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傅诺睡在硬如石头的炕上,极不安稳,她不停地翻着身子,却看见紫夜洵满是都是血,他一脸痛苦地想要拉住傅诺,却被傅诺躲了过去。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带血的地图,放在了傅诺的面前,满脸痛苦地说:“你骗我,诺儿。”
“啊........我没有,我没有啊.........”傅诺尖叫着醒了过来,看着屋里只有微弱的光芒,便得知外面还没有亮,自己又做了噩梦。
李妈妈被傅诺吵醒了,便问道:“诺姐儿,怎么了?”
傅诺摇摇头,说道:“没事,嬷嬷,只是睡得不习惯罢了。”
李嬷嬷叹口气,说道:“难为大小姐了,快要做早课了,大小姐,奴婢伺候你洗漱。”
说话间,几个丫鬟也跟着醒了,几个人洗漱完毕,走出门去,已经有人在打扫院子了。
傅诺接过来扫把,也跟着扫了起来,直到天大亮了,这才去听了佛经,吃了早饭,紧接着又开始干活,替院子里面的地松土,春季还要种菜。
静安什么都不干,专门监视着傅诺,一刻都不让傅诺停下来,李妈妈几个人想要帮着傅诺,就被静安呵斥。
紫韵实在忍不了,她实在看不下去静安如此折磨傅诺,便与静安起了争执,这下子被师太知道了,傅诺被罚跪了一个时辰,紫韵几个人却是没有事情。
这下子大家都看出来了,师太是有意为难傅诺,谁要帮着傅诺,傅诺就会加倍受到惩罚,这口气就得咽下去。
罚完跪,傅诺被绿芜背了回去,看着膝盖已经紫了一大片,紫韵抹抹眼泪,心疼地说:“对不起,大小姐,都是奴婢害你了。”
“皇上让我来这里,摆明了就是罚我,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这口气你得忍住,不然师太告诉了皇上,你们都要回傅家去,我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傅诺坐在炕上,看着紫韵给自己上药,有些无奈。
一旁的李妈妈沉默着,忽然发了话:“大小姐,这事奴婢也有错,怂恿了紫韵,我真的是个老糊涂了,我原本以为师太是个公正的,谁知道,谁知道.........哎......”
“我知道嬷嬷心疼我,以后乖乖干活便是了,既来之则安之。”傅诺锤下头,想着昨天的梦境,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日子就这么过着,眼看着春暖花开,眼看着又进了夏天,傅诺依旧在干着活,傅诺的手上面都起了茧子,京城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让他感到焦急。
正顶着烈日拔草,紫韵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看见了一旁的静安,又装出来一副没有事的样子,继续干着活。
到了休息的时候,趁着静安回去休息,紫韵从怀里拿出来信,说道:“大小姐,这是二公子和夫人的信,原来被静安那个坏东西拿去了,她今日没有拿信,被我截到了。”
傅诺听了,一把拿过来信,原来紫韵洵吃了败仗,皇上前几日让傅颂带兵去援助紫夜洵,却只给了傅颂不到五千兵马。傅恒在信里说着京城里面不太平,三皇子这几日一反常态,要重用自己,这让傅恒很是不安,夏浅浅被查出来有了喜脉,二皇子府里无人,准备着要娶侧妃,傅颂引荐了傅钰。
而傅夫人则是说了一些傅家的事情,信里都说着一些好消息,让傅诺能够安心。
傅诺看完信,然后将信撕碎了,转身在身后的土里挖了一个坑,将信埋了进去。
一旁的紫韵一头雾水,傅诺却什么都没有说。
下午又到了干活的时候,傅诺拔着草,却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然后捂住额头,蹲了下来,静安发现傅诺不对劲,走过来询问,傅诺没有说出来话,便晕了过去。
几个丫鬟见此,也不再干活,围了过来,李妈妈看着傅诺满头大汗,便说着:“今儿太阳太毒,怕不是中暑了。快带着大小姐回去休息。”
紫韵听了,将傅诺背了起来,静安还要阻拦,却被李妈妈挡住了。
“我们大小姐是来反思的,可皇上也没有说让大小姐把命搭在这里,若是有了三长两短,我看你们拿什么交代,十条命都不够你们赔。”
看着李妈妈咄咄逼人的样子,静安有些怕了,她没有多说,只让傅诺好好休息,转身去找了师太。
累了一天,傅诺睡在硬如石头的炕上,极不安稳,她不停地翻着身子,却看见紫夜洵满是都是血,他一脸痛苦地想要拉住傅诺,却被傅诺躲了过去。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个带血的地图,放在了傅诺的面前,满脸痛苦地说:“你骗我,诺儿。”
“啊........我没有,我没有啊.........”傅诺尖叫着醒了过来,看着屋里只有微弱的光芒,便得知外面还没有亮,自己又做了噩梦。
李妈妈被傅诺吵醒了,便问道:“诺姐儿,怎么了?”
傅诺摇摇头,说道:“没事,嬷嬷,只是睡得不习惯罢了。”
李嬷嬷叹口气,说道:“难为大小姐了,快要做早课了,大小姐,奴婢伺候你洗漱。”
说话间,几个丫鬟也跟着醒了,几个人洗漱完毕,走出门去,已经有人在打扫院子了。
傅诺接过来扫把,也跟着扫了起来,直到天大亮了,这才去听了佛经,吃了早饭,紧接着又开始干活,替院子里面的地松土,春季还要种菜。
静安什么都不干,专门监视着傅诺,一刻都不让傅诺停下来,李妈妈几个人想要帮着傅诺,就被静安呵斥。
紫韵实在忍不了,她实在看不下去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