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变得沉默起来,傅诺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正要喊人,黑暗中传来轻轻地脚步声。
哗地一下,烛灯亮了起来,傅诺下意识地捂住眼睛,等着缓了缓,这才强忍着酸涩的泪水,睁开眼睛。
“是你?你好大的胆子。”傅诺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眼前戴着银面具的男子听了,勾起嘴角,笑着说:“我怎么就不能来?”
“你要做什么?”傅诺惊讶自己的院子竟然防备如此不严密,让这个男子能够随随便便就进来。
“放心,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我想进来便进来,谁能拦得住我,不过,我刚刚进来时,倒是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银面具的男子微笑着坐在了傅诺的面前。
傅诺听了,发现他并没有恶意,便披了外衣,站了起来,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一脸冷笑地看着那个男子。
“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吗?”
“毒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呵,你是真的胆子大,没有看错你。说说看,怎么做个噩梦都能梦到什么侯爷?”那个银面具的男子忽然笑出声来。
“你管的太多了。”傅诺又倒了一杯茶,走到银面具男子的身边,伸出手,递给他,笑着说道:“来吧,喝一杯,说了这么久,不渴吗?”
那银面具男子听了,顿了一下,并没有去接,有些迟疑的样子。
傅诺咯咯地笑了几声,说道:“怕我下毒吗?”
那个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接过来茶,一饮而尽,然后注视着眼前的女子,虽然笑得一脸狡黠,却并没有让人生厌,反而让他一瞬间慌了神。
傅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后退几步,坐在了床边,随意地晃着小脚,说道:“你很像一个人。”
“哦”
“不告诉你。”
“是你梦到的什么侯爷吗?”
“当然不是,你和他不一样。”
“你很了解这个侯爷啊?”银面具的男子皱皱鼻子。
“不了解,但是感觉你们不一样,你要相信女子的直觉。”傅诺低下头说道,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呵,你只是一个孩子罢了。”
“那也是女子,不是吗?唯女子难养也,你不知道吗?”傅诺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子。
“哈哈哈,那你就是更加难养的女子。今儿很高兴,改日再来看你。”那个男子径直站了下来,走向窗口。
傅诺也没有阻止,只是沉默地低下头来,等着那男子从窗口悄无声息的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过了一会,傅诺站了起来,轻轻地关上窗户,然后看了看软塌上的杯子,冷哼一声,走过去,拿了起来,又怒气冲冲地走到窗口,打开来,使劲扔了出去。
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傅诺这才关上窗户,看着桌子上面的不再是一整套的杯子,又啐了一口,骂道:“喂了狗了。”
躺到床上,她长舒一口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做完早课,傅诺回房洗漱时,发现了桌上的信,问一旁的绿芜道:“谁的信?”
“哦,回大小姐,是王姑娘派人送来的信,奴婢放在桌子上了。”
傅诺点点头,擦擦手,便走到桌子前,拿起来这封淡绿色的信封,微微地皱着眉头,笑着说道:“王姐姐从来不用绿色,也不写信今儿也是稀奇了。”
拆开了看了一眼,傅诺便笑着说:“回信一封给王姐姐,绿芜你来写吧,说我按时赴约,我得到娘亲那里一趟。”
绿芜答应了一声,便研磨准备回信一封。
而傅诺直奔傅夫人的院子,请了安,又陪着傅夫人说了一会话,逗得傅夫人直捂嘴笑,她知道前几日惹了自己娘亲生气了,好好哄一哄娘亲才行,看着傅夫人开心了,这才离开。
一出来傅夫人的院子,傅诺稍稍打扮一番,这才坐了马车,zj直奔约定的地点。
到了约定的地点,傅诺这才发现,王姑娘早就到了,便跳下来马车,笑着说:“王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王妍雨过去扶老一把傅诺,笑着说:“这不是怕你等得着急吗?诺儿。”
“王姐姐,怎么约得地方这么偏僻,不过景色倒是很别致,别有一番滋味啊。”傅诺看了看周围,笑着说道。
“诺儿,不是你约我到这里的吗?这地方你也是第一次来嘛?”王妍雨有些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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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季明希的笑容,木木有些恍惚,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笑容格外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忽然心里酸酸的,木木下意识地捂着了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发现它剧烈地跳动着,木木感到有些窒息。
她忽然想起来什么,却好像又什么想不起来。
季明希看着木木这个样子,便赶紧走过来,问:“木木,你脸色不好看,你怎么了?”
“别碰我,离我远一点。”
被木木这么一吼,季明希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脸委屈的看着木木,并没有继续说话。
木木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