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这位弟子好像不行啊。”观看台上符不惑对赵胡缨说。
赵胡缨听了依旧不言不语,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对战平台上,飞天猊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保持它一贯的矜持和高傲,站在对战平台的中央,静等着梁骁。
过了好一会,梁骁才慢慢地站起来,他胸前的衣衫已经破一个大洞,露出里面白色的甲衣,正是没有完全激发的天鳞明光铠。幸亏有天鳞明光铠替他抵消了大部分的伤害,他才能迅速地恢复过来。
梁骁没有气馁,没有畏惧,运转太极阴阳轮回诀,将真气灌输进天鳞明光铠中。只听见“蓬”的一声响动,一团白色的光球在他的身体上慢慢地扩大,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明亮,炙烈,让人不敢直视。光芒消散之后,只见一套明闪闪,亮晶晶的战甲覆盖在他的身上,头盔、胸铠、护肩、护膝、护臂、战靴,样样齐全,整个人的气质为之一变,犹如天将下凡,战神重生。
&好帅哦。”见到此情景,有些花痴的女子忍不住发出惊叹。
&是……?”艮土峰的邱怀陵有些疑惑。
&应该是天鳞明光铠,赵师兄什么时候炼制出来的?这天鳞明光铠的材料极不容易找到啊。”坎水峰的展红颜也从中插了一句。
&师弟真是大手笔啊,不赠送此子二阶神兵五行斩月刀,甚至连三阶神兵天鳞明光铠都舍得送给弟子,这铠甲连我等见了也徒有羡慕的份啊。”乾元峰的冯守的信有些感慨的道。
赵胡缨听了他们的话,摇摇头道:“这两件法宝可能是我那位老哥夏汉天送给他的,我这个做师傅的可不敢贪功。”
&此说来,你这位弟子的实力应该不会这么弱,看来这一场战斗还是别有看头。”兑泽峰的符不惑多少有些庆幸,刚才没有应展红颜的赌约。
梁骁激发天鳞明光铠之后,收起五行斩月刀,开始做着一个奇怪的动作。只见他站在对战平台上,双眸熠熠生辉,一手指天,一手划地,正是乾坤门的镇派神功“乾天坤地”的第三重“唯我独尊”。
这一年在巽无峰,梁骁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他不仅将乾天坤地练至第三重,而且还融会贯通了沧海定心术的第三式“沧海成一粟”。
乾坤门的乾天坤地神功一共有七重,分别是君子乾乾、坤德厚载、唯我独尊、阴阳交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天地同寿,梁骁在短短的一年内,就将乾天坤地神功练至第三重,已是一个了不起的天才。
乾坤门的几个首座正在交淡,突然看见梁骁使出唯我独尊这一式,也纷纷为之侧目。
梁骁使出唯我独尊这一招之后,并没有停止下来,只见他缓缓前行,整个人忽然变得轻飘飘的,仿佛不染一丝人世间的尘埃,他的每一步踏下,地上就会涌出一朵青色的莲花,将他的双脚托住。同时,他的头顶上,升起一轮明月,皎洁,明亮,冷清清的将飞天猊笼罩于其中。
这是乾天坤地神功使出后形成的一个相界,对手只要进入其中,能力就会锐减。不过这个相界持续的时间不会太久,以梁骁的实力,根本维持不了多长的时间。
梁骁看似走得缓慢,其实转瞬之间就来到飞天猊的面前。这时候,梁骁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朵盛开的青色莲花,他口中念念有词,将莲花一瓣一瓣地摘下,向飞天猊弹去。说来也怪,这一朵青色的莲花任由梁骁采摘,花瓣也不见减少。刹那间,只见漫天莲瓣飞舞,飘飘洒洒,纷纷扬扬,铺天盖地的卷向飞天猊。
飞天猊展翅欲飞,却无论如何也摆脱围,只好团团打转,额上的独角射出一道又一道粗大的白光,将漫天花雨打得七零八乱。每一朵花瓣一遇上白光,就会冒出一缕轻烟,无声无息的消融于空气中,但一会儿的时间,被白光扫空的地方又填满的花瓣,无止无休。片片花瓣落在飞天猊的身上,看似轻飘飘的毫不着力,但每掉下一片,就会在飞天猊的身上割下一条血槽,或者削去它翅膀上的几根羽毛。
面对这样不利的局面,飞天猊已经失去了耐性,猛的狂吼一声,如天神击鼓,雷动九霄,身子也在急剧地变大,从原来的四五丈大小猛的长到了十几丈,两只眼睛圆睁如灯笼,赤红似火,一张血盆大口赛门楼,散发着阵阵的腥臭之气。
如小山一般的飞天猊已经不再惧怕满天的花雨,浑身一抖,周围罡风四起,将花雨吹得七零八落,随后它猛的往头顶上一撞,一声巨响,整个相界已经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要崩溃一样。
梁骁只觉得心如重击,一口鲜血从嘴里pēn_shè出来,整个人萎靡了不少。梁骁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瓶返元丹倒进嘴里,狠嚼一下,就吞入腹中。然后手一扬,三颗天雷子成品字形飞向飞天猊。
&嘭、嘭”,接二连三的巨响从飞天猊的身边传来,角斗场内很多人没有防备,被这猝不及防的爆炸声震得脸色煞白。这天雷子的威力如此巨大,远远超出梁骁的想象。
响声过后,雷光和烟雾渐渐散去,飞天猊的一只翅膀已经被炸断,伤口处血肉模糊,应该对它造成了重创。痛疼难忍的飞天猊狂性大发,大口一张,从腹中吐出一个硕大的火球,挟着惊天之势,击向梁骁。
风声四起,火光熊熊,火球如天外流星般,快速地向梁骁坠去。
这次,梁骁早就使用化影符,火球冲向之处不过是他的一个虚影,他本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