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的兄长都围着她转。”
媞娅露露看着弗利翁领着沙蒂法走上去,特蕾沙托着腮感叹着什么,媞娅露露突然说到。
沙蒂法拥有她没有的一切,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明明是一样的人只要出生在不同的家庭,就是生来不同。
她有一群爱她为她生为她死的男性家长,丈夫也是她所喜欢的人。
“别想太多了,我的哥哥也会这样对我。”
特蕾沙安静得看着沙蒂法挽着布达家族族长的手,有时候他在想如果她也会迈入这个人生阶段。
那么谁会代替她的父亲还有哥哥牵着她的手。
特蕾沙瞄了一眼对面,对面桌好像很紧张,他们各个戒备的抱着手臂,紧锁着眉毛,盯着新人看。
好像一个不满意他们就会顷刻冲上前一般。
现在会场还是很安静,在神职人员面前,双方家族的族长还有维系家族联姻的新人要宣读誓词,每个家族都有不一样的传统。
特蕾沙并不清楚刚才罗曼一众人究竟在担心什么,她只是觉得他们神情格外的严肃,像是准备随时冲上去把新郎殴打一顿般。
紧张的新娘家属,还有一片祥和的新郎家属。
竟然有点好笑,她想起前一段时间罗曼对于霍南斯丁妹妹出嫁不痛不痒的态度,再想想霍南斯丁在酒馆嚎啕大哭,罗曼青筋暴起几欲打人的样子。
现在是风水轮流转了,罗曼的手放在桌面开始焦虑的敲着桌子。
竟有点好笑,特蕾沙想着不自觉笑出声。
“我不是故意提起的,对不起……”
就在媞娅露露想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说出口了,她忘记了特蕾沙心中的隐痛,她懊悔的想把话收回去。
“没事,事情过去很久了,你看罗曼那桌挺好笑的,我觉得他们比新娘还紧张,嘻!”
特蕾沙说到,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她现在只是专心的看着眼前新人的婚礼流程,心中竟也十分的激动。
回过头来,罗曼那边表情又凝重了几分,他们有的甚至开始摸起了下巴捋山羊须,高深莫测的盯着前面。
前面到底在干什么,惹得罗曼那一桌神情若有所思?
特蕾沙转过头。
两边的族长退开了,神职人员也退后了,这对新人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接吻。
特蕾沙下意识的握起了手,这一幕可是普天下女性都喜欢看的一幕,虽然隐隐的特蕾沙知道媞娅露露并不会喜欢。
她最期待这一幕。
但是她竟然有些隐隐的紧张,每每这个场景她都会为新娘捏一把汗。
“喂,罗贝尔克,你的太太应该有说什么吧?”
沙蒂法的娘家席并不见得轻松,应该说这一圈子男人现在心惊肉跳着呢,法恩肖多再三询问罗贝尔克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应该吧……”
听着这个不靠谱的回答,厄卡“嘶”的一声吸了一口气,婚礼的开场新人拥吻。
像是罗贝尔克这是根本不需要教的,法恩肖多也是甚至是厄卡他们,最后还有罗曼通通不用教,走到那一步他们自然知道要怎么做。
只是沙蒂法不是男孩……
弗利翁看着自己的妹妹,他和珊文族长已经退开有一小会儿了,神职人员也退后了,新人面面相对,想动未动的样子看得他都隐隐有些着急。
沙蒂法此时满脑子都是袭瑞姆在她耳边说的悄悄话,一回想她就感觉热血冲头脑子一片混乱,她的哥哥从来没和她说过这些。
好慌乱啊!
怪不得法恩肖多听见他们还没亲过的时候眼睛都睁得快裂开了,沙蒂法一直让自己深呼吸冷静下来。
你可以,沙蒂法!
班年瑞拉刚打算抬手,沙蒂法突然间抖了一下,班年瑞卡也愣住了,现在真是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特蕾沙看得更加专注起来,她不知道这对新人怎么回事,他们突然间定住了像是不知所措一般,罗曼那一桌表情别提多么懊悔了。
他们人人挠头皱眉手握拳头,巴不得上去帮沙蒂法完成这个流程这般。
罗曼皱着眉头“啧”了一声,这东西还需要教的吗?
说句难听的,连他都会。
他隐隐从兄长们互相挪移的语言中听到了什么,他们吃惊于沙蒂法的一窍不通,但是为时已晚。
“这算什么事啊……”
罗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润喉,他放下杯子发出一声轻响,全部来宾都看着沙蒂法呢。
“珊文家族的白痴,沙蒂法不动他也傻站着……”
罗曼嘟囔了一声,一拍桌子突然站起来。
这个婚礼的骨节眼上,罗曼突然间拍桌站起来整个会场目光就刷的一声转向了他。
罗曼的兄长们呆了,特蕾沙这一席也愣住了,弗利翁眼睛睁大了,沙蒂法一转头就看见自己的弟弟站起来手拢起来作喇叭状。
“沙蒂法!揪过他的领带吻他!”
会场有多寂静,别人不清楚沙蒂法清楚得很,罗曼那句话在她耳里震耳欲聋。
罗曼那句“吻他”真的是,全会场最奔放的词汇。
突然之间,她好像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怎么做。
“快点坐下!罗曼弗利翁会把你的腿给打断的……”
法恩肖多试着联合自己的兄弟把这个突然之间上纲上线的弟弟拉回座位,只是此刻罗曼却很固执的站着。
罗曼的话响亮得可以在会场回荡,宛如一到惊雷。
没人他妈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