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东方芜尴尬一笑,没想到她就是乞讨了一回,竟然变相拉动了土窦县的gdp呀!
孙掌柜给了她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九十五两碎银,东方芜这才扶着秦萧出门,福贵早已赶着马车在门外等她们二人。
回头仰望着那块高悬在门头的牌匾,东方芜终于问出了心中疑惑:“相公,这块匾上面写的什么?”
都在这地儿上了两天班了,却连门店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也是无奈。
福贵闻言,嘴角抽了抽。
秦萧一脸宠溺,笑道:“上书,邀月楼,三个字!”
“哦!邀月楼啊!”东方芜转回头,点点头,算是记下了。
扶着秦萧上了马车,自己与福贵坐在车架上,秦萧也随了她。
东方芜并没有马上回村儿,而是让福贵赶车马车在城里逛了一圈,东方芜先去那个当了秦萧玉佩的当铺,花了五十两银子赎回了那块玉坠,着实让她肉疼了一回。
想当初,她当这玉坠的时候才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这赎回来就翻了一倍还多,幸好这不是卖给了他们,不然估计要再买回来估计要花千儿八百两了。
她又买了几套衣衫,一套女子的,其余便都是男子的款式,扯了几匹便宜的布,买了两床棉被,两床褥子,一些生活用品,米面粮食,碗碟,最后还买了一口小些的铁锅。
选的都是一般的货色,竟也花了一百两银子,主要是那衣裳和布匹有些贵了,她又多买了些,想着可以换洗,布匹可以做床单,做个吊床,有了被褥,便再也不用跟秦萧挤在一张床上。
那日她睡醒时,发现被秦萧抱在怀里,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此后与他再同床,她便要警惕的多。
秦萧起初还纳闷,以为东方芜是贪恋路边风景,想她一定没有坐过这样华丽的马车,一时兴起要去坐车架,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
马车里被东方芜买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秦萧甚至觉得自己也是被她当物品塞在里面的,他在一堆物品中完全没有可动的空间,亦没有自由,老天!他也想坐车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