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他自己道派的门人,如果为道派立下大功劳,自己也不介意传授给他们。自忻子恭谨地接过这本不厚的典籍,听着虚承子的训诫。
“今日贫道代祖师传下真传大_法忘,尔等好生修持,不枉费入得我门的大机缘。”
门人叩首,自忻子高声唱喝:“谨遵祖师教诲。”
“礼毕。”伴随着建院自清子的宣布,为这场注定蒙上一层神秘色彩的传度法会画上了句号。
观礼的香客,老实恭顺地按着知客道士的指引从道观中有序退场,一干各道派来的观礼道人则在一位自字辈真虚观道士的指引下来到后山。
众道人站在亭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位名望较大的正一天师派中年道人越众而出,恭敬地几步走到亭前,冲着那清秀少年道人的背影作揖,轻声问道:“敢问,前方可是虚承子真人?”
虚承子轻笑一声,转身问道:“高阳,自你受箓至今,也有一十九年了吧。”高阳道人恭敬回答:“真人在上,小道一十八岁入门,习经两年,方才传度,又经五年始得受箓,如经确有一十九年了。记得那时,真人鹤发童颜,一派有道全真模样,如今再次相见,真人已返老还童修成大_法了。”
虚承子眼神空洞,不禁叹道:“老道幸得师祖传法,方有今日,只是苦了那些同道,至死仍不知道在何方啊。”
略一凝神,虚承子打量着欲言又止的高阳道人,朗声道:“你等欲问之事,我已知之。师祖言说,自上古地绝天通以来,世间灵气日渐凋零,恰逢末法量劫,乃至于无法修行,道门中人日渐心气浮躁,又历经天灾,神仙谱系失散,后辈儿孙臆想修补,已偏离正统,汝等今日想必已知。
今日显圣者乃大道显化,三界寰宇主宰,北辰天庭之主,昊天上帝。
如今末法量劫已过,世间灵气复苏,前日里云淮子师祖显圣,引我至玄真清虚福地,言说乃尊玄天荡魔祖师法旨,传下本门真传大_法,老道我历经苦修,已入得真修之门。”
“哦,那为何其他道派祖师未曾显圣?”后山院门处传来高声诘问,虚承子面带讥笑,轻描淡写:“我太和玄武派师祖和洞天福地既然真实存在,那其他道派先人自然是存在的,许是还在等候各派祖师法旨吧。”
说着虚承子往前一步迈出,整个人消失在原地,顺便跨越了数百米,出现在一个目瞪口呆的西装中年男子身前,微笑道:“我说的对吗?朝廷特调组的干员先生。”
那西装中年男子,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虚承子,一个大活人凭空出现的震撼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仿佛他活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
“啪嗒——”因没抓牢而掉在地上的扩音器发出了一声轻响,中年男子身后的两个年轻男子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拔枪在手,指向虚承子。中年男子扭头喝吗:“胡闹!像什么话,你们还有纪律吗?快收起来!”
看着手下慌慌张张的收起手_枪,中年男子脸上堆笑,拱手道:“我叫袁柯,是南湘省安全部门特调组的组长,这两个小子是刚入职的新人,没见过世面,让道长见笑了,敢问道长是?”
虚承子笑盈盈的看着袁柯,说出的话,却让袁柯手脚冰凉。
“我们不是早就见过面了吗?袁局长。
贫道,真虚观一十一代观主虚承子。”
虚承子瞟了一眼左侧年轻眼镜男,嘴上仍不饶人:“其实,这些破铜烂铁对贫道无甚作用,他二人拿着壮壮胆也好,省得堕了特调组和朝廷名头。
无胆小辈而已。”
就见那寸头年轻男子一张脸憋得通红,牙关紧咬青筋暴起,拔枪就射。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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