荡着一团团的磷火,这些磷火在空中飘飘荡荡,发出青蓝色的光,传说中那是鬼在行走时发出的鬼火,俗话说“没遇过鬼不怕走黑路”,其实就算没遇见鬼,在这样的黑路上行走也是挺渗人的。

大老王和干瘦老板别看在饭店内豪气冲天,一到外面就蔫头蔫脑了,两个人瑟缩着身子紧靠在我身边,半步不敢远离。大老王似乎是给自己壮胆,絮叨着说,这种蛇化鸟在哪里出现,哪里的煤矿就倒塌,最是灵验不过。只是这种蛇化鸟虚无缥缈,蜕化过程都在深夜出现,又有谁敢去窥探这样妖异的事情?所以很难断定到底是什么方位的煤矿出现灾祸,但晚上听到了这新鸟的叫声,第二天一准有煤矿塌方死人。

说着话,那嘶嘶的叫声越来越近,寻声跟去,眼前出现的竟是那座出现过朱红棺材的煤矿!那叫声就出自煤矿的深处,嘶嘶声忽远忽近,仿佛里面正有一个蛇群在不住地游动。

我以前没下过矿井,一直以为既然是挖煤,为方便运输,定然要先挖出一个极大地涵洞和出口,现在才知道完全不是这回事。尤其一些小煤窑,极窄的地方只能由一个人爬进爬出,简直和狗洞没有什么区别,这样的煤窑如果出现塌方,逃出生天根本就没有可能。

朱老板的这家煤窑规模稍大一些,听大老王介绍,这姓朱的以前开过很多家小煤窑,但不知什么原因,几乎个个塌方死过人,但朱家有权势,不费吹灰之力地就个个摆平,那些苦主们多是些孤儿寡妇,除了哭天抹泪外有什么办法?这朱老板刻薄寡恩,终于受到天谴,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大老王和干瘦老板带着一肚子的愤恨,倒也不觉得害怕了。三个人下到矿井里,只听见“嘶嘶”的蛇叫声越来越近,借着矿井内昏黄的一点灯光,似乎前面有一团黑呼呼地东西在微微地颤动。

那团黑影似乎是从还未挖出的煤层里钻出来的,全身散发着微微的热气,但从它发出的嘶嘶声可以判断,这应该是一条蛇。热气渐渐消失,一条黑色的大蛇暴露在我们眼前,这条蛇行动迟缓,最奇异的是它的头上长了个肉瘤,形如鸡冠,那条蛇缓缓游动,爬上了矿井中的一个木制支架。

那条蛇趴在支架上一动不动,过了一头部忽然动了一下,头部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我们三个人眼睛似乎一花,只见那条蛇的蛇皮已经开始向后反蜕,犹如脱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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