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柴八公正处于一千实在的,到这里之后,他已经是受不了了。
非但身躯之上到处都疼痛,就连心灵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能熬到这里,已经是他的极限,所以他第一个出声。
听了柴八公的话,何抿元点了点头,随后一招手,将柴八公拉到云驾上。
随后何抿元继续问道:“还有谁?”
没人回答。
虽然不知道继续下去会得到什么好处,但是一定会有所收获的吧?
玉溪清越以及那另外的两位少女甚至想到,如今的苦楚,未尝不是对自己的历练?
只是,他们三人最终还是出声,让何抿元将他们接过去。
柴八公之后,是玉溪清越先来了。
在那之后,先是背着剑匣的少女,然后才是身具碧眼三花瞳的少女。
在这过程中,他们因为清晰地感受到自身的极限,为了防止苏剑泉说得那种状况发生,他们只能出言求助。
当那四人站在云驾上之后,那陡峭且布满禁制的峭壁上就只有一个人在努力攀爬。
那人,就是黄皮阿四!
明明没有高深的修为,明明就是一个泼皮无赖,明明可以放弃的……可他却一直在坚持?为什么?
因为一个承诺。
“你不想报仇了?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打不过就去学好本事再来打!”
“你不去,老子自己去!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说给你报仇绝不含糊!草!
当初说得的话,仍旧在黄皮阿四耳边萦绕。
所以……决不放弃!
“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
“我这辈子是没出息了,可唯独老子发过的誓不能忘,死也不忘!”黄皮阿四挣扎着怒吼出声,他不知道的是,苏剑泉用从壬水真人那得来的“壬水天一神禁”施展水镜术,将黄皮阿四的所作所为都投射在所有人面前。
巨大的水镜上,黄皮阿四狼狈不堪。
一双蜡黄的手上遍布血痕,不少地方甚至被锋锐的岩石割出了巨大的口子,这些都是只是外在的伤痕,黄皮阿四此刻身上所负担的,绝不仅仅如此。
难以想象的重量,针刺刀剐的痛苦,还有来自心底的鞭策都叫他难受的无以复加,他甚至难受到仰天嘶吼的地步。
那一张本就蜡黄的脸上竟然密布狰狞!
“老子……才不要放弃啊!”黄皮阿四如此怒吼着。
黄皮如此拼命的样子叫人无比动容,很多人肃容地观看着。
有些人一开始是不屑的,可到了现在,黄皮阿四的努力打动了所有人,所有人都在内心为他助威喝彩!
“好样的,加油!”
“成为真传啊!”
类似的呼喊不断发出。
可在人群中,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却噗通一声跪倒,他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水镜,浑浊的泪从眼中流落:“别拼了,阿四,别拼了……下来吧。”
那老者声泪俱下地哭着,在其身边的人有的不明所以,有的则认出他和阿四经常形影不离,所以联想到什么一般眼现沉思。
苏剑泉看了一眼那老者,认出那就是当年金光寨的老人田农。
他看了看田农,有看了看阿四,随后眉头皱起:“这期间……又发生了什么?”
峭壁上,黄皮阿四无比艰难地一步又一步地向上攀登,可他终究不是气运逆天的气运之子,更没有惊世修为在身,所以他最终是难以为继。
在一千三百尺的时候,黄皮阿四终于坚持不住,可他此刻已经发不出声音,浑身发硬的他更是连动弹一下都难。
他就挂在峭壁上,一动不动。
一阵风罡风吹过,黄皮阿四的身形飘摇了一下,随后整个人离开了峭壁,整个人好似折翼的鸟儿一般落向下方。
何抿元叹息一声,随后伸手一招,将那黄皮阿四招到云驾之上。.
云驾上,另外四人也走了过来打量着黄皮阿四。
他们对于黄皮阿四的印象不深,仅有的印象也只是黄皮阿四那一脸蜡黄的肤色。
此刻看去,黄皮阿四身上骨瘦嶙峋,一张蜡黄的脸看起来就好似随时都要死掉一般,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坚持到了一千三百尺的高度,将所有人都甩在了身后。
何抿元打量着黄皮阿四,他心底不由得涌起一丝悸动:“这家伙好强烈的执念……或许日后真可以有所成就也说不定?”
带着这样的想法,何抿元按下云驾,将五人带到苏剑泉跟前。
等到阿四下来,田农一脸悲戚地跑了过来,苏剑泉没拦着。
之后苏剑泉打量着那五人,随后让胡汉三和蔡八斗站到那些人一起,他说道:“即日起,你们就是神斗剑派的内门弟子了。”
“既然无人逾越巅顶,那就真传之位的晋升规则不变,你们好生努力。”苏剑泉说道。
“启禀长老,这两人也还真是内门?”背着剑匣的忻娘一脸惊奇地问道。
苏剑泉乐了:“那还有假?”
“可……”背剑匣的少女还想说什么,可苏剑泉却直接打断她说道:“我知道你在疑虑什么。且不说他们本身修为底下,仅仅是那份识时务的思量,就足以列入内门。”
“哦……”剑匣少女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苏剑泉笑了笑随后高声说道:“参与此次试练的,记名弟子请随外院记名长老离去,外院弟子请随外院长老离去。”
“列入外门的弟子请随外门长老离去。”苏剑泉对着维持秩